歹徒对敏感乳头的反复吮吸、挑逗终于让久旷的熟女情动了,从乳头开始一阵阵强烈的酥麻感向全身漫延,最终延伸到蜜穴里形成了一股股淫水。
美艳熟女不由自主地停止了反抗,无意识地挺起了丰胸,迎合男人的舔弄,好像要把奶子完全塞进大个子的嘴里。
歹徒立刻发现了身下女人的变化,他奸笑着更加用心舔弄起女人的乳头,手却偷偷解开了自己的腰带。
随着破裤子的掉落,一根又黑又粗的鸡巴露了出来,马眼已经满是透明液体。
苏歌感觉到男人离开了自己的奶子,她有点生气,双手不能动,只能挺高胸部去诱惑对方。
但随着裤子的剥离,腿上的凉意一下使发情的女人醒悟过来,她踢出了最后一脚,使没有防备的大个子跌倒了。
但他手里抓着苏歌的内裤,这一跌倒,使内裤也被剥了下来。
这下女人完全被剥光了,变成了一只一丝不挂的大白羊。
看着歹徒站了起来,脱去了破旧的上衣,露出了一身精瘦的肌肉,粗大的鸡巴高挺着;他猥琐地闻了下内裤,竟然把它套在了自己的头上,狞笑着一步步向自己走来。
女人放弃了挣扎,闭上了眼睛,眼泪从眼眶中流了出来。
突然她听到了一声熟悉的怒吼,睁开眼,看到一个矮小的身影冲了进来,手里拿着一根木棍砸向了大个子的后脑。
大个子一闪,木棍砸在了他的肩上,马上碎成了两段。林梵心里一凛,竟然捡到的是一根朽木。
看着对方一米八几的个子,少年没有多想,埋头向歹徒冲去。大个子没有防备,被林梵一下顶在了墙上。
歹徒惨叫一声,用力把少年推倒在地,身体一拔,又是一声惨叫,也不管身上一丝不挂,扶着腰就冲了出去,消失在了雨中。
原来他被林梵推在墙上时,一根钉子扎进了他的腰间,这正是多行不义必自毙。
不管大个子为什么跑掉,林梵从地上爬起来恶狠狠地盯上了矮个子。
这人却是个胆小鬼,觉得自己一个人肯定打不过地上的女人和这个凶恶的小孩,也怪叫一声跑掉了。
林梵跌跌撞撞地跑到苏歌身边,一把拉掉了母亲嘴里的布头,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中,自己终于不会像梦中一样弄丢自己的母亲了。
一贯要强的母亲搂着自己瘦弱的儿子嚎啕大哭起来,儿子则像安慰小女孩一样,一遍遍抚摸着她的头发,“对不起,妈妈,我来晚了!现在没事了,我会保护你。”
外面的暴雨停了,天上的乌云散去,月亮和星星又露了出来,周边的废墟里青蛙和蟋蟀的叫声也响了起来,异常好听。
母子两人哭了一会儿,林梵才发现苏歌身上没有衣服,原来的汗衫不能穿了,还好三轮车上有许多新衣服。
林梵给母亲穿好衣服,把她扶上了三轮车,又把倒在外面的自行车放了上去。
“梵梵,还是我来骑吧。”苏歌看着儿子费力地蹬起三轮,不忍心道。
“不用,我可以的。”林梵咬了下牙,身子腾空全力踩了下去……随着车子的启动,感觉越来越轻松,三轮的速度提了上来。
“你看吧,我说我可以的,你儿子长大了嘛。”林梵扭头对坐在后边的母亲说道。
苏歌没有回答,只是不声不响地把头靠在了儿子瘦弱的背上,是啊,儿子长大了。
回到家时已经是深夜,苏歌把自己关进了浴室洗了很久。林梵靠在外面的墙上,听着浴室里传来母亲压抑的哭泣声,心里感到一阵阵后怕。
在那个梦里,这个晚上他和小伙伴们在网吧里玩了个通宵。而母亲是到了早上被晨练的人发现的,当时她一丝不挂、昏迷不醒。
于是母亲被轮奸的事一下在熟人中被传播开来;而在她最需要安慰的时候,又遭到了最爱的人的背叛——父亲和她离了婚,自己也觉得她丢了自己的脸,选择了跟随父亲。
最后母亲一个人离开了南京去南方打工了,再也没有回来。
在林梵高三时,有个熟人告诉他,说在东莞看到了一个发廊妹长得特别像苏歌,还把地址告诉了他。
但他那时正在热恋中,根本没想到去寻找苏歌。
若干年后,当林梵凭着发黄的纸条找到那个地方时,那里已经成为了一个新建的五星级宾馆。
于是在梦里,林梵永远失去了苏歌,那个最爱他的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