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总早。”
“嗯。”
天悦集团有限公司总部大楼14楼行政区层,每一位见到何沅君的员工,无论是清洁工或者部门经理,无论是擦身而过还是站于角落,全部都敛起笑容朝着何沅君点头打招呼,表现得毕恭毕敬。
而还带着太阳镜的何沅君面无表情,面对一个又一个的招呼,她嘴巴也没张,只是轻微点点头,或者用鼻音轻微嗯了一声,也不管对方是否听到,就算做出回应了。
但没人会表现不满,这是何沅君的国土,而何沅君就是这王国里说一不二的女皇。
所有人接受过公司企业文化拓展课程的人都知道,这个年轻的女总裁是如何从一名化妆品柜台销售员一手一脚创建天悦并经营至今时今日的规模。
也很清楚,她在公司的户外团建里或者年度旅游中是非常亲和平易近人的,甚至可以和她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但在日常工作中,却是一个高度认真对待工作,一丝不苟甚至严苛霸道的老板。
她既是男人最想征服的冷峻高山,又是女人最为敬畏的汹涌大海。
但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眼里暴君一样的女总裁,隐藏在那冰冷的精致面容背后,高挑丰满的躯体里,她此刻的内心是多么的狼狈,脆弱。
总裁办公室的玻璃门打开,关闭,反锁,外面电子屏幕显示勿扰。
何沅君倒躺在办公椅上,本来她该感觉自己进入了堡垒,但突然间一个抬头,看着上面白花花的天花板,她却感觉到办公室似乎在不断朝四周扩大,那墙离她越来越远,越来越远……
,让她觉得自己突然身处于一个广袤无垠的空间里,让她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空虚。
她感觉到一阵晕眩,一闭眼一睁眼,办公室还是那间办公室,但她还是猛地从座位上起来,然后脚步慌张地躲进办公室内配套的卫生间里。
当身处在这个狭窄的空间里,她才觉得自己的心稍微安稳了一点。
这个时候,一颗泪珠子好像等待这一刻非常久似的,立刻顺着白皙嫩滑的脸蛋滑落。
_昨晚发生了什么事情……,我怎么想不起来了?
好像喝醉了?然后呢?
想不起来了……_
何沅君此刻甚至连掩盖眼袋的墨镜也没有摘下。
以往公司总能给她注入力量,无论生活中遭遇了什么,只要回到公司她就能焕发斗志,但今天,这为她注入力量的总裁室却让她想要逃离。
她感觉自己被抽空了。
她隐约知道自己不对劲,但又找不到问题出现在哪里,她也无法描述,那种犹如不协调的音乐、扭曲的画、颠倒的楼梯般的,混乱的记忆和思绪。
这段时间她时而异常清醒,又时而异常地迷糊,她觉得自己就像生活的一些片段被某种神灵窃取了。
不完整。
泪水再次在何沅君的脸上滑落,她想放声痛哭起来,反正办公室绝对隔音,外面也听不到。但是她的内心却又告诉她要坚强,要勇于面对。
然而,回想起早上的事情,何沅君还是感觉自己就要崩溃了。
_我到底怎么了?
天呐……
为什么会这样……
我是怎么把自己搞成这样的……_
她的思绪,不受控制地飘向一个多小时前,那本来是一个和煦的清晨,阳光柔和,窗外鸟语花香,在这样的早晨醒来她应该推开窗深呼吸一下靠山别墅的清新空气,然后进行洗漱的。
但她没有。
不仅仅是因为她赤裸着的身子。
她不是第一次裸睡了,但她从未试过睡醒之后还赤裸着身体在房内走动。
然而今天她已经无暇兼顾这些细节了,她散乱着头发,面容憔悴,因为习惯了变得毫不在意自己那对硕大的乳球因为自己的动作胡乱甩动着。
她站在洗衣间前,刚刚把床单塞进了滚筒里面。
她尿床了。
一个三十几岁的,两个孩子的母亲,受过高等教育,是一家即将上市企业的总裁,居然在一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尿床了。
_这是噩梦吗?
我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_
那时,她在回想起醒来的情景,感觉自己的身躯摇摇欲坠,差点站不稳了:被子掉落在地毯上,身边散布着那些面目狰狞的器具,自己饱满乳房顶端上的两个乳头分别夹着粉红色的塑料夹子,左右大腿上绑着皮带,皮带上又分别有一条链子延伸到自己的私处,链子尽头是一个金属夹子,分别夹住自己两片肥厚的小阴唇,只要她一分开腿,带着轻微疼痛感,自己的逼穴也因为连着链夹被分开的腿左右扯开,露出里面红彤彤的阴道。
然后,她的阴道里还插着一根因为电量不足而轻微抖动的橡胶鸡巴……
最可怕的是,何沅君看到那根橡胶鸡巴的下面,那浅玫瑰色的被单湿润了一大片,还传了一股刺鼻的尿骚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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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何沅君在公司逐渐奔溃的时候,她不知道自己公司的合伙人、财务总监蔡凤娟,才悠悠地在她儿子张浩的房间里从昏睡中醒过来。
蔡凤娟发现自己正躺在冰冷的瓷砖地板上,腰部还压着一滩水。
她吃力地想从地上起来,但手一撑,却撑在一滩滑溜溜的粘液上,一下子没撑稳又躺了下去,她发出“啊”的一声低呼,却是头磕到一根柱子上。
待她缓过神来扭头一看,原来磕到的不是什么柱子,而是磕在了雪白光亮的马桶壁上。
_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在哪里……
啊……
我想起来了,昨晚……_
蔡凤娟顺着思绪一点一点地搜寻过去。
_他……他在训练我,把我当宠物狗一样训练,把我那条吸满他精液的内裤丢出去,让我爬出去用嘴巴捡回来……
我还吃了很多狗粮……,妈的,真的是狗粮……
还有什么呢……,对了!厕所!我求他给我喝水,他把我赶进厕所……_
蔡凤娟顿时感到胃部一阵翻滚,她忍不住扶住马桶,一阵干呕起来,脸上几滴泪珠止不住地滴落在马桶内。
在今天之前,她都认为孩子就是天使下凡,逐渐被尘世的庸俗污染了才会变成作恶的人,她从不曾想过,十几岁的孩子居然能毫无人性地对她做出如此残忍的暴行。
_那混蛋!那混蛋!!居然把我当便器……
还有什么?我记得还发生了什么的……
珍珍?
不——————!
不……
不会的……_
蔡凤娟心里发出一声哀嚎,挣扎着起身,摇晃着身子推开了洗手间的门,然后房间里面的场景让她身子一软,再度跌倒在地板上。
张浩的床上,一名17~8岁容貌艳丽的少女,光着发育得相当不错的身子,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一对被穿了乳环的稚嫩乳房上,布满了长短不一的鞭痕,双脚被折叠捆绑着跨坐在一个儿童玩具的木马上,而木马的背部,一根粗大的橡胶棍棒没入少女那稚嫩的逼穴里,正频率稳定地进行着活塞运动。
少女那沾满精液的脑袋,此刻歪到了一边去,却是不知道什么时候晕死过去了。
她正是蔡凤娟的女儿,王珍珍。
一切一切都被她想起来了:被她喊过来的女儿,无助地看着自己被张浩操逼,自己在女儿面前不知廉耻地、淫荡下贱地叫唤着。
然后女儿因为拒绝为张浩口交,然后张浩就扑向了女儿,硬生生把女儿的衣服撕扯掉,尚且是处女的女儿,就这么被张浩当着她的面将鸡巴插入了女儿的屁眼里,当女儿痛晕过去醒来哭喊着向她求救时,已经被绳索和铁支架固定成蹲着掰腿姿势,嘴巴逼穴肛门都被插入电动鸡巴的她,却无法做出任何回应和施救的行为,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被张浩抽打,被强暴,然后再看着女儿再次被抽打,屈服,在张浩面前表演着,她送女儿去学的400一节课的舞蹈,光着身子表演……
_魔鬼……他一定是魔鬼……
不行,我一定要向上面汇报。
不……不可以!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