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关了,不过借着屋内灯光,我已经看清楚了那个黑影的样子。
居然是——村主任!
太让我吃惊了。
绝对没看错,我敢保证,因为今天正席礼仪的时候,他还上台讲了祝福的话,我肯定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
虽说白姨是个寡妇,但是听村里人说她一直都洁身自好,从来没有传出什么风言风语。
因此她在我内心中幻象着一直是个圣洁的女人。
而眼前的这一幕,让我脑子顿时乱了套。
如果那是个单身男人,那我最多只是在心里羡慕嫉妒恨,但是这个村主任可是有老婆孩子的。
偷情?
乱搞,在古代被发现可是要浸猪笼的。
小三?
破坏别人家庭幸福,这也是被现代社会所极度唾弃的行为。
白姨怎么会是这种人?
我不敢相信,但是眼前发生了一切确实实实在在的,不由得我不信。
卿本佳人,奈何为娼!
我胡思乱想着,已经徘回了十来分钟,还是无法接受,最后决定偷偷爬进去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我摸到白姨家的墙脚处,外院的围墙不算高,今天村里来的人和车较多,一辆白色的小面包车刚好停在她家的墙角边上,我顺着爬上车顶,很轻松的翻过了围墙。
毕竟我不是专业小偷,整个过程中弄出了不少声响,幸好村头的唱歌声很吵闹,完全将这点声响掩盖。
跳进白姨家外院,灯光很暗,我一路摸到里屋的门口,已经能够隐隐约约地听到里面说话的声音。
房门只是虚掩着,并没有关闭,我轻轻地溜进去,进屋是一段三、四米的走道,走道右旁边先是厨房,走道尽头是客厅,厨房和客厅隔着一扇窗。
“别这样。”
客厅中传来了白姨的声音,语气中带着一丝祈求和生气。
紧接着脚步声凌乱,又是一阵推攘的声响我赶紧趴在地面上,偷偷窜进厨房。
厨房里没灯,但是客厅大亮,借着窗户透过来的光,还是能勉强看清楚。
我小心的移动着,尽量不碰响任何东西,我可不想被人发现。
当我从窗户中探出半个头往外看时,客厅中状况已经是进入到最激烈的时刻。
“玩都玩了,还装什么贞洁烈女!”
只见村主任粗暴地将白姨推倒在沙发上,伸手就去脱白姨的裤子。
“别这样,上次不是说过是最后一次吗?”
白姨不悦地道,但是手上明显没用多大的力气,只是象征性的反抗。
“哼哼,上次?上次说的话早过去了。”
村主任冷笑着,手上的动作没有半点停留,继续道:“你知不知道为了你那个宝贝儿子的事,我跑了多少路,费了多少精力,花了多少钱请别人吃饭。哼哼!一、两次就想把我打发了?哪有这么好的事!”
一提到白姨的儿子,仿佛拿住了这个女人的要害一般。
白姨手上的动作明显停顿下来,眼中的神采也黯淡了许多,任由村主任在其身体上上下其手,只是嘴里很轻声喃喃道:“花的钱是我拿的。”
这种不痛不痒的辩解自然被村主任选择性的屏蔽掉了,不出三四下,白姨已经被村主任剥得如同一只白嫩的羔羊一般,不着一物。
白姨微闭的双眼,神色悲愤,却又无可奈何。
只能用手堪堪遮住身上的要处,仿佛这能维持她那可怜的最后的尊严。
一切却是那么的徒劳,臂弯间白嫩巨乳挡无可挡的裸露出来,两只玉兔反倒因为手臂的挤压而变平,显得更加诱人,蜷曲的黑色阴毛更是调皮的从指缝的露出来,无风自动,引诱着客人对里面的桃源蜜处进一步深究。
村主任早已是眼中闪青光、冒浴火,喘着粗气火急火燎地脱起身上衣物。
这个尤物尽管他已经玩过了两三次,但是其中的爽处却是妙不可言,越玩越上瘾,每一次见到时都仍旧是这么的诱惑,他已经迫不及待的要掏出胯下金枪去插了。
别说正对白姨近在咫尺的村主任了,就是躲在暗处,只能偷偷欣赏侧面的我都已经被眼前的美人儿给弄得浴火中烧,血气翻滚,一股兽欲的冲动卡在喉咙间吞咽艰难,胯下的巨物在第一时间就已经凶猛弹起,仿佛随时都会将裤子捅破。
村主任只来得及除去裤子,就忍不住了,粗暴的分开白姨的两条粉腿,挺枪就要刺。
“等等!”
白姨在最后关头抵住村主任的胸口,像变戏法一般掏出一个避孕套,递了过去,语气坚决地道:“先把它戴上!”
村主任也没生气,顺手接过,似笑非笑的看了白姨一眼,笑道:“呵呵,准备得还是这么充分嘛。这样就对了嘛,装什么啊装。哈哈,看来你心里面还是很想我的鸡巴的嘛!”
村主任撕开包装,娴熟的戴上,将坐在沙发上的白姨双腿大力掰开,蜜穴顿时暴露在空气中。
哇!
我瞳孔猛然放大,太美了!
真是一只人间极品!
那茂密黝黑的阴毛能激起每一个男人的性欲,却一点都不杂乱,而往下整片阴户却是干干静静,一片整洁。
白姨的两片花瓣明显不同于其他女人的褶皱,细长而粉嫩,晶莹而玉润,彷如一线天,阴户上点缀着一颗粉红珍珠般的阴核。
随着呼吸,那新嫩软肉丛中还吞吐着一个螺旋状小嘴,细缝微开似阖,组成一道绝美的风景线。
一个女人的蜜穴居然可以如此好看,如此有美感,如同一件绝世瑰宝。
我狠咽了一口,马眼似乎渗出了东西。
真的好想一头扑上去猛舔,吮吸白姨体内的蜜汁,品尝她的甘甜。
然而此时此刻,却是另一个丑陋的男人在霸占着这件瑰宝,动作还十分粗暴。
村主任完全不懂欣赏眼前的美景,伸出手指探进洞中抠弄了片刻,按住白姨的大腿,握着那根丑陋,嘴上淫笑着道:“来,荡妇,让哥哥的大鸡吧好好安慰安慰你,哈哈!”
大鸡吧?
我尼玛差点吐处一口老血,捏着胯下的巨根恶恶的想着:尼玛,三寸长的细牙签还敢自称大鸡吧!
祝你不举,捅不进去!
然而现实却不以我的意志做转移,白姨大腿被粗暴分开,丑恶的男人直接压了上去。
没有任何前戏,直接生插!
白姨的眼神中滑过痛苦的神情,肉体和精神上双重的,然而却无可奈何,只能徒劳地在那后背上留下几道抓痕。
当那个肥胖发福的猪头压上白姨胴体的那一刻时,我真的感觉到自己的心在滴血,我心中的女神竟然让这么一个可恶该死的家伙的玷污了。
要不是白姨有把柄落在了村主任的手里,这个猪头怎么可能趴上她的身上耸动,怎么着也该是,是——是像我这样的人吧!
太可恶了。
我真想操起手边的板凳,冲出去一手将这个猪头拍死,或者抽出厨房的菜刀,上前一顿猛砍,拯救白姨,然后美女英雄就什么的……
但是我实在是胆小,这种念头只能在心里想想罢了,哪敢真去做。
最后只能在心里默默诅咒着。
阳痿早泄!
仿佛有神灵真的听到了我的呼唤,只见村主任没耸动几下,就闷声一声趴在白姨的身子上只顾喘气,仿佛一只死猪般不再动弹。
十秒?
恐怕十秒都没,我目瞪口呆,心里乐开了花,真TM是个超级快枪手,就你这个样,还想要安慰别人,恐怕连自己的老婆都搞不定。
白姨眼神之中明显有着极度的厌恶,反感,恶心,但是在村主任爬起身的那一刻,她却迅速地将一切都掩藏,只留下淡漠的神情,看不任何变化。
“小婧啊,真是太过瘾了!你舒服了没?哈哈!”
村主任一边提上裤子,一边淫笑地问。
白姨还是那个平静地神情,赤裸地坐在沙发之上,只是冷淡的看了村主任一眼,转过头去并未回应。
村主任系上皮带,吐口唾液,抹了抹头发,整理得一丝不苟,一副人模狗样后,继续道:“不过啊,我倒是觉得不够舒服,呵呵,下次,我可不带套了!”
说着,村主任俯下身在那对豪乳狠狠的抓上了一把,玉兔晃荡,白光一片。
白姨终于掩饰不住心中的憎恶,恨恨地瞪着村主任,而后者仿佛一点都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
“哈哈,为了你的儿子,还是老老实实伺候我吧!”
淫笑声中,村主任的身影消失在院外,只留下一只残留着微微发黄精液的避孕套。
夜幕下,整个房间再次陷入沉寂,虽然里面有还有人,却再无半点生气。
白姨依旧恨恨的瞪着村主任离开的方向,即便是现在对方已经离开很久,她眼中的恨意却没有半分减缓。
渐渐,眼神中的愤怒开始变为木然,如此精明的一个女人,因为儿子,却不得不屈服在村主任的淫威之下。
基于某些原因,儿子的户口一直存在问题,为了让儿子顺利上大学,她不得不去求村主任,虽然问题得到解决,但却是引狼入室,反而被对方捏住把柄,为了不影响儿子以后的前程,她只能选择屈服。
这种屈辱的日子何时才是个头?
心死大于默哀,白姨木然的望着墙角,一时间各种痛苦的经历涌上心头,家庭的不幸,丈夫的去世,还有过去的所有生活磨难都浮现在眼前。
终于,这个看似坚强的女人再也忍不住,轻声哭泣了起来,然而她还不能放声大哭,只能独自啜泣。
“呜呜呜……“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躲在厨房的我,被眼前的一幕弄得心里头乱糟糟的,感同身受,那每一滴眼泪仿佛的重重的撞击在心里,难受异常,我真想出去安慰安慰这个可怜的女人。
心乱如麻,我一时神经放松,没有留意到脚下,突然一不留神,踢到了放在旁边的锅盆。
“哐当!”
一声脆响。
即便耳旁还有不间断的音乐吵闹声,但是这声脆响,在寂静的房间中还是显得如此刺耳。
“谁!”
白姨一声惊呼,猛然从悲愤中惊起,顺手从沙发上抓过抱枕遮住外泄的春光,警惕的望着厨房的方向。
该死!
在发出声响的那一刻,我就心头一颤,感觉要吓尿了。
真被发现了!
我自欺欺人的继续藏着,妄图躲过去。
“出来!再不出来,我叫人了!”
白姨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色厉内荏,她其实哪敢叫人,完全是给自己壮胆,吓唬吓唬人,一个单身女人碰到这种事,心里虽然很怕,但是还是知道该怎么做,一边叫喊着,一边偷偷往茶几下面的抽屉摸去。
那里有一把水果刀,是她最后的依赖!
白姨心里害怕,可我心里更是怕的要命,一听说要叫人了,哪还敢继续躲着。
毕竟我年纪小,生活经历不足,一经吓唬,立马屁滚尿流地从厨房窜了出来,惊恐地摆着双手呼道:“别别别,白姨,是我,是我!不是什么坏人!”
“小波!”
白姨瞪着美眸,异常吃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一般,不过手上的动作却是停了下来。
整个房间诡异的安静了几秒钟。
我和白姨对视着,她是被震惊的目瞪口呆,而我,却是被那美妙胴体外泄的春光给迷到了,脑子里竟然放映起一些“啪啪啪“的画面。
不得不说,在这种情况下,我还能联想到这些,当真是精虫上脑。
“小波!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片刻震惊后,白姨终于反应过来“…有一会了。”
“那刚才的你都看见了?”
白姨色厉而近乎地愤怒盘问。
“我,我……”
我喏喏了几声,终于还是老实承认:“嗯……”。
低着头,声音很小,仿佛做了某件大逆不道的错事一样。
又是片刻沉寂,整个房间中只有白姨沉重而起伏的呼吸声。
“都是些恶心可恨的男人!”
白姨终于忍不住愤恨的咆哮起来:“恶心,恶心!”
一想到我在白姨的心里居然是这种形象,我惊慌的擡起头,急忙辩解:“不是,不是,我只是担心白姨你,所以才…才…”
不过目光刚一接触到白姨那近乎赤裸的身体,我又结巴起来。
果然,成熟女人的胴体对我的诱惑还是无法抵挡的,思维再次被凌乱。
“担心我?”
白姨反问着,看到我欲望的目光在她身体来回徘徊,顿时怒极反笑,道:“呵呵,担心我?真是好笑,怎么说不下去了?你们男人心里那些龌蹉的心思我还不知道?”
白姨越说越悲愤,之前压抑的心情,仿佛在一刻完全爆发,再也顾不上,对着我呵斥:“担心我?还不是想上我!”
“不……不…”
我苍白的辩解。
“你敢说,你对我从来没有什么非分之想?”
白姨咄咄逼人的怒视着我,美眸中的凶恨神情让我心头直打颤。
“我……我……”
我唯唯诺诺了几个字,却再也说不出任何话。
确实,我对白姨也有那些让她恶心的龌蹉想法,这我无从辩解。
“哼!”
白姨冷哼一声,愤怒之下再也不顾什么春光外泄不外泄,猛然将手里头的抱枕砸向我,大声怒喝道:“给我滚!滚!”
柔软的抱枕砸在我的身上,一点不痛,但是我的心情却被重重的砸了下去。
心痛!
异常地痛,因为我知道,我之前在白姨面前的任何正面形象,都被这一下给重重砸碎,只留下一个厌恶的丑陋形象。
怎么会这样?
一时间,我六神无主,脸色惨白,脑子一片混乱。
是害怕?是悔恨?是痛苦?
我不清楚,只能感觉手脚冰冷,想挪动脚步,却发现不听使唤,只能愣在当场。
而白姨在一顿发泄过后,伏在茶几上放声痛哭声来,之前各种生活磨难让她的情绪到达了一个临界点,而此刻,一个长相神似丈夫的男子出现在面前,也同样做出了让她极度厌恶的事,顿时她仿佛产生一种被丈夫背叛的感觉,一时间悲从中来,再也忍受不住,所有的情绪在这一刻完全爆发。
“都滚,呜呜呜,你们都给我滚,呜呜呜……”
悲痛的哭声,响彻整个房间。
长达数分钟的放声哭嚎之后,白姨的声音渐渐的低落下来,但是呜咽的声音却一直没有停断。
“呜呜呜……”
我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但是一个美丽的女子在面前哭泣,男性的本能驱使我要上前安慰。
我慢慢走向白姨,当时真的没多想,只想着怎么安慰她,哪怕只说一句也好,因为这也许是我这辈子能和她所说的最后一句话。
终于走到了这个美丽女人的面前,正当我绞尽脑汁想该说什么好的时候。
白姨觉察到了身旁的变化,擡起头,怒气冲冲地道:“你还在这里干什么,滚啊~ !”
望着那双泪涔涔的美眸,我心中不忍。
“我,我只是想……”
说着,手不自觉的伸了过去。
“想什么!还不是想干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