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之后,在锐雯的玉足调教下,人格已经濒临崩溃的艾弥丝坦蹲在地下室的脚落里,瞪着发红的眼圈,死死盯住面前的一只袜子。
这是锐雯特意留下来的,也是对艾弥丝坦的最后调教。
在过去的时间里,她用尽了各种办法,不论是食物还是空气,艾弥丝坦的所能够接受的一切都充满了锐雯的足味。
而在一次又一次的调教与凌辱下,她自身那寻求刺激的抖m体质逐渐变得对锐雯的足味上瘾,并对这种生活习以为常。
而今天,锐雯利用罗恩给她的药水将整个地下室打扫了个遍,并让清新的空气重新涌入。
但角落里的袜子,就是她验收自己调教水平的最后一环。
如果成功,那么即便是最优秀的诺克萨斯女将军,也难逃她对圣树之力的完美应用,以及这双被主人亲自调教出来的玉足。
这种将昔日背叛自己的女人踩在脚下的快感,令锐雯不能自已的想象着未来的美妙。
而此时,艾弥丝坦披头散发的蹲在角落里,嘴里不停的嘟囔着“不,我,我不能……”、“不,我可以……”、“不,我不能、”
“我可以、我不能、我可以、我不能、我可以、我不能……”
“啊啊啊啊啊!”
艾弥丝坦抓狂似的拧住自己的头发,如同野兽一般的喘息经历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得到了缓解。
“她,她想让我这么做!”
“我不能认输,我是诺克萨斯的将军,我不会对一个叛徒屈服的。”
“我……”
“我可以……”
“不,不行,这是背叛……”
“……”
“我是诺克萨斯人。”
“……”
“她也是诺克萨斯人……对,她也是诺克萨斯人。”
“这不是背叛,这是……”
艾弥丝坦沉默了一会,这是什么,她现在迫切的想要知道这个答案。
仿佛没有这个答案,她就会连活下去的欲望也一同失去。
鼻尖那股若有若无的味道刺激着她的大脑,令她无法准确的集中注意力,而在漫长的时间之中,就在艾弥丝坦几乎要把头发拽下来的那一刻,她的思绪忽然回到了几年之前。
那是她在对新兵训话的时候:“从现在开始,你们就是诺克萨斯先锋军团的一员了,你们将要效忠诺克萨斯,效忠于我。”
对,这是效忠而已。
找到了借口的艾弥丝坦迫切的想要去舔舐那股令她放弃尊严的气味,尽管这种回忆每次都让她觉得自己无比下贱,但是那足味所带来的剧烈快感却让她无法停止。
这种美妙的感觉,如果可以,如果不是最后的自尊与矜持,艾弥丝坦早早就跪拜在锐雯的足下了。
但是,就在她理智之弦崩断的前一秒,“嗒”的一下,地下室外传来了清脆的脚步声。
“咕噜。”
艾弥丝坦咽了口唾沫,这是锐雯的脚步声。
她缓慢的站起身来,潮红的脸色逐渐变得冰冷,仅剩的一只眼睛带着畏惧与一种她无法言明的感情紧紧的盯着入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