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辆雷克萨斯570离开西郊三路驶进南塘村,身为南塘村人的瘦猴瘫坐在后车厢,裤子脱到了脚踝露出一对腿毛茂盛的瘦腿;旁边座位上放着一团藏蓝色制服,制服上的警徽闪闪发亮,警服上面还搭着一件玫红色的胸罩和内裤,而衣服的主人,本该坐在办公室工作的东城派出所的所长梁冰此刻赤裸着丰满的身子,脖子上非常耻辱地套着宠物项圈的头颅埋在瘦猴的胯间,正一上一下哧溜哧溜地含着瘦猴胯间那根与他身材不匹配的大鸡巴吞吐着。
加入小爷帮前瘦猴的梦想是当一名餐馆的老板,在饥饿难耐的时候,他觉得自己生不逢时,而现在,他觉得这个时代太美妙了。
本该是过街老鼠的他此刻左手抓着“猫咪”在头上盘起的发髻,偶尔想要深喉的时候,就毫不怜香惜玉地用力把梁冰的头颅按下去,享受着龟头插入喉管中那奇怪又美妙的快感,也享受着梁冰脸上因此而露出的那痛苦不堪的表情;右手则拿着一根表面镶嵌了金属颗粒的电动阳具,在梁冰那两片肥臀间的肛蕾内肆意地插进拔出,偶尔按一下末端的红色按钮,让电动阳具的金属颗粒放电,电的梁冰浑身发颤。
一名立过三等功,在警队任职十三年的模范刑警,如今却沦为黑恶势力的泄欲工具,小爷帮的势力之猖獗可见一斑。
“呃……呃……唔——!唔唔唔——!”
一会儿,瘦猴死死地按着梁冰的脑袋,肉棒顶端的蘑菇头卡在女所长的咽喉深处畅快地喷射着白浆。
等梁冰垂挂着一对略微下垂的大奶子,终于能在咳嗽声中吞咽光嘴巴里的精液,车子也正好开进村子里的一所别院里停了下来。
“到家了,下来。”
梁冰帮瘦猴提上裤子,但自己却没能穿回那一身光鲜的警服,光着身子被瘦猴扯着链子,像牵着宠物狗一样让从车上牵了下来,一直牵到了院子的杨桃树边,真的就像栓狗一般栓在了树干上。
“来,梁所长,给我家的树施施肥,平时在我家当人肉马桶没少喝老子的尿,在老子的灌溉下,你那尿液的肥力应该非常的强劲啊,哈哈哈哈——!”
瘦猴发出放肆的笑声,大白天的他也不怕周边邻居听到,因为附近的房子都被他盘下来给小弟住了,再说,身为南塘村恶霸的他,其他村民就算听去了,谁又真的敢多管闲事呢?
作为受害者,梁冰却神色麻木,长时间遭到惨无人性的淫虐,已经让她产生了某种抵抗力,刚开始那【有朝一日一定要宰掉瘦猴】的心已经逐渐死去,取而代之的是【如何讨好他才能少遭点罪呢?】
她甚至觉得自己最近有精神分裂的迹象,在警局里,除了为小爷帮当保护伞的时候,她就是铁面无私的罪恶克星;但当瘦猴找上门来,或者把她带出去的时候,她又立刻变成了一名称职的性奴。
就像此刻,她心里虽然还是觉得羞辱,但面对对着她拍摄的手机镜头,她没有太多的犹豫,对着树干抬起一只腿,一道金黄色的尿柱很快从有些红肿的阴唇间射出,浇淋在杨桃树干上。
_不能怪我,我抵抗过,挣扎过,但换来的是什么呢?_
梁冰自我催眠着,而此时此刻发生在她身上的一切,被楼上另外一名与她同病相怜的女人全部看在眼里。
对于梁冰的遭遇,叶韵棠是感同身受。
这几天的遭遇让她觉得自己像是经历了一场穿越:上周六之前,她还是惩恶锄奸的正义女警,还是一名守身如玉的处子。
但失手被擒后,她是真正的从天堂坠入地狱,先是被强暴破处,而处女之身失去没多久,屈服在黑恶势力的淫威之下,被注射了一种叫“娼妓贞德”的毒品,又在迷乱发情下和瘦猴在内的七八名小爷帮犯罪分子轮奸苟合。
那主动与一群男人乱交的场面,一旦被小爷帮故意流传出去,什么被迫的、药物作用这些理由根本就挽救不了她,她会被唾沫星子淹死。
最可悲的是,她还被迫赤裸着被凌辱过后的肮脏身体,对着摄像机宣誓加入了小爷帮成为罪恶分子的一员,成为小爷帮打入警队的又一枚棋子。
身体被玷污,理想被背叛……
被擒后的第三天,叶韵棠被小爷帮的首领屌爷,也就是吴董坤,赏赐给瘦猴做性奴。这样的结局早在叶韵棠预料之中。
但她万万没想到的是,瘦猴居然带着她去了民政局,两个人领证结为夫妻!
——这让叶韵棠第一次感到超越死亡的恐惧,想要了结自己那可悲的生命。
过去对着镜子看着自己的花容月貌的时候,叶韵棠是无论如何也想象不到自己日后嫁给的非旦不是一个白马王子,而是一只丑陋至极的癞蛤蟆。
但她不能。
曾几何时,叶韵棠很敬佩那些为打击罪恶而付出生命的同僚们,她也认为自己的是坚强不屈的,但这些日子的遭遇,让她发现其实那不过是未经考验的一种错觉罢了。
在面对死亡和超越死亡的折磨后,她才发现自己是这么的怯懦,这么怕死。
所以她已经彻底沦落了。
昨天发生的一切她还历历在目:瘦猴和他的那些手下喝酒,她这位现任的女刑警被迫穿了一身警服被一群流氓戏弄,被隔着衣服摸奶子摸逼;被迫灌酒;脖子上套着项圈被瘦猴牵着遛狗,被迫像狗一样,裤子也没脱抬起腿撒尿,就像是此刻梁冰被迫做的事情一般;然后还要脱光了衣服裸体在一边陪酒,被那些流氓混混肆意地摸捏身子猥亵;最后还被迫爬上桌子表演自慰,然后最后被瘦猴当着那群混混手下的面,按在桌子上肆意操干。
叶韵棠终于明白冯燕是怎么沦落的了,现在她觉得自己也逐渐开始失去了清醒思考的能力,因为“清醒”和“思考”让她痛苦不堪,她找到了麻醉自己的方法,那就是无论瘦猴说什么,照做就是了。
她投降了。
梁冰这位前辈如今就在院子里现身说法:大白天的,这位派出所所长光着身子被像一条最下贱的狗一样栓在她刚撒完尿的杨桃树边上,而帮瘦猴开车的那个小混混,一个平时她们可以随意拿捏的不入流的小角色,此刻却握着梁所长的腰肢在肆意操干着……。
而梁冰此刻不但没有反抗,还却不得不得曲意逢迎地张开嘴欢叫着“刚哥操死我了……,操得贱母狗的逼儿好爽啊……”
还有那不断为小爷帮生孩子的冯燕,肯定还有其他女同志……
噩梦永无止境。
_这个世道怎么了?正义已经彻底沦落了吗?那为何这个世界尚未崩溃?
还是说……
我们根本就一直生活在地狱里……
难道真的如同那垃圾说的,警队有三分之一都是小爷帮的人?
三分之一啊……
不可能吧……但……_
叶韵棠的脑子里带着无数没有答案的疑问。
她的世界观已经崩塌得差不多了,这样持续地拷问自己的心灵,让所剩不多断壁残垣继续崩解下来……
而在城市的另外一边,同样的噩梦在她的姐姐叶韵怡身上同时在上演着。
卧室里,叶韵怡的长发在头上盘起一团发髻,这是她外出时的固定发型。
她是一个没有多少生活情趣的人,不爱打扮,不是工作就是在家带孩子、学习,是个没多少社交生活的人。
但此刻本该在公司上班的她,却和远在城市另外一端的妹妹一样,全身赤裸站在衣柜的全身镜面前,双手抚摸着自己的乳房,脸上布满了迷茫的神情。
_怎么回事?_
每个陷入张浩编织的梦境里的人,最经常询问自己的就是这句话,这个问题的根源在于,她们的脑子里有难以解释也无法理解的认知冲突。
_我……我以前不是C杯的吗?对……,是C杯吧?
所以才有那么多内衣穿不了……
但现在……
目测好像……D杯?E杯?_
叶韵怡下意识地捏弄了一下,柔软的乳球在手中变幻着形状,甚至荡起一波酥麻的快感,却让她像是受到惊吓般快速地松开了手——这种触感有点陌生。
_胸部……什么时候变得这样丰满了?
怎么感觉就像做了丰胸手术一样……但摸上去很自然,不像是填了硅胶……,不!在想什么呢,我不可能会做这样的手术!
但那种奇怪的感觉……
还有……_
叶韵怡摸着胸部的手往下摸去——违和感并非只有胸部。
_啊……这……_
——那触感是如此的陌生,两片小阴唇明显比她认知中的变得更加肥厚了,明晃晃地从大阴唇间探出来,悬挂着,色泽深沉,皱褶明显。
_怎么回事?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怎么上面好像还有孔……
啊——!_
记忆中十几年的印象和现在观察所得,两种认知产生了激烈的冲突。
这种认知的冲突产生最直接的后果除了让叶韵怡认知紊乱外,脑袋还开始感觉到疼痛。
刚开始是隐隐作痛,后来愈发明显起来,直到她放弃思索,这样的痛楚才开始缓解起来。
决定不再思索认知冲突的问题,但就在叶韵怡的手翻弄着自己的逼穴还没收回来的时候,卧室的虚掩着的门突然被推开了!
听到开门声的她扭头一看,女儿刘雅琪一脸呆滞地站在门口。
“啊——!”
一声低声的惊呼后,看见自己母亲分开双脚手掌翻弄着下体的刘雅琪,脸蛋瞬间羞红起来,她立刻关上母亲卧室的房门。
刘雅琪站在门口,心脏扑通乱跳,想要再次进去对母亲解释点什么,又不知道自己应该解释点什么,一阵心理斗争后,她最后还是觉得先回房间。
然而,仿佛老天爷在捉弄她,刘雅琪打开自己卧室房门,结果又是一声惊呼发出来。
“啊——!张浩——!?你在这里干什么?快给我住手!”
_为什么那个垃圾会在我的房间里?他在干什么!_
一个让她极度厌恶的身影,此刻站在她衣柜前,正翻弄着她衣柜里挂着的衣服。听到她的叫喊,张浩回过头来,一脸满不在乎地说道:
“不过是闲着无聊,想了解下现在的女高中生穿衣的品味罢了。”
“无聊!?谁允许你进我的房间了!?你不知道这是侵犯别人私隐的行为吗??”
刘雅琪被张浩的回答气得浑身发抖,她冲上前,扯着张浩的衣袖就想把张浩扯开。
然而,她的愤怒非常合理,行为却并不理智。
张浩那一米七的身高和八十公斤的体重摆在那里,那体格比大多数成年男子都要高大,又怎么是刘雅琪这种苗条少女能扯动的?
任凭刘雅琪拉扯,张浩巍然不动,甚至漠视着她的抗议,还在肆无忌惮地翻弄着她的衣服,这种蛮横,直接让刘雅琪气到开始掉泪了。
偏偏这个时候,张浩说了一段几乎让她气得晕厥过去的话:
“你大概是担心我偷你的内衣?放心吧,我只喜欢你妈妈那种成熟女性的内衣,那沾染着她体香和私处骚味的混合芳香真是让人陶醉,所以我对于你这种阴毛也没长齐的小屁孩的内衣毫无兴趣啦。”
“你——!”
_他怎敢……,他怎敢说出这样的话?
这种变态的流氓话语!
这死胖子终于承认了!果然,妈妈换下来的内衣才不是被风吹掉的!
就是这个死变态偷走的!_
看着张浩那满不在乎的猥琐面孔,这种恬不知耻的态度已经超出刘雅琪这种乖乖女的认知,她已经不仅仅是气愤,反而是开始感觉到有点不知所措,不知道该怎么回应了。
“还有嘛,不愧是母女俩,你妈妈那淫荡的基因完全被你继承了去嘛!”
_他在说什么!?_
“不许你侮辱——啊……,这……”
“淫荡”这个词语出现在张浩的口中,还被用来形容自己无比敬爱的母亲,刘雅琪瞬间血液冲上大脑,愤怒的她想要拿起一边的椅子砸向张浩。
然而,张浩的手从她的衣柜里抽出一件内裤来,在她面前晃了晃,瞬间让刘雅琪的愤怒被浇灭了。
她愕然地看着那条性感得近乎淫秽的内裤,那是一条白色透明的蕾丝内裤,那轻薄的布料告诉她,穿上这条内裤,如果没有其他衣物遮挡,她的下体会纤毫毕现地裸露出来。
_不可能,我的衣柜怎么会……
不……,好像……,好像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