惨叫哀嚎,下体传来撕裂般的痛,一根灼热的、粗壮的条形物体分开她的阴唇,刺穿了某种屏障,然后一直送到了深处的子宫口哪里。
就在她疼痛难耐之际,那根东西抽了出去,然后她被翻过身体来。
她看清楚了那个男人,她的父亲吴董坤,然后她看到父亲的身体压了过来,下身又是撕裂的痛楚。
“啊——!”
这一切吴婉如都能感觉到,能看得到,然而她却无法思考这种行为……
一个多小时后……
吴董坤的肥肉上渗满了汗珠,狰狞的面孔有些苍白,这是过度用药的副作用,但这些药物带给他无穷的精力和野兽一般的力量!
他背靠着大床,床头顶上是一幅巨大的相框,像框中,十六岁的吴婉如全身赤裸双脚呈M型的淫荡姿势分开着,露出那稚嫩无毛的逼穴。
相片中的她双眼紧闭着,微张的嘴唇显示她正陷入睡眠中。
而相框下方的床上,时隔九年,25岁的吴婉如同样赤裸着雪白的身躯,像只青蛙似的双脚屈起左右分开趴在床上,高高翘起被巴掌抽打得红了一大片的丰满臀部,两根电动棒正分别插在被操弄得红肿不堪的逼穴和还流着血丝的菊蕾内嗡嗡地转动着。
她的头发被精液弄得一缕缕散乱着,刘海下面布满血丝的双眼瞪得浑圆,朱红色的樱唇被吴董坤那根粗壮得不像话的肉棒撑满,高挺的瑶鼻鼻孔里溢出精液……
就在上一秒,在猛烈的深喉抽插后,吴董坤的大鸡巴在自己女儿的喉管里进行了一波猛烈的喷射,大量的精液涌出,让吴婉如此时双眼翻白,这是窒息的现象。
欲望再一次得到发泄的吴董坤清醒了一些,连忙把肉棒拔了出来,然后吴婉如瘫倒在床上,咳嗽抽搐着,精液从嘴巴里,鼻孔里不断流淌了出来。
仿佛野兽的力量随着那次喷射后逐渐褪去,药效过后恢复成“凡人”的吴董坤喘着气,一阵虚弱感传来,他贪婪地看了一眼放在床头柜上的深蓝色药丸。
吴董坤压抑得太久了。
三位姐妹他已经玩得有点腻了,哪怕是她们同时脱光了趴在地板上翘着臀部等待他临幸,也就之前被他玩坏的大姐被张浩“修”好后,让他又体验了一把新鲜感,但接近60岁的大姐也不过是相当一次性用品,用一次后就意兴阑珊了。
所以这压抑许久的扭曲欲望完全,让吴婉如这名剑桥归来的高材生,在三个小时内被自己的父亲连牲畜也不如地对待着。
最终理智战胜了欲望,他今天已经过量服药了,再来一颗很可能会危及他的生命安全。
“妈的,可惜石头给了老李了……”
吴董坤咕哝道,脸上的暴虐却并未完全敛去,他抽着雪茄,等待女儿恢复。
又过了半个小时。
“怎么了?”
吴董坤坐在床榻上,抽着雪茄,手里拿着手机接听着电话。
而他的对面,女儿吴婉琴蹲在地板上,修长雪白的双腿左右大张,她左手握着一根长满毛刺的黄瓜在自己的逼穴里快速地抽送着,浓密的阴毛沾满了跟随着黄瓜涌出的白沫,那是淫水和吴董坤残留在里面的精液的混合物,右手则握着自己奶子像揉面般大力搓弄;一根嗡嗡作响的狼牙棒,吸附在地板上一直深入她的直肠内,她的屁眼已经被撑到了极致。
金属项圈上面的脸蛋,是哭得红肿,带着绝望眼神的双眼,是挂着精液鼻涕的瑶鼻,是半张着发出一声声哀嚎的丰唇。
“我知道了,我一会就过去。”
吴董坤挂掉了电话,对着女儿招招手“过来。”,像是叫唤一条宠物狗。
吴婉如拔出黄瓜,一滩水儿从逼穴口涌出,滴落,她往前扑到,菊蕾内那带着毛刺的假鸡巴从肛口滑出,让她又发出了一声痛哼。
然后她四肢着地爬到了父亲面前,在父亲的肉棒面前仰起那凄惨狼狈的面孔。
女儿已经不处于自白剂的状态了,但吴董坤用了另外一种方法让女儿听话——那就是拷打虐待。
“来,张开嘴,爸爸喂你喝点东西。”
——
M市北郊的生态园林农庄,已经是深夜11点了,但园林中唯一的一幢高层建筑的四楼还亮着灯。
建筑的外表极其平凡,外墙裸露着红砖水泥,然而在亮灯的顶层,如果拉开那暗金色的窗帘,就可以窥见里面是一间装饰及其高档奢华的办公室,100多平米里铺满了花纹精细的地毯,摆放着雕刻精美的红木家具。
“他还活着——!”
办公室里有四个人。
沙发上坐着一名光头老者,60岁上下,穿了一件黑色的香云纱褂子,裸露出来的手臂有着不符合年龄的精壮感;大厅的中央,站着的却是一名金发碧眼的俊朗外国男子,他左手包裹着绷带,浑身都是棱角分明的线条;而站在外国男子后面的却是个面容猥琐的矮瘦男子,染着一头金啡交杂的中分头,居然是小爷帮的瘦猴;
而那发出怒吼的,却是那天在张浩家里饱受淫虐的,天悦化妆品有限公司的财务总监蔡凤娟。
蔡凤娟脸上化着怡宜的淡妆,那天之后她重新烫了个侧卷发,她憎恨那天的那副妆容,因为会让她想起很多耻辱的画面。
她吼完,呼吸的有些急促。
丰腻的身子又重新软软地躺回被拉出来的办公椅上,丰满的胸部跟着呼吸而起伏,套裙遮掩不住横翘起二郎腿所泄露的春光,黑色蕾丝内裤在里面若隐若现。
但蔡凤娟这春光,在座的要么没心思欣赏,要么不敢欣赏。
“娟姐,你消消气,这……”
蔡凤娟是对着外国男子怒吼的,但接话的却是他身后的瘦猴,他也是这几个人里身份最低的一个。
他带着一副谄媚的笑容,凑到了蔡凤娟旁边,打算再说几句奉承的话,没想到,一声“消你妈的气——!”
蔡凤娟反手就是一巴掌抽在了他的脸上。
瘦猴挨了一耳光,脸上火辣辣地疼,却没有露出半分怒容,反而仍旧挤出谄媚地说道:“娟姐,你就扇多几耳光消消气。”
“瘦猴,这里没你说话的份!”蔡凤娟居然从椅子旁边摸出一把袖珍手枪,指着瘦猴:“你再说一句话我就毙了你!”
看着蔡凤娟掏出了手枪,外国男子那双碧色的眼珠子寒光一闪,手臂上的青筋轻微地涨了起来,然而,举高双手做投降状缓步后退到他身边的瘦猴却用脚碰了一下外国男子,示意他别乱来。
“你们老大说他们从不失手,我才放心委托他们的!什么狗屁赤狐,杀个中学生你TM还能失手!”
蔡凤娟说着,把枪口转头对向了外国男子,外国男子脸一抽,身子一晃,蔡凤娟眼一花的功夫,只觉得握枪的手一麻,那把枪就掉地板上了,而外国男子绑着绷带的手一把握住了蔡凤娟的喉咙。
“操你妈……咳……你敢……”
咽喉被人握着,蔡凤娟却毫不畏惧地瞪圆着双眼怒视着外国男子。
在张浩房间受辱那会,她的表现就像个怯懦的中年家庭妇女,低首下心,像一只温顺的小绵羊。
而此时,她却像一匹野狼一般显露出凶狠的威势来。
瘦猴忙走上前,这个时候他居然还没忘了蔡凤娟的威胁,话也不敢说,不断地打着手势让外国男子别冲动。
“JOHN!”
说话的却是一直在沙发上坐着抽烟的老者,任瘦猴手舞足蹈也没有丝毫反应的外国男子JOHN,听了老者喊叫一声后,却是松开了蔡凤娟。
“咳咳……你……你居然敢……咳咳……”蔡凤娟捂着喉咙,咳嗽着,一边用阴狠的眼神盯着JOHN。
“凤凰,不就是一个十几岁的小屁孩嘛,值得你这么大动干戈吗?再找个人进医院里把他做掉就行了。”
“邓伯,那个不是一般的小孩!他是小少爷看上的女人的儿子!而且……”
蔡凤娟顿了一下,下半句却没有再说。
“哦,你是说你们天悦化妆有限公司的老总何沅君?”
邓伯沉吟了一下,将烟按熄在烟灰缸内,摇摇头叹了口气:“少爷最近也太胡闹了。她的事我知道,那个女人我也见过,长得是不错,但少爷想要女人,长得不比她差得还不是一抓一大把,为什么要搞这么多事,还把你放到那里当财务总监,真是胡闹之极。”
“少爷说他已经不喜欢用药或者用强了,他非要搞什么策略玩女人,我们这些下人有什么办法。”
说起这个,蔡凤娟也愤恨不已,以她得才干,本来可以在组织里大有所为得,结果却被分配在最不着调的小少爷麾下,现在更是被迫在一个小小的化妆品牌公司装孙子,这简直是天物暴殄。
_还有那场噩梦!_
她那段时间真的是羞愤至极,回想起来自己当天晚上低声下气地服伺着那个小屁孩,连女儿也贡献出去了,这真的要让她疯掉了。
但事后她只有恐惧,没有一丝报复的心理,一直到赤狐的人回来报告,她才醒悟这些人是她赴张浩家之前作出的安排。
“那么说,杀死那个小子是少爷的意思?”
“这……”蔡凤娟一时语塞,在这方面她倒不敢欺瞒邓伯,邓伯从小就为组织服务,已经50多年了,在组织里德高望重:“这是我自己的意思。”
“那到底是为什么。”
邓伯眉头一样,他留意到了蔡凤娟那一闪而过的惊慌。
他人老成精,即使蔡凤娟不说,他也隐隐猜到个中一定有重大的隐情。
“那是因为她搞丢了西部矿产的一部分重要文件——!”
就在这个时候,大门被一把推开,一脸倦容的吴董坤声音洪亮地走了进来。瘦猴一溜烟地跑到吴董坤边上,接过吴董坤脱下的外套。
蔡凤娟看着吴董坤,阴沉着脸,她是找吴董坤来帮忙的,组织内部复杂,派系斗争一直暗流涌动,她和吴董坤同属于小少爷一派,没想到吴董坤一进门就揭了她的底。
“凤凰,董坤说的是不是真的!”邓伯拍案而起,那红木茶几受他一拍,居然发出了“咚——!”一声闷响。
“那文件有多重要大家都清楚,锁在如此严密的保险柜里你也能把它弄丢,居然还栽到一个中学生的身上去。”
吴董坤说着,居然拔出了一把枪指着蔡凤娟,蔡凤娟却是冷笑着,依旧是一言不发。她是组织里重要的人物,她不相信吴董坤敢私自对她动手。
然而,“砰——!”的一声,枪声就在此时响起。蔡凤娟身躯一震,满脸是血,瞪圆的眼睛不可置信地看着吴董坤。
但真正不可置信的人是躺在地板上的尸体。蔡凤娟没想到吴董坤会真的开枪,JOHN也想不到,所以他死了。
被溅了一身血的蔡凤娟,一脸惊恐地在办公椅子上瘫了下来,差点没摔下地板去。
“董坤你……”邓伯也带着讶异的神色看着吴董坤。
“邓伯,这里的事我恳请您交由我来处理吧,我承诺会把一切弄得妥妥当当的。”
吴董坤把枪丢给瘦猴,瘦猴接过枪后用自己的衣服仔细地擦拭了整只枪,然后自己握着枪又走到JOHN的身前对着胸口又补了一枪。
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邓伯看了看神色惊恐的蔡凤娟,又看了看自己一手带出来的徒弟吴董坤,深呼吸了一下,终于拿起茶几上的烟盒:“嗯……,那好,我回去了,相信你会把事情弄得好好看看的。”
“我亲自送你。”
“不用了。不过临走前,我要说一句,小少爷虽然混账了一些,但毕竟是老爷的亲骨肉,我不希望这件事会影响到他,你明白了吧?”
走到大门的邓伯突然转过身来,却是对蔡凤娟说道:“凤凰,你的级别被下降了一级,我不管小少爷交代了什么任务给你,但从现在开始,你要服从董坤的命令。”
“明……,明白了……”
听到邓伯的话,蔡凤娟的惊恐一扫而净,反而露出愤恨的神情看着吴董坤,但那愤恨的神情很快就暗淡了下去。
她最会审时度势,她明白自己已经没有多少机会能爬回以前的位置了,也就是说,未来很长时间,她都要仰仗吴董坤对她的态度的好坏。
而吴董坤则意味深长地看着蔡凤娟,一直等楼下汽车引擎发动,吴董坤才阴恻恻地笑道:“蔡姐,没想到你也会落到我手上的一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