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楚是那种需要从身边找出更多生活原料的男人,他需要从这些原料中去品尝人生的多种滋味,这与是否爱诗芸没有一点关系。
诗茗生他的气,他心里想,她是小姨子,能气到哪儿。
所以,当诗芸说让诗茗来吃晚饭时,张楚心里一阵高兴,似乎抓住了一次机会,可以借此机会跟诗茗和好。
他对诗芸说,那你打电话告诉她吧。
诗芸立即说,怎么让我打?
我给自己过生日啊。
张楚赶紧说,我打我打。
吃完午饭后,诗芸像平时晚上在家一样,坐在客厅沙发上,搂着张楚的腰倚在张楚身上看电视,准备过一会儿再去上班。
张楚就把手伸进诗芸的怀里,手按在诗芸的胸前轻轻地抚摸诗芸的奶子,逗弄诗芸。
每每这个时候,诗芸在张楚的怀里就如沉入一片暗潮涌动的汪洋里,身体在徐徐地舒展开一份接纳的姿势。
不一会儿,诗芸在张楚的抚弄里渐渐地就难以自持。
她起身搂住张楚的脖子,吻了一下张楚,说,你回来是给我过生日的,还是回来摸奶子的?
张楚回吻一下诗芸,笑着说,什么都是。
然后用劲揪了一把诗芸的奶子,就在诗芸的耳边上说,等会儿我还要咬你。
诗芸的身子这刻早酥得没有腿子胳膀了,她把身子全贴进张楚的怀里,说,把我抱过去。
张楚抱起诗芸就往房间里走。
诗芸在张楚的怀里,这一刻就像在梦里一般,寐寐的在那片汪洋里荡漾着醉意。
到了房间里,张楚把诗芸放倒在床上。
诗芸搂住张楚说,这还是第一次,中午在家里你跟我亲热。
诗芸的身体非常性感,粉肌嫩肤,乳光水色,柳腰细腿,宽臀耸乳,一派风光,美不胜收。
张楚每次在诗芸身上折腾时,总是无法控制住自己那种近于野蛮的掠夺,而诗芸似乎本能地爱着张楚那种野蛮的风格。
一个男人在女人身上某个领域里的疯狂,有时反而会激起女人更大的爱意,它让女人看到了她在男人心目中的地位。
张楚每次在诗芸身上都要奋力很长时间。
有次兴尽后,张楚对诗芸说,真想跟你一直做下去。
诗芸却舍不得起来,说,我天天在你身边,你好象还不够?
你太贪色了,我这样的女人会把你累坏了的。
你一点点都不知道疼自己。
你累坏了,以后想要我要不上怎么办?
我还舍不得呢!
我要你慢慢爱我,记住了?
张楚笑着拍拍诗芸的身子,说,不记住,谁教你长着这么个妖魔的身子。
这样的身子就是吃男人的。
诗芸只好也笑笑说,我不依你,你也没办法我。
他们今天在一起似乎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猛烈。
张楚都抬高了身子向身下的诗芸冲击,诗芸把身体也迎合成一片云似的,舒卷得柔曼让张楚荡心涤魂,蹈海翻江,寻妙探境。
当他们一起越过快乐的高潮顶峰时,诗芸就象要晕过去一般,在张楚身下似乎连气都喘不上来了。
过后,他们搂在一起躺在床上休息了很长时间。
当诗芸翻身起来从张楚身下抽掉安全套时,忽然发现上面破了个洞。
她赶紧把张楚推起来,嘴上一个劲地说,完了,完了,这下出事了。
就是你,用这么大的力气。
你看,破了。
张楚坐起来,看了看诗芸手里的安全套,反问诗芸,说,你说咋办?
怎么你说咋办?
我问你。
诗芸似乎急了,拿手就捶张楚。
他们两人本来说好了过两年再要小孩。
张楚见诗芸那么着急的样子,就说,有就生,有啥咋办的。
张楚的这句话立即把诗芸说得笑起来了。
诗芸躺下来,对张楚说,你不知道,其实我早就希望你哪天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