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两天的时间眨眼就过去了,张美晴又迎来了一个“糟糕”的早晨,不但身体酸痛疲倦,流淌着白色液体的下体,两片稚嫩的唇瓣也较过往那些“早晨”更为红肿,让她走路也明显感到痛楚。
但她并未向妈妈何沅君汇报——她已经习惯了这样的“早晨”。
她的情绪有些低落,就在昨晚,妈妈在电话里和爸爸大吵了一架,这是妈妈醉酒后又一件发生在妈妈身上的前所未闻的事情。
何沅君和张闵从不在孩子面前吵架,这是两夫妻共有的默契和准则,平时两人产生了什么矛盾,基本上都是关上房门解决的。
但昨晚,张美晴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坐在旁边的何沅君突然对着手机咆哮了起来。
虽然妈妈满怀歉意地看了她一眼,很快就走开了,但妈妈之前那歇斯底里的扭曲面容还是吓坏了美晴。
她从来不知道母亲还有这样可怕的一面。
回头看了一眼别墅三楼的窗户,张美晴突然有点羡慕弟弟张浩了,羡慕他可以整天都躲在房间里,对家里发生的事情不闻不问,仿佛他不过是一个陌生的租客。
然而,离开家往学校走去的她并不知道自己刚刚跨越了某种界限,从一团无形的能量场里面走出来。
一个多月前,这无形的能量场仅仅只是覆盖着张美晴居住的别墅而已,然而,现在这座制造噩梦的工厂开始张牙舞爪地蔓延开来,已经将周边一圈的别墅都笼罩了进去。
它不像某种半圆形的罩子,更像一种软体生物,无规则的,时而扩张时而收缩,就如同在呼吸一般。
在这个“场”里面——所有人都是张浩的玩具!
其中自然也包括他的母亲何沅君。
本该送张浩去上学,然后回公司主持月例会的何沅君,却在沐浴更衣、梳妆打扮完后,甚至已经坐在驾驶座上启动了引擎把车子开了出来,结果却停靠在自己家的围墙边上,拿起手机致电给副总代替她主持会议。
她很疲惫。这种疲惫不仅仅是精神上的疲惫,身体也像是透支了所以留存的精力,让她感觉走动也是一种负担。
甚至乎……她还感到一种胆颤心惊的惶恐。
何沅君看向车窗外的别墅,那曾经是自己最后堡垒的家,然而这座被晨光笼罩着的浅黄色外墙的建筑,现在却像是一座布满血迹铁锈刑具的地牢,让人望而生畏;也像是一座不会移动但活生生的怪兽,只要她靠近,就被里面伸出来的触手捕获,拖进去,然后等待她的是无尽的醒不来的噩梦。
她感到恐惧,甚至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恐惧的,好像有一天醒来,自己就突然发现了种种的不妥,有所感知却又无法解释。
逃?
_ 没用的……_
何沅君情不自禁地看向驾驶座旁边的换挡杆,这些日子她忘了很多事,但一些本该忘记的事情偏偏她记得很清晰:就在几天前,这辆车子内,自己撩起短裙,跨坐在那根换挡杆上面,身体下沉,换挡杆分开她湿漉漉的阴唇,轻松地没入她阴道深处,然后她丰满的肥臀开始扭动摆动起来……
——根本不是那个家的问题。
她无法逃离!
无论是这个家,这辆车,又或者是公司还是去到哪里……
,她感到自己像是被某种幽灵缠身,随时随地都能夺取她身体的控制权,所以无论逃去哪里这场噩梦都不会结束。
而且不但没法逃,她甚至还必须主动把自己送回去……
这样的情况已经持续了半个月了,以至于她开始对自己也产生起怀疑来:
_ 这难道才是我的本性?我是个淫娃荡妇?我是个不知廉耻的女人?
是因为开始迫近中年才逐渐暴露出来了吗?
要不为什么过去结婚那么多年,我明明对性并不在意的,甚至是冷淡的……
不——!
不是……,不是的……
我……我不是那样的人……_
何沅君握着方向盘,脑袋也垂下抵在上面。她想哭,但眼泪掉不出来。
_ 但……何沅君,你再怎么否认有什么用……
你最近都干了些什么……
看看你干了多少不知廉耻的事情?_
何沅君抬起头,又看了一眼那所居住多年房子,依旧是莫名其妙地让她感到胆颤心惊。
但偏偏的,她又像收到了某种感召,她不受控制的又觉得是自主的,把车子开进了地下车库中停好,回到了这别墅里。
_ 又是这样……
明明想要离开的,偏偏又回来了……
又开始了……_
从高跟鞋踩在车库的第一步起,她能明显地感到自己身体开始产生某种微妙的变化……
,在阴冷的地下车库里,她的身体开始感到燥热起来,身体的感官似乎变得更加敏锐,尤其是那些敏感的部位……
她能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乳头和衣服纺织材料间的轻微的拉扯,两腿交错行进间,私处那两片厚唇互相摩擦着,然后某种快感和难受的感觉混合着一起涌了出来……。
这就是她对这个家开始感到恐惧的主要原因。
只要身处这片空间,她的身体就会产生诸多奇妙的变化,而这种变化是她无法控制也无法抑制的。
她是一个大企业老总,她讨厌任何不受控制的事物。
_ 我又没穿胸罩?
这套衣服不是应该穿一件打底的吗,打底也没穿……_
乳头传来的摩擦快感让何沅君下意识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胸部。
_ 都能清晰地看到乳头和乳晕了……
我怎么会这样?
我刚刚是打算这样出门的吗?
底裤好像也没有穿
好像……好像这段日子我都是这样?_
何沅君停住了脚步,脑海里自而然地浮现出的画面让她感到晕眩:在办公室里,她正在批阅着文件,然后在接了一个她已经忘记是谁打过来的电话时,一股强烈的尿意突然从膀胱传来,让她丢下手机就紧忙朝着一旁的卫生间走去。
她记得很清楚,自己脚步急促,以致胸前那对大奶子摇晃的厉害,明显是没穿胸罩。
进到卫生间时,她已经感到自己的膀胱就要爆炸了,这迫使她门也不关就想直接坐到马桶上尽情地排泄。
但一切都晚了,离马桶仅一步之遥,她突然双腿分开,左手掀起短裙露出自己并未穿底裤的阴毛茂盛的下体,右手捂了上去……。
但在一声痛苦的呻吟声中,金黄色的尿液从指缝间流出……
站着撒完尿,再失魂落魄地洗干净手,结果用卫生纸擦完下体后,她又坐到了马桶上。
她并不是要再次方便,因为马桶的盖子并未被掀开,而是,不过是用卫生纸擦拭了几下,她就感觉到自己的私处,乃至阴道都开始异常地瘙痒起来……
然后自己坐在卫生间的马桶上,双脚踩着两边的墙壁岔开,在卫生间的门还明晃晃打开的时候,开始自慰起来……
何沅君结束回忆,拍了几下脑袋想要驱赶走那污秽的画面,仓皇而逃,逃离了似乎在回荡着她浪叫声的车库,躲进了自己的卧室里。
但一切并未就此结束,恰恰是另外一场噩梦的开始。
回到卧室,何沅君又不知所措起来,坐在床边发了好一会呆,然后下意识地四处张望着,然后看到旁边梳妆台的镜子时,她发出了一声低声的惊呼。
_ 这……这是我吗?……_
曾几何时,何沅君并不是很在意自己的外貌的,因为她不需要在意,她是真正的天生丽质,无论是肤色还是肤质,五官的比例,高挑的身材,天然饱满的胸臀,再赋予习惯性的锻炼……
所以镜子中的自己,容貌和她印象中的自己相比是那么的突兀:皱着的眉头,厚重的眼袋,轻微瘦削起来的脸庞……。
虽然她仍旧是美艳动人的,但这样的美艳已经朝着堕落的深渊滑去了。
而且她发现自己居然开始涂脂抹粉起来!自己居然需要那些化妆品来装饰她的面容!
_ 为什么我现在才注意到?我早上在化妆时没发现吗?
我是生病了吧……一定是……_
何沅君伸手去想要将那面镜子转过去,但一碰,才发现梳妆镜不是衣柜的活动镜子,是镶嵌死的,她只能妥协地扭过头去。
“咚咚咚……”
这个时候,身后传来敲门声,穿着轻浮的何沅君想也没想,转身就走过去打开了门。
_ 儿子?_
“张浩?你不是去上学了吗?现在都几点了?校服呢??你这样是成何体统了——!”
看到本该在学校上学的儿子此刻穿着宽松的T恤和短裤,一脸吊儿郎当地站在门口,脸上还带着一种奇怪的猥琐笑容,一股怒火直接就串上了何沅君的脑门,她毫不留情地对着儿子直接开始发飙起来。
“妈妈,你在说什么?成何体统的是你吧?你打算穿这样的衣服回公司吗……”
_ 嗯?_
预料中的唯唯诺诺没有出现,儿子还反将了一军,一句“你还敢反驳”出口前,何沅君下意识低头一看,胸前两盏大灯顶部,褐色的圆印凸点异常明显突兀,这样的情景顿时让她脸蛋火烫,那到了喉咙的话也硬生生咽回肚子里,呵斥也变成了手足无措的辩解:
“妈妈这是……是在试衣服呢……对……试衣服。张浩!你还看——!”
儿子双眼正无比下流地,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的乳首,何沅君不得不单手横在胸前遮挡,同时因为再次找到理由而勃然大怒起来!
然而这怒火,不仅是因为儿子的无礼,同时也是在掩饰着她自己颤抖的内心!
_ 又……又来了!
儿子,别再看了!
不要看妈妈这里……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