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白色内裤和睡衣可能是一套,也是轻薄无比,隔着内裤也能看到幽谷处的一抹黝黑,还有几丝阴毛从丘壑处调皮的伸出来,很是诱惑人。
她的身材真是无与伦比,不仅是我被吸引住了,连房东这个女的也愣了一下。
林娥在楼梯上停住了脚步,她把握着时间,适时的拉了拉衣襟的下摆,盖住了身前重要部位的春光。
“昨晚我们睡的晚。。。这死鬼。。。。折腾了一夜。”
林娥用一种女性十足的魅音扭捏的向人说着容易浮想联翩的话。
“瞧这大太阳都出来了才睡醒,醒来就发现这被子。。。这被子湿答答的。。。”
这,这说的也太淫荡了吧。
“死鬼还笑,叫你晒个被子还磨蹭半天,你这是成心要我在外人面前出丑。”她说着话还不忘小心的给我使了个眼色。
“还不是你太漂亮了。”
我一边抱起被子往阳台走,一边还加戏道,“我家娘子生得堪比夏姬,为夫我只有石榴裙下死,舍命陪君子了……哪知这只有累死的牛,没有犁坏的地……”
“臭男人,流里流气的,也不怕人笑话,放好被子赶快回楼上去。”
见我去了阳台那边,林娥才摆起太太做派,和房东说道,“不好意思,这么羞人的事情,让你见笑了。”
“是我不好意思了,来的不是时候,打搅你们小夫妻。。。夫妻生活了。”
房东是个中年妇女,平时见惯了家长里短的事情,绕是阅历丰富,但也是第一次见到这样一出。
“那个,太太,这是你们的房租字据。”说完房东就一手递了过去,然后起身要走。“时间还早,就不打扰你们了。”
“瞧你说的,不打扰。要不你多坐会,我给你倒杯水。”林娥说起了客套话。
“不用,不用了……”房东转身出去。刚好我也忙完走了过来。惹得房东微不可查的小声嘀咕了一句,“现在的年轻人,也太不知道节制了。”
送走了房东。
转头就看到林娥微怒的表情盯着我,似乎怪我不知道注意一些,害她丢了脸。
而我也不甘示弱的和她对视,心想是你不让我睡在床上的,不然哪会有这回事,再说那些不知廉耻的丑话不都是你自己说的吗。
不过最先败下阵来的还是林娥,我愈发炙热的目光令她一阵脸红,她微微躲闪,眼角余光瞥见我正朝着她裂开的风衣口子往里看去。
被占便宜的女人都会害羞,也都会生气。
“你往哪里看呢,流氓。”
她很有教养,也很少爆发脾气,这可能与她以前是大家闺秀有关,所以说出来的话一点气势也没有,反而倒像是打情骂俏。
白腻丰满的秀色一闪而过,见我依然一副猪哥样。
她慌张着连忙合上了衣服扣子,勉强遮住了外露的春光,然后转身往楼上逃去,末了还撂了句话,“罚你出去给我买早饭。”
“如果每天都能让我饱饱眼福,这点区区小事,我愿意天天为你效劳的。。。”
在她走完楼梯刚好进屋时,我随口来了这一句,不过不确定她有没有听到。
她回屋应该是穿衣服叠被子,或者这个时候不愿意见我。
我也没管这些,穿好衣服就去洗漱了。
幸好,今天的天空万里晴空,太阳也早已爬到阳台,不然我和林娥的夫妻关系一定会被看穿。
当然令我欣喜的是,林娥的表现真的很漂亮,人前贵妇,人后荡妇那一套,她拿捏的恰到好处,让我们看起来真的就是一对新婚燕尔的小夫妻人家,我真怀疑她以前的经历有问题,看来我要多了解她以前的事情了。
当然,这时候还有一个令人奇怪的事情,就是一早的那个梦境。
不同于之前,这次的梦里多出了三个人。
这个梦应该还有后续,要不是被敲门声打断,也许我能看见那个年轻女人。。。
我在胡思乱想什么,捧起一捧冷水浇到了脸上,这简直就是挥之不去的可怕梦魇。
小市民的早餐都很简单,一碗豆腐脑陪两根油条,再加上些许腌制的咸菜。
不过就算这么平常的食物,也只有有工薪有份工作的人才能吃得上。
听说河南那边发生了饥荒,死了很多人,贫困潦倒的社会和饥寒交迫的人民,可见一斑。
拿来碗筷,我将买好的早餐放在了桌子上,然后喊她下来吃饭。
她早已洗漱好了小脸,应该是乘我刚才出去时下来的,此时在我的催促下,她穿好了衣服,下楼来坐在了我对面。
要说她很美,还真有美的道理,这可不,她今天又穿上了新的样式。
一件天青色碎花连身裙,罩在了她的身上,连身裙的衣襟采用布扣设计,从领口一直延伸到膝盖处。
棉质碎花布裹在她的身上的,将她前凸后翘的傲人身材衬托的完美无瑕,这件连衣裙的尺寸简直就是为她而设计的,薄而不露,无一不散发女性风情。
出奇的,她的头发没有和往常一样纨上发髻,而是梳理整齐的全都散开搭在了脑后。
这使她整个人,艳丽中更加透露出清纯。
只从出来后,我发现她已完全不是处里的那个『古板女』了,她依然焕然一新。
“要是烫一个波浪卷,应该也会很好看。”
“只有官家太太们才去留卷发,我不适合。再说,烫头发要花一笔钱的。”
语气中夹杂着言不由衷,看来她不是不想尝试这些时髦玩意,只是怕花钱而已,“用不着去外面花钱,年轻而又优秀的理发师就在你面前……”
“切,就你。”她一脸鄙视的样子,就差没翻个白眼给我。
“怎么,我可是训练过的。”
这些小玩意,我当然是学过的,“你等着,等我抽个时间,我来给你做,我可比外面那些人专业还不收钱……包你比那些官太太要贵气。”
“.……”她张开嘴却一时不知如何作答,干脆又合上了嘴不说话了,不过她此时一脸享受的表情却显示出了被人宠着的喜悦………
“我得回去取照片,你想好用什么名字了吗。”
“欧阳婉儿,还在上海那会儿,用的就是这个。”她自然知道我说话的意思。
“欧阳婉儿。你怎么会用这么个复姓。”还真是让人忍不住想问问。
“我老家以前有个远房表姐,后来染了天花早幺……因为知道底细,所以我用她的名字会安全许多。”
我这才想起来,在湖南的一些地方,似乎是有一支少数民族用这个复姓。不过『婉儿』好像在哪听过,但一时又想不起来了。
就在我还在悯想苦思之时,她又说话了,“算了,这名字以前用过,而且你们那…我那会儿暴露过,国民党那边有案底,保不准就会被什么人泄漏了……反正这里也没人认识我,不改名字,反而还安全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