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亮,他又没了踪影。
不过这夜过后,他便每晚都回来,都喝过不少酒,肏她肏得狠。
知蜜感觉自己成了最低贱的“炉鼎”。
她也想过要和谈予魈谈谈,可是谈不下去,她要说话,他就捂住她的嘴,不准她闹,不准她哭,不准她发出除了呻吟娇喘以外的半点声音。
如此几天下来,遥知蜜心里憋了一团邪火,也真是觉得要被逼疯了。
她要去找他,去要个说法,是死是活总归要弄清楚。
她其实也不知道要同他讲些什么,坦白说,谈予魈这般态度,相识多年从未有过。
从前他何事不是对她百依百顺,哪里给过她这种死脸色?
遥知蜜想起以前话本上写的,夫妻间有了间隙隔阂,两相漠视,怨而不理,大约就是这样,那接下来,估摸就是和离或者一纸休书了……
但知蜜确实很难有自己是谈予魈之妻的自觉。
盖因她当初的洞房花烛只为金蝉脱壳,她尽管夫君也叫过,身子也给了,却还始终揣着未嫁心情,自由散漫惯了。
这主峰她最近也常逛,知道他在何处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