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说着就把屁股往正下方一沉,“哎哟喂呀!”
我发出惨叫,因为老师这一沉让我的海绵体好像有点折到,阴茎也无法再留在老师阴道里,而是从老师阴道滑出后一路往会阴弹去,龟头狠狠地顺着老师胯间的细缝往肛门划了过去。
“假设小平阴茎受伤折伤了。”
这不用假设,是真的受伤了,我双手捂着阴茎,表情露出痛楚,但这样的刺激反而让海绵体更充满血液难以疲软。
“如果老师是公娼,当然老师要对专业与执照负上责任,做爱做到客人受伤是不允许的,老师可能会被以业务致伤起诉。”
老师指着我痛楚的表情,站起了身,认真道。
“但是如果老师只是个援交妹,一年只有暑假出来兼差几个星期呢?若老师并非公娼,也不是偶然援交,是介于之间的私娼呢?如果以一般的判断标准,性交并非援交妹业务,所以性交造成的伤害援交妹不用负责,但若是私娼,就必须负上责任,然而私娼的保障不比公娼,却一样要负起业务过失的罪责,你们知道业务过失致伤或致死都比较重吧?”
老师撩起的窄裙还没放下,胯下红肿的阴部让柯俊逸手里的动作尴尬地不知该暂停还是更使劲地搓动。
“刑法是很严重的法律,动不动就要把行为人丢进刑法的框架下检讨,那是一种罪名的罗织,老师认为这样解释‘业务’两字,并不恰当。”
“再来。”
老师把我压倒在巧拼上,手往下一伸便把我的阴茎再次放进她身体里,痛苦和快感交织,我还是认命地让龟头在老师阴道口吞吞吐吐。
“如果有人玩起这样的性爱游戏。”
说完老师就俯身在我胸膛,只剩下半身努力扭动腰肢,让我的龟头虽然没有次次都插进老师最深处,却感到频率极高的刺激,快感一波波袭来,就快要忍不住在老师体内射精。
不管是吃药还是算安全期,我都觉得不能再次射在老师里面了,这次我很规矩的想提醒老师,想要射在老师身体外面。
“老…”
接下来的声音我无法发出,因为老师竟然双手掐住我的脖子,两手拇指掐住我的颈动脉,虎口则压住我的气管!
“有些人喜欢玩窒息式性爱,如果一个专业公娼,业务上已经经过几百次的拿捏,却还是发生失误导致人丧命,我们追究她的责任还勉强说得通。”
老师不管我要说什么,把重心移到手腕上,一副要置我于死的样子!
“若是一个私娼,也经历过上千次的练习与经验,却不慎让对方意外发生马上风的情形,我们怎么能用对待公娼的标准判她业务过失致死?过失致死两年以下和业务过失致死五年以下的刑度是很夸张的差距!”
老师压在我身上若无其事地转头对柯柯逸说着,我则努力地伸出双手反抗老师,却无法暂缓窒息的恐惧和胯下的爽快。
老师一边用力模拟窒息式性爱的动作,胯下的扭动却未曾停息,才刚想着不要射在老师里面,在我脑干轻微缺氧、大脑也快失去意识下,我还是不争气地在老师生殖器内射精了。
这次的射精像火山爆发般喷发,因为生物在面临生命危险时有留下后代的本能,所以我喷出的精液又浓又多,满满地灌满老师本来就异常湿润的器官;老师腰肢的动作又未曾停歇,反倒像榨汁机般地压榨我的龟头,我简直爽到要升天般地精囊一直抖一直抖,精液就从马眼一直喷一直喷,我感到我的三魂七魄也随着一股股精液喷离了我的身体,陈湘宜老师这才松开掐着我脖子的双手。
从鬼门关回来的放松又带来另一股快感,我以为已经挤干了的精囊又硬生出许多精液往上灌注着老师的子宫,我想这大概是一个礼拜的份了,从没想到做爱还有这样的层次。
在我从天堂走一遭回归人世的同时,柯俊逸也忍不住眼前的视觉刺激,胆敢走到老师身边,握着阴茎,把马眼瞄准老师清丽的脸上,然后放肆地喷着精液。
这王八蛋竟然敢这样亵渎老师,喷得老师鼻孔和嘴巴附近都是半透明的白浊精液,精液沿着老师深邃的轮廓恣意流下,这些淫秽的液体一点都不尊重她是公认的女神,让老师看起来不再像以前端庄秀丽,却像个要吸干天下男人阳气的阴毒魔女。
为了不被喷到也不闻到柯俊逸腥臭的精液,老师闭着眼睛也忍住呼吸,我也是第一次闻到我以外的雄性精液,薰得我有点反胃。
我不甘示弱,柯俊逸在外面喷,我在老师里面喷,等到老师在我身上站起善后时,老师脸上、头发上,还有刚长出阴毛的肉缝里,到处都是我和柯俊逸的体液了。
“老师认为业务上正当行为的‘业务’,从宽解释没有问题,但是业务过失致死致伤的‘业务’就要从严认定,这样才不会抵触刑法有利行为人的基本精神。”
老师说着从我身上站起,阴茎和阴道分离的瞬间,老师胯下的小穴像水龙头一样,“刷”
地涌出钜量的精液,有些老师来不及用面纸接住,都流到老师脚踝间的内裤和裤袜上了。
丝袜控柯柯逸羡慕地直吞着口水,我则是无力地瘫倒在巧拼上。
“另外,这几周老师都会在阻却违法的部分着墨,法条外也有一些阻却违法事由,称为超法规阻却违法事由,例如刚刚柯俊逸…”
低着头欣赏老师胯下的柯柯逸一听到自己名字,像触电一般跳了起来,毕竟他一声不响地把精液喷洒在老师脸上是很过分的行为,连我都没颜射过陈湘宜老师了,他凭什么这么做?
“他敢把精液喷在老师脸上,行公然侮辱之事,就是以为老师不会生气,这叫做推测的承诺。例如你昏迷时医生帮你动手术,是为了拯救你的生命和身体法益,我们就不在刑法内讨论这种行为。”
老师拿着面纸擦着脸,脸若寒霜地道。
“老师确实不会怪你,刚刚老师问你们两个谁比较早泄就是希望你们照着老师规划的顺序一起射精,来达成这样的说明,你们果然是哥俩好,默契十足。”
老师紧绷的眉宇稍稍纾缓了开,边说着边拿着面纸往胯下塞,擦了好久才止住源源不绝流出的精液,我感到非常有成就感,这辈子大概不会再有人有能耐像这样把精液灌满老师的阴道。
“至于你,你就不能正当防卫阻止柯俊逸对老师的公然侮辱吗?虽然老师算准了他会大胆冒犯老师,老师也推测你会抓紧防卫时点,出手防卫老师的权利耶。”
老师说着竟然皱起了眉头,往我这边看来,我也赶紧从巧拼上爬了起来,从大量射精后的馀韵中回归现实。
对啊,我怎么能忍受有人在老师脸上射精,自己却什么都不做?
以前的我不是很关心陈老师,处处为老师着想的吗?
刚刚还为了看老师有别于平常的媚态,不让老师好好吃饭,一看到老师嘴里有东西就大力干她,让她把饭粒喷的到处都是。
“小平,你变了。”
老师脚踝间的内裤、裤袜都已经沾满了我的精液,老师索性不穿回去了,把内裤和裤袜脱下,放下撩起的窄裙,勉强遮住下体,有点无奈地道。
仔细瞧的话,还有精液不断从老师胯下滴出窄裙的下缘呢。
天啊,都是我的错,等等老师没穿内裤帮研所的学长姐课辅,一不小心,沾满精液的阴部一定会被看光光的啦。
注:上一节课提及娼妓阻却通奸罪的违法性,是个人的意见。
绝对不会有妓女在性交易前去问每个客人结婚没,既然不知道对方已婚,所以是在主观构成要件上根本的不成罪,而不是在违法性上阻却。
另外,刑法的“奸”
字局限在性器接合的行为,所以即使对方有意通奸,但不是插入的行为也不会构成通奸罪,所以常在报章杂志看到双已经上宾馆了,却不成立通奸罪,往往在于有没有男方性器插入女方性器的行为。
而且刑法的谦益性也不会有罪推定的认为上宾观的男女一定要相奸,也可以是仅止于口交或肛交,这些都不会成立通奸罪。
至于如果是知道对方已婚,还进行性器接合的奸淫行为呢?
你能期待一个妓女听到对方结婚后就主动中断交易的过程吗?
这根本荒谬而且无期待可能性,所以废除通奸罪是现在主流的意见。
没听过国家成立公娼,还要训练公娼问客人已婚未婚的SOP,所以我认为在这里是超法规地阻却违法,也可以解释成业务上正当行为,所以阻却通奸罪的成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