柔和的晨光透过绿色的薄纱窗帘洒在床头边上,床头柜上的猫头鹰闹钟此时正发出一阵阵“咕咕”的猫头鹰叫声,大约交换了十来声,一条白皙的手臂从紫罗兰花纹的丝被里伸出,一连在床头柜的边缘摸了好几下,才准确地拍打在“猫头鹰”的脑袋上,挨了一击,那只“猫头鹰”立刻乖巧地安静闭嘴。
收拾了打搅睡眠的“猫头鹰”,手臂的主人并未因此就赖在床上恋恋不舍,张美晴伸了一个懒腰后,掀开被子,露出底下穿着蓝色卡通花纹睡衣和白色内裤的修长身躯坐了起来——她从不赖床,哪怕是周末或者假期。
拨开遮住眼睛那尚未梳理的凌乱留海,张美晴揉了揉惺忪的眼睛,然后手捂着嘴巴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
哎,又是这样……,一个恶劣的早晨。
张美晴这么想着,本能地朝左边床头柜上,猫头鹰闹钟旁边的圆型台镜看去,镜子中,她看到自己披散着凌乱的黑发,秀美白皙的脸蛋上,惺忪的双眼下那略微乌黑的眼袋出奇的明显。
不止是憔悴的面容,经过一晚的休息后,早晨本应是一天之中最充满朝气和精力的时候,然而她却觉得自己像熬了一整个通宵,身体乏力,感觉到无比的疲倦。
但这绝对不是睡眠不足引起的,她的作息向来是十分规律的,每天晚上十点左右就上床睡觉,清晨六点三十分的闹钟,准时起床,有充足的八个小时睡眠时间。
但大概从 1个月前开始,她就发现自己身体出现了一些异常现象,大概每隔个三四天,有时候连续两三天,早上起床就是这个样子,像是熬了夜一般,整个人无论是精神还是身体都觉得异常疲惫。
她把这样的情况反映给母亲何沅君,母亲随后带她去医院做了全身检查,也咨询了相关的专科医生,结果医生告诉她,这是一种正常现象,而且居然还是一种好现象。
医生说:人的生长期一般可分为3个高峰阶段:1~3岁,6~10岁,14~18岁。
张美晴今年18岁,正处于最后一次高峰式的生长期,这种异常状况表示她身体的生长力非常旺盛,因此消耗了大量的身体储备来促进生长从而造成了这种疲惫。
而应对这种情况的唯一办法,居然只是注意补充更多的营养以供给生长需要,但这种疲惫感一直到剧烈生长期结束前是无法回避的。
然后接下来的一个多月里,她的确发现自己的身体产生了微妙的变化,例如自己的胸部,居然在短短一个月内,几乎提升了一个罩杯……。
这样的变化显然是惊人的。
此刻张美晴就在下意识地揉了一下自己的胸部,因为医生的话和一个月来的变化,让她有一种错觉,她仿佛能感受到里面有能量在爆发,让她的乳房在膨胀……
因为上帝是男人,所以女人就要承受这么多麻烦来取悦那些男人吗……
虽然是好现象,但疲倦带来的负面情绪还是让美晴心里埋怨了一句。
疲倦归疲倦,该做的事还是要做的,反正张美晴已经有些习惯了。
她翻身从床上下来,却在要站起来的时候发现下体有点非常熟悉的,一种不自在的感觉。
果然,又来了……
张美晴坐回床沿,双腿分开低头一看,发现自己那条纯棉的白色内裤,在裆部的位置异常醒目地湿润了一块,拉开内裤一看,有些快干涸的粘液沾在上面——这是这个月第三次发现这样的情况了,而这个月才过去了十三天。
这又是她身体上出现一种异常的现象,随着出现所谓“疯长期”现象后,她的私处偶尔就开始分泌这种奇怪的黏液。
大多数会出现在这样疲倦的早晨,偶尔夜晚也会发现,一种发生在女性身上,十二岁到更年期间,因个人体质会出现的一种分泌失调的现象,但这种现象和来月经差不多,是一种良性的调解现象。
张美晴称之为“小月经”
只是今天的情况和往常有些不一样。
张美晴褪下内裤,因为几根纤细的阴毛被干涸粘液粘连在内裤上,在脱内裤的过程中被拔掉而痛叫了一声。
把内裤丢在一边后,她双腿分得更开一些,手指朝着下体摸去,然后她再次发出一声轻微的痛叫——胯下那阴毛稀疏的少女私处,大阴唇和小阴唇似乎有点红肿的迹象,尤其被夹在逼缝间的小阴唇,捏着轻微拉扯的时候,会传来明显的刺痛感。
好像变得严重了,以前没有这么疼的,而且……肿的有些厉害啊……
还是去问下妈妈吧……
张美晴不再多想,进浴室开花洒淋了个晨浴,仔细清洗好下身,简单的洗漱后,套上一件连衣裙,她打开了房门的三道锁——这些锁是她让母亲唤人来专门加装的,上中学后,因为弟弟的某些行为,她突然对自己的隐私非常在意起来,后来发展到即使是父母,未经她的许可也不能随意进入她的房间。
“妈——!”
张美晴家是一栋四层高的私家别墅,内部构造非常独特,四楼是客房和建设娱乐房,张美晴和弟弟张浩住在三楼,两人的房间中间隔了一隔杂物间。
而父母的主卧和书房在二楼,大厅上面一直到楼顶都是中空的。
她噔噔地跑下楼梯来到母亲房门前,喊了一声后她下意识就伸手去扭门的把手,但“咔嚓”一声后,门锁是扭开了,但开了一条巴掌大的缝后就推不动了,里面却是像酒店里的安全锁一样,有一条拇指粗的锁链把门扣住推不开。
糟糕……
张美晴瞬间就醒悟自己做了什么事情。
母亲在礼仪方面对他们两姐弟一直十分苛刻严厉,家里的教育向来是重视礼仪品德甚于学习成绩的,刚刚张美晴没有敲门就试图闯进去的行为,极有可能会找来母亲严厉的批评。
开门的动静是这么的明显,里面立刻传来母亲何沅君的声音,但却不是责骂,而是:“唔……,咳……,美晴你等一下……,唔……妈妈在换衣服……”
张美晴立刻快速地把门关上,同时为自己逃过责骂松了一口气。
听到母亲的话,她只好乖乖地在门外等着。
她有点纳闷起来,刚刚母亲的声音真奇怪,就像是在咬着面包在回答她似的,她从未见过母亲在卧室里吃东西,这是要急着出去吗?
然而,这一等就等了大概10来分钟,美晴认为“急着出门”的母亲看起来并不是很急,卧室这棕黑色的木门没有丝毫要被打开的迹象,她又不敢开声催促。
结果等美晴忍不住去了趟洗手间回来,里面才传来母亲的一阵剧烈的咳嗽声后,又过了两分钟左右,卧室的门才咔嚓的一声打开了,但那道内锁的锁链并未被解开,门还是只打开了巴掌大的缝,然后里面斜斜探出了母亲何沅君的半个身子。
看来母亲并不打算让她进去。
“宝贝,怎么啦?”
何沅君的声音含糊不清,好像卡了一口痰在喉咙似的。
联想到那剧烈的咳嗽声,母亲这是病了?
张美晴不由地这么猜想,但看见母亲那额头挂着几滴汗珠的脸庞,除了有些憔悴,气色看起来还是不错的。
她以为母亲这么久是换好衣服后顺带化妆了,但此刻看到母亲,头发看上去却有些凌乱,但这个时候可不是猜测这些的时候,她直接把内裤递给母亲看:“妈妈,你看,又来了,我……,嗯……,这个月都第 3次了,这……这真的没什么吗?我会不会是得什么病了……”
张美晴本来是想说下体红肿的事,但不知道怎么,话到嘴边她又说不出口了。
说话间,她却瞥到,今天母亲穿了一件灰蓝色的深 V连衣裙,是那种两条布带在腰部向上交叉至脖子后交汇的款式,就在母亲侧着身的时候,其中右胸的胸布带自然往下垂了下来,露出了原本包裹住的一只雪白丰满的大奶球——母亲里面居然没穿胸罩!
那巨大的奶瓜就这么垂下来,那布带的阴影也掩盖不住那褐色的乳头在里面随着明晃晃的乳肉颤抖着。
美晴的脸蛋立刻荡起一抹红晕,对于她这种基本常年穿校服的女学生来说,她无意评价母亲的穿着,但即使作为一个成年人,这样真空的穿着她感觉还是太大胆了一些。
而且她印象中,母亲以前的穿着相对保守的,但不知道为什么,最近时常能见到她这种时尚性感的穿着。
同时,看着母亲的胸部那傲人的尺寸,实在让美晴羡慕不已。
作为一名中学生来说,张美晴的胸部已经颇具规模,在整个学校里几乎是傲视群芳,甚至比很多成熟的女老师都要来得丰满,但即使在这个月所谓的生长期大了一个罩杯后,和自己的母亲一比,她那傲然的胸部看起来还是像含苞待放的一个小花苞一样。
“咳咳,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
母亲轻咳了几声,喉管涌动,做了几下吞咽的动作后才说道:“上次医生不是和你说了吗,这种情况和你来月经是差不多的,没什么事的,你自己清洗一下,再换一条干净的底裤就是了,它并不会对你的身体有任何影响的。”
再次在母亲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让张美晴心里吁了一口气。的确,早几次出现这种情况,她清洗干净下体后,根本没有什么异样的情况。
“哦,那好吧………”
“好了,快换上校服去吃早餐吧,你快要迟到了。”
“嗯,对了,妈……”
“怎么了?”
“你生病了吗?我刚刚好像听到你咳嗽……”
“我,嗯——!”
张美晴关心地问道,却看到母亲的眉头一皱,半张开的嘴巴里突然发出一声难受的闷哼,那扶在门框的右手突然抓紧门框,那斜斜探出的身躯抖动了一下,让那悬挂着的乳球也跟着甩了一下……
“妈你怎么了……”
这样的突然的动静吓了张美晴一跳,她想进去,但那门被锁链卡死着,她只能再次关切地问道。
“没……没事……,嗯——!”何沅君说着又是一声闷哼:“头突然有点疼,可能……可能昨晚着凉了,起来……嗯——!”又一声闷哼后,何沅君清了一下嗓子,继续说道“喉咙有点不舒服……,可能还有点上火吧……,妈没啥事的。你……你快去吧,妈吃点药就好了。
真的没什么事吗?张美晴不无担心地想着,因为她感觉母亲的状态有点摇摇欲坠,身躯好像在轻微地颤抖。
甚至让她感到脸红的是,因为这种颤抖,母亲那没有胸罩约束,悬挂下来的乳房一直在持续进行着钟摆运动……
体谅母亲这种姿势和她交谈时如此的辛苦,张美晴没再说什么,转身就上了楼。
大概过了十来分钟,等美晴换好衣服,自己弄好头发下搂,母亲却已经和弟弟坐在餐桌旁各自固定的位置上了。
而属于父亲的位置,毫无意外依旧是空着的,这几个月来,张闵任职的公司接了一个大项目,隔三差五就要出差,即使在家的时候也常常是早出晚归。
她的位置已经摆放好一杯牛奶和三文治,她拉开椅子坐下,眼角却不经意瞥到弟弟张浩脸上带着一种怪异的笑容看着她,那眼神让她感到浑身不自在。
张美晴讨厌这个弟弟。
张浩是这个家庭中的异端。
何沅君生张浩的时候出了一些意外,脐带绕颈,这让张浩差点胎死腹中。
因为先天不足,张浩从小到大一直体弱多病,一直到近几年大概调理得当,才稍微变得正常少许。
但有些缺陷,却不是可以调理过来的,张浩在外企上班的父亲张闵长得英俊儒雅,母亲何沅君更是远近闻名的美女企业家,读书时也是学校中一只手数得出的校花,而在这样的优秀基因之下,姐姐张美晴从小就一副美人胚子的模样,现在高三了,18岁的姑娘长得落落大方,无论相貌身高在同龄人中均是鹤立鸡群。
但张浩,因为出生时的意外,经历短暂缺氧的张浩出奇地是智力没有受到丝毫影响,但不是早产的他偏偏是身体却出现了问题,从小就比一般的婴儿痴胖,一张本来应当清秀的脸庞也因为肥胖而略显痴呆。
这样的相貌哪怕是两夫妻十几年来用尽一切方法培养这个儿子独立自信,但张浩仍旧因为自卑变得有点阴沉。
也因此,这个家就再没摆放过任何合照。
因为那些照片看起来是那样的违和,两夫妻都害怕这样的照片会刺伤张浩的自尊心。
这让厌恶弟弟的张美晴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句谚语:一颗老鼠屎坏了一锅汤!
张美晴厌恶弟弟不是没有原因的,其中一项让她感到无奈和嫉妒的是就是:张浩格外受到了父母的溺爱!
其实这样的偏心虽然是情有可原,但还是让她这个姐姐心理感到极度不平衡,尤其是父母因为对弟弟的宽容而将寄望完全放到她这个姐姐身上而显得对她要求特别苛刻。
幸亏脑子正常——张美晴心里恶狠狠地想着,她可不像要一个留着口水傻笑的弟弟。
张美晴觉得自己越来越讨厌这个弟弟了,尤其是最近一个月来,以前对她唯恐避之不及的弟弟,开始非常挑衅地用一种充满的优越感与蔑视的眼神看她,更让她感到厌恶和愤怒的是,有时候那样的眼神还会直勾勾地落在她的胸脯,甚至是下腹的位置,这简直就是一种变态行为!
赤裸裸的冒犯!
此刻,张美晴狠狠地瞪了张浩一眼,权当维护了姐姐的威严。而张浩那张胖脸抽动了一下,显得并不以为意。
瞪完弟弟,张美晴坐下来,拿起碟子里的三文治狠狠地咬了一口。
她本来是想通过这样的方式表达自己的厌恶的强烈程度,结果那三文治一进嘴巴里,咀嚼了两三口后,立刻被吐了出来。
三文治的味道怪怪的,主要出在夹层的果酱上面,平时吃的是柳橙味的,但今天的淡然无味不说,还异常的粘稠,黏在嘴巴里非常的难受。
美晴掀开三文治,果然,中间不是平时那淡橙色的果酱,而是换成了一种分量更多的白色浑浊粘液,这样的色泽外观,再凑到鼻子上闻了一下,呃……
那味道……
怎么有点像今天早上发现粘在底裤上的粘液呢……。
这么一想,美晴情不自禁地胃部一阵翻滚,泛起强烈恶心感觉,要不是什么都没有下肚,她说不准就要吐出点什么来。
她皱着眉头,把三文治丢回了盘子里:“妈——!这三文治里面的是什么酱,是不是过期了?怎么感觉味道怪怪的?”
何沅君抬起头,露出一张完全不同二十分钟前美晴见到那种憔悴难堪的脸,头发已经梳理齐整,脸上化了淡妆,让人眼前一亮的是还涂了以前美晴不曾见过的朱红色唇膏,这让母亲那本来典雅精致的脸多了几分魅惑和性感。
“噢,我忘了告诉你,这不是什么沙拉酱,是一种进口的保健品,微量元素营养液。医生不是叮嘱过要注意给你补充营养吗?我听别人介绍这种东西不但非常补充营养,还很补脑,虽然味道是有点怪,不过为了你的身体,还是认真吃掉吧。放心吧,妈也在吃。”
母亲说着,把自己吃了一半的三文治递给了美晴,美晴闻了一下,母亲那块三文治上的沙拉酱和她吃的那块味道一样,甚至……
感觉味道更浓烈一些。
似乎为了鼓励儿女一样,何沅君还起身走到身后不远处的冰箱,从保鲜层里拿出一个保温杯大小的玻璃瓶子,里面装满了夹在三文治之间的那种白色带着微微淡黄的浑浊液体。
扭开盖子,何沅君倒了大概三瓷勺的量进她那杯喝剩半杯的牛奶里面,再用筷子搅拌均匀,化了妆的朱红嘴唇含住杯口,一仰首,喉管涌动着,咕噜咕噜,一口气喝了个精光。
这下张美晴再无疑虑,虽然安心了下来,但并不代表她接受了这种奇怪的营养液,她还是皱着眉埋怨着:“妈,下次还是别弄这玩意了………,要不加点柳橙汁也好啊。天呐,尽快考试吧,我可不想每天吃这种玩意。”
她嘴上抱怨着,但还是拿起了盘子上的三文治再次吃了起来。
只是让她加倍恶心的是,她吃东西习惯细吞慢嚼,所以这种闻着带着少许腥气,黏糊糊的液体对她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