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梵音。”
乐君信轻轻叫她。
梵音支起上身,丝绸轻薄,饱满两团宛若直接荡向他锁骨,红唇含住他敏感的耳垂,“乐君信,是我。是我要你、狠狠操我。”
当然是她。
只有她,什么都不用做,他就愿意为她去死。
梵音不懂爱。
他怎么算懂呢?
只是他目的明确:占有她。
与她无关的记忆,他彻底摒弃。
两指捏住她软嫩下巴,稍稍用力掰回眼前,他咬她樱粉唇瓣,缠绵私语:“野战?”
梵音:“……”
狗男人还是做泄欲工具吧。
逡巡一圈,梵音提议:“哥哥,去公厕,好不好?”
“我的惩罚地点。”乐君信语气狎昵,“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
她面无表情。
乐君信在乎吗?
不在乎。
他咬她唇角,趁她呼痛,湿热大舌滑入她口腔,扫荡甜蜜津液,搅乱她呼吸。
硬生生吻得她双眸含情、面若桃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