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董坤呵呵地笑了一声,继续翻着文件,嘴里不咸不淡地说道:“我读书那会,那些女同学被摸一下手都要红脸个大半天,现在,哄几下床都跟你上了,被人拔了头筹又有什么奇怪的?现在青少年犯罪这么猖獗……哈哈哈,少爷你就是其中一份子,不是应该非常容易理解她被人迷奸了的事情吗?”
“这怎么能混为一谈,有几个人有我这样能耐的……。再说了,坤叔,我可不是来听你说这种话的,你赶紧安排人去查就是了。”
吴董坤合上文件夹,长吁了一口气,终于抬起头看向刘伟民。
“我觉得……少爷你最近还是消停点吧。”
“怎么了?我最近没做啥啊……?难道,是凤凰那件事?妈的,让人恶心的外号,像是傻逼超级英雄电影一般。话说回来,蔡凤娟那边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我派她卧底一下,为什么她要派人去暗杀张浩?”
“我问过了,人不是她派去的。”吴董坤睁着眼睛说瞎话,不过,他并不怕少爷会拆穿。
“嗯?”
“我觉得……,这一切,更像是家族给少爷您的一个……警告。”
“他们吃饱撑着了吧?”
听到吴董坤的话,刘伟民哑然失笑:“他们自己三妻六妾,我他妈的玩玩游戏要搞个人妻什么的,碍他们什么事了?那些人被奴才溜须拍马弄坏了脑子,还真的把自己当成电影角色了,搞得那么迂回曲折就是为了敲打敲打我?”
刘伟民走到沙发那边,就坐在了不久前张浩坐着的位置上,然后躺了下去,双手枕头,很快又说道:“应该是刘皎月那圣母婊做的,妈的,自己间接做的坏事数不胜数,偏偏还整天一副正义凌然的模样,经常找我谈心劝我上进。妈的,她知道自己继承无望,居然还想扶我上去做傀儡,老老实实找个人嫁了不就算了,非要和别人争个你死我活——!”
“不管怎么说,我觉得少爷最近真的要收敛一下了,我觉得不太可能是二小姐做的,我觉得更可能是老爷子的意思。你知道老爷子虽然偏爱你,但终归他还是希望你能做点正事的……”
刘伟民听着,噘噘嘴,用细不可闻的声音嘀咕了几句,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
次日上午,完全不知道自己暂时摆脱了某个权二代的觊觎的何沅君,随着电梯门打开,脚步蹒跚地挪了出去,当那一道又一道的目光向着她投射而来,平时这些只会充当她光芒燃料的目光,此刻却像是锐利的锋刃一般,把她刺得千疮百孔。
何沅君终于深刻地理解到了什么是精神拷问。
一切源于她身上的服饰:低胸的、露出大半个乳球大片雪白乳肉的、甚至因为没穿胸罩,动作幅度稍大可能还会让乳晕甚至乳头跑出来的深V上衣;开叉几乎开到腰部、没有皮带宽松得仅仅靠自己肥硕臀部卡住,步伐稍大就有可能脱落掉下来的长裙;偏偏下面还衬了一双将身体重量全部承受到脚趾上的高跟鞋。
这样淫秽的穿着打扮,让让何沅君觉得电梯口到总裁办公室这条经过行政部和财务部的长廊,像是一条洲际公路。
因为衣裙漏光的局限性,她的步伐也无法加快,她唯一能做的是寒着脸试图让自己散发出刺骨的寒气驱散掉周边异样的目光……
但这样的穿着,又有多少人会在意她那冰冷的表情?
_我为什么会向儿子提出那样的要求?_
终于无比艰难回到总裁办公室的何沅君,一直憋在泪腺内的泪水,终于涌出,从眼眶内滑落。
_我是疯了吗?
何沅君……你什么时候变得这般不知廉耻的……_
刚刚那让何沅君觉得无比羞辱的一幕,却是源于张浩中枪的那个早上……
何沅君深刻地记得,自己让儿子帮她挑选衣服,结果到头来却是提供了一个让儿子猥亵她的机会,她也不明白自己到底是怎么傻乎乎地让儿子从上到下摸了个遍,最后还被儿子用手指“性侵”至高潮……。
她还记得当时自己是下决心要好好做一下儿子的思想工作,告诉儿子这是一个错误的行为。
结果张浩出事了。
几天后,事情的走向完全脱离了何沅君原定的路线,她不但没有做到儿子的思想工作,反倒因为饱受“性饥渴”的折磨,愈发怀念起那天那场畅快淋漓的高潮起来……
_我……我已经彻底堕落了……
我……我难道真的是淫娃荡妇?
呜……_
何沅君心里哽咽,那浓烈的羞耻感再度涌上心头。
随后她又陷入了极度的自责中。
那天和丈夫张闵吵了一架后,张闵再度“离家出走”,前所未有感受到独守空闺那种寂寞的煎熬后,仿佛为自己扭曲欲望找到了一个自暴自弃的理由一般,在一次自渎无法达到高潮的痛苦折磨后,她居然主动和儿子达成了一个荒唐的协议:
“张浩,妈妈……妈妈其实……,嗯……,很喜欢你那天帮妈妈挑选的衣服,你的眼光太好了……,妈妈决定……,以后妈妈的穿衣由你来决定好吗?”
_我到底是怎么说出那一番话的……_
“啊?你要……你还要了解妈妈的身体?这……,这……,你上次不是了解过了吗……?”
“再深入了解?这是什么意思?”
“不——!不……不行,哪有选衣服……需要……需要了解那里的……,这太荒谬了……,哪有说选内裤要……要……要了解……阴……阴户的形状,甚至……甚至阴道……阴道的构造……”
_荒谬绝伦……
我……我居然对儿子说出了那些字眼……
还有……_
羞耻的画面浮现在何沅君的脑海里:沐浴后的自己光着身子躺在床上,对着自己的亲生儿子分开双腿,将自己最私隐的部位裸露在儿子面前,让儿子肆意玩弄……
;然后又是如何受不住那手指的撩拨,毫无廉耻伦理道德地要求儿子了解自己“阴道的构造”;再到被儿子用手指插弄得抬高了臀部,在高潮中喷射着金黄的尿液……
_不……不……不……
不——!
不————!
你真的疯了!快停止这样的行为——!!_
何沅君内心咆哮着,泪水缺堤一般掉落,但她并不知道这样的挣扎是注定徒劳无功的。
被儿子用手指玩尿的第二天,她的衣柜就被清空了,不管合穿不合穿,应季不应季的,衣柜里空荡荡的只悬挂着儿子希望她当天穿的衣服。
让何沅君感到绝望的是,那些根本都不是她的衣服!
因为挂在那里的都是些荡妇装!
从那天以后,她已经三天没有出过门了,她完全不知道自己穿着这样比站街妓女还要淫秽的衣服要如何面对他人……
她也曾试图和儿子重新协商这件事情,但每次站在儿子的门前,她的脑子里就会浮现晚上提前让孩子“了解身体”时的画面以及那犹如毒瘾一般的强烈高潮的感觉,等她从这样的回忆中回过神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的逼穴在往下滴水,开始感到瘙痒,开始感到渴望插入……。
她只能仓惶地逃离。
因为她这个时候进去儿子的房间,她觉得自己很大概率会克制不住欲望和儿子发生关系……。
虽然到了晚上,她还是会送上门让儿子“了解身体”,但至少那个时候她可以安慰自己——儿子只是用手的。
但问题总有要面对的一天。
今天,儿子甚至没有给她内衣,但公司偏偏有一份重要的文件需要她亲自签署!
所以才有了刚刚的那极度羞耻的一幕,她不得不穿着这样的荡妇装回到公司来。
_大家会怎么想我呢?
我以后在他们面前还有威严吗?
不!何沅君,这不是重点,你和你儿子的事情才是重点!
快想想办法,快,你需要悬崖勒马!_
何沅君继续做着内心的斗争,她的心里开始燃烧起斗志,眼睛发出精光。
_你是个女强人,多少困难都没能让你屈服!你一定可以克服这样的问题的!_
但……
几分钟后,何沅君的眼神再次暗淡下来……
_勒马?
不对……,我已经开始坠落下去了……
我……
我怎么会……
对啊……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我怎么会给儿子……给儿子……_
何沅君的身体仿佛瞬间被抽空了力气,瘫软在椅子上,如果她还能流泪,还能宣泄一下灰暗到极点的情绪,但偏偏最近她流泪太多了,此刻泪水已经流干,只能让内心的羞耻和自责已经对自己极度的鄙夷不断地折磨着自己……
_我居然给儿子口交了……_
画面总能伴随着脑中的思想出现,儿子那根狰狞可怕的肉棒立刻浮现在何沅君的脑子里,她仿佛灵魂出窍一般,看到自己是如何赤裸着身子跪在儿子面前,一边被儿子揉捏着自己那硕大的乳球,被儿子捏弄着乳头,因为儿子一句“我还想了解下妈妈的下面”而岔开跪着的双脚,让儿子的脚指头拨弄着自己的阴唇,插进阴道里野蛮地戳弄着……
而她……
_我一定是入魔了……一定是……_
她的手握着儿子的鸡巴,吐了唾沫在那可怕的蘑菇头上面,她被那惊人的尺寸惊骇住了,一边想着为什么儿子那里能比丈夫的长这么多、粗这么多,一边又忍不住幻想那根可怕的东西插入自己的阴道里是怎么样的快感,从而让此刻被儿子用脚趾玩弄的逼穴分泌出大量的淫液出来……
在这样淫靡的氛围中,何沅君最终克制不住地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在舌头吃雪糕般反复舔弄了几下后,终于把儿子的肉棒含在嘴里……
_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我也不知道了……
我给儿子口交了……还让他射在了我的嘴里……
我还……
我还吞下了儿子的精液……
我真的疯了……
以前张闵让我……,我也没有……,那么腥臭的东西……
我……_
何沅君从椅子上站起来,嘴角居然扯出笑容,那是一种糅合了痛苦、自责、和自暴自弃的复杂笑容。
_我还能怎么样?
都这样了……我还能怎么样?_
何沅君右手抓着裙子开叉的一边,撩开,露出自己真空的下身,左手往逼穴摸去。此刻的逼穴湿哒哒的,那阴蒂不知道何时肿胀了起来……
_何沅君,你不配做一个母亲……
你这个肮脏的女人……
你是一个被儿子用手指和脚趾都能玩到尿的肮脏贱货……
为什么你还要在乎被儿子的……鸡巴……插入?_
就在何沅君站在自己办公室自渎的时候,她脑中思考的一切,被在她大脑中生根发芽的黄色能量仿若手机发射信号一般传送到远处别墅里,正在自己房间操弄着江袭月菊蕾的张浩的脑里。
在张浩的感知中,仿佛有10团小光球轻轻地浮现在“脑海”种,其中代表母亲的那个出现了超出一般情况的波动,吸引了张浩的注意力,让他主动连接光球探索里面包含的信息。
张浩停止了抽插,房间里回荡着的惨叫声也变成了哀嚎。
以前江袭月被折磨时会咬紧牙关,但现在她学会了惨叫和哀嚎,因为这样能有效地减轻她的痛苦,能让她更加顽强地坚持下来。
张浩此刻却无心欣赏这让他感到畅快满足的哀嚎声,他皱着眉头,脸上的表情凝重起来:
_不对……不该这样的……
没想到妈妈会这样自暴自弃,这可不是我要的结果……
哎——
人心还是太复杂了……
我以为自己已经减少了干预了,没想到蝴蝶效应这么明显,母亲的心房居然会溃败到这等地步。
看来还是要进一步收敛一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