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3 /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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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就是这样……啊……啊……大力点……啊……”

然而,就在何沅君爽得快要“尿”了的时候,张浩却挺下手来。

因为他认为时机成熟了。

“怎么了……,继续啊……”

何沅君也想不到自己居然有一天会恬不要脸地求儿子玩弄自己胸部。

但张浩没有继续,而是脱掉了裤子,露出胯下那条早已鼓胀硬立的狰狞毒蛇,然后将粗大得不像话的蛇头递到了母亲的嘴边。

他居高临下地,目光冰冷地问道:

“这是什么?”

_ 怎么会这么粗……这么长……

这是什么?

我平时怎么说的?阴茎?肉棒?不对……他要我说出那更下贱粗鄙的词语……_

“鸡巴……”

何沅君大脑空白了一下,然后,她又补了一句:

“儿子的大鸡巴……”

蹩脚的台词——张浩心里吐槽了一句,继续说道:

“妈,想要我继续帮你止痒吗?想的话就乖乖听话,伸出你的舌头,舔,给我舔鸡巴。”

话说完,张浩为妈妈释放了更多的自我。

本该继续说着淫声浪语讨好儿子的何沅君,此刻不再言语,散乱的刘海下,哭红的双眼先是死死地盯着儿子,那是糅合了难以置信、失望、愤怒、悲怆等多种情绪的复杂眼神。

然而,她的身体某些部位却不断地发出信号催促着她,逼迫着她,让她屈服。

终于,面对着儿子那根粗大得不像话的鸡巴,她终于还是张开了嘴巴,伸出舌头……

“啪——!”

“不许闭上眼,老老实实地看着。”

何沅君不得不张开眼睛,刚刚挨了鸡巴抽打的,那美若天仙的精致脸庞开始围绕那根青筋勃起的丑陋肉棒摆动着,裹着透明津液的鲜红舌头乳头一把油漆扫在上漆一般,来回地扫在肉棒上,等整根肉棒涂满了她的津液后,那涂了鲜艳口红的嘴唇张开,俏丽的脸蛋儿完全埋入了繁盛的阴毛中。

才第一下,张浩的肉棒就长驱直入,直接顶到了嗓子眼,再突破,插入了母亲的喉管里。

“唔唔唔——!呕——!唔——!”

低沉的干呕声直接从喉管里发出,还有难受的鼻音,何沅君感觉自己身处炼狱之中,眼睛不得不闭上,儿子的阴毛甚至有一些钻进了她的鼻孔里,让呼吸不畅的她感觉窒息起来。

在她感动自己要窒息晕厥的时候,肉棒抽出来了一般,何沅君的瑶鼻鼻孔张大,贪婪地呼吸着空气,但没吸两下,肉棒又再次捅入……

“唔——!唔——!唔——!”

深喉抽插缓慢地进行着,犹如被凌迟的何沅君也发出一声声闷哼,一直到那根可怕的肉棒在她的喉管里发射,直接喂了她吃了一大泡精液后,这样的处刑才暂时结束。

_ 好……好多……

怎么会射这么多……

好难受……_

“咳……咳咳……”

等何沅君异常狼狈地趴在地板上咳嗽完,张浩才给她解开背后的手铐,然后从地板的裤子里拿出了手机对着她。

何沅君知道他是要拍摄,不过刚刚才被迫给儿子深喉口交的她,对儿子的这种拍摄行为已经近乎无动于衷了。

但她虽然这么想,但身体还是不受控制做出反应,伸手遮挡住自己的乳房,脸上也露出一副羞愤屈辱的神情。

噩梦继续。

张浩甩着他那重新硬立起来的鸡巴,对着已经瘫倒在床上的妈妈说道:

“把腿掰开,把你那骚逼给我露出来,掰个一字腿吧,我知道你能做得到的。”

面对儿子赤裸裸的侮辱,何沅君先是本能地呆滞了一下,然后很快脸上就露出凄楚的笑容,那是一种彻底自暴自弃的笑容。

“畜生,你想我这样做吗?呵呵……随你吧……”

何沅君甚至呵呵地笑了两声,面对儿子对着她拍摄的手机,她那对修长白皙的双腿左右分开,练过舞蹈的优良韧性让她轻易地把腿掰成了一字型,然后短裙因此被迫向腰部褪去,将她已经许久没有修建打理过、阴毛茂盛的、湿漉漉的下体彻底暴露在儿子面前。

两腿一字型张开,自而然地让两片布满阴毛的大阴唇也左右开启,肥厚皱褶的小阴唇也跟着分开,露出下面红彤彤的肉洞来,能清晰地看到开了一个小口的尿道口和不断吐出透明粘液的阴道……

“满意了吧……想干什么就干吧……”

何沅君的卧室里很快就响起了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其中还混杂着她毫无克制的浪叫声。

“射进去……射在妈妈的逼里……灌满妈妈的子宫……”在张浩的命令下,一早就灌输进何沅君脑子里的词汇倒豆子一般地从她嘴巴里吐出来,内容极尽荒淫:“大力点,操死妈妈……操大妈妈的肚子……哦……宝贝儿子……死劲操妈妈……操死妈妈……让妈妈给你生孩子……”

加倍的高潮快感冲击着何沅君的大脑,让她带着诡异的淫荡笑容翻起了眼白,活脱脱日本漫画里那些被玩坏的痴女便器一般。

——

“旅游?明天就去?有没有搞错啊妈妈!你都没跟我说过!”

饭桌的另一边,张美晴神情愕然。

就在刚刚,何沅君郑重宣布,她们全家于明天飞去S市旅游!

不但如此,何沅君甚至已经帮她们两姐弟请好了假,连飞机票都买好了。

张美晴觉得妈妈一定是疯了!她们家从来就没有发生过这样不民主的事情,在未经过和他们沟通商量赞同的情况下,私自决定一次全家旅游。

“临时决定的,明天中午的飞机,晚上你收拾一下行李吧,不要带太多,我们去几天就回……”

何沅君一边收拾餐具一边回答道。

“这根本就不是重点好吧!妈,你去找爸爸就去嘛,说什么旅游啊。S市有什么好玩的,不是楼房就是马路。”

张美晴咕囔到。

妈妈醉酒那天她才打过电话给电话给爸爸,爸爸正在S市出差,于是她又小声地嘀咕道:“我可不想到时在那边看你和爸爸吵架。”

何沅君听到,心里苦楚,停下了手上的工作,叹了一口气,良久,她低声对女儿说道:“是妈妈不好。妈妈最近和你爸爸出了些问题,影响到你了。唉……,说起来你就来要高考了……,妈真的不应该……”

何沅君走了过去,把美晴轻轻地拥抱在怀里,又低头亲了一口女儿的额头,然后双手握着女儿的肩膀,满怀温情地说道:“不过我这次过去真的不是找你爸爸吵架去的。恰恰相反,这次是你爸爸邀请我们过去的,他答应会放下手头的事情,抽三天陪我们。学习的事情你别太担心了,你要相信你3年来的努力,缺3天课不会对你有影响的。”

“我才不担心成绩呢!不过哪有爸妈这么说的……”

张美晴嘟了一下嘴,没好气地应道,相比于缺三天课或者去毫无特色的S市旅游,她其实更担心的是爸爸和妈妈的问题,她早上还牵肠挂肚的,如果爸爸妈妈能和好她是发自内心的感到欢喜。

“去收拾东西吧。”

“嗯!”

何沅君看着女儿欢快的步伐,一阵幸福的感觉涌上心头,这段时间糟糕的事情太多了,能受到女儿的支持,对她来说弥足珍贵。

但她很快就皱着眉头看向三楼,大厅是中空的,她能直接看到小儿子张浩的房间。

张浩房间的窗户,窗帘紧闭,一如他那封闭得内心。

已经完全被抹去白天记忆恢复正常状态的何沅君此刻不由地叹了一口气:她知道儿子的压力有多大,外貌的自卑使得他变得异常敏感,不喜与外界沟通。

两夫妻对他倾注了更多的爱,以为这样能让他变得更自信坚强一些,没想到却弄巧成拙,让儿子更加封闭,在家沉默寡言,有什么事也不和他们商量,出了外面却群上那些狐朋狗友……

而且,何沅君发现儿子最近变得异常反常,脸上经常带着一种诡异的笑容,而且她从儿子的眼神中,隐约看到一些让她不寒而栗的东西,那种眼光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但是这是以往都没有过的。

何沅君觉得再不做出点什么,这个孩子真的要毁了。

她想起了孟母三迁的故事。

这次去S市不全是旅游,她已经和丈夫商量好了,等美晴高考结束,他们就举家迁去S市。

一来让张浩远离那些损友,二来她的化妆品公司这几年越做越大,M市也经不太适合了,她已经计划把公司搬到更繁华的S市去。

——

晚饭过后回到房间里,张浩直接躺在床上,手中拿着一个戒指在把玩着。

指环黄铜材质,是一条咬尾蛇,而在咬住尾巴的蛇头上,一颗绿豆大小的黄宝石镶嵌在上面,说是黄宝石又不尽然,因为那颗石头的成色非常不好,看起来里面有些浑浊并不晶莹剔透,让整个戒指看起来就像街边地摊几块钱的廉价货。

然而,笼罩着别墅区的不规则果冻状能量场正不断地呼应着指环上镶嵌的宝石,张浩也正是通过这个戒指肆无忌惮地操纵能量场里面的人,以满足他那被极致放大的扭曲欲望。

突然,张浩脸蛋扭曲起来,他咬着牙齿,咯嘣作响,然后突然用力地把手中的戒指砸了出去!

戒指在空中翻滚着,砸在了电脑屏幕上又弹落在地毯上,居然发出了嗡的一声金属震动声。

一眨不眨地看着地毯上黄宝石戒指,张浩双眼布满了血丝,胸腔剧烈地起伏着,发出沉重的喘息,里面填满了岩浆一般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愤怒……

还有某种隐藏起来的惶恐。

可惜他没有行动。

张浩紧紧地闭上双眼,躺下去把被子盖过了脑袋。

但过了大概3分钟左右,颤抖的被子被猛然掀开,他又滚下了床,扑倒了戒指掉落的地方,将戒指捡起来狠狠地攥紧在手心。

他左右看着,生怕有什么东西扑出来把他的戒指抢走。

一如《指环王》里拿到戒指的咕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