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秀兰啊,这都是熟悉人,还有啥磨不开的啊?”说着,他这手还真的就摸到秀兰的奶子上来。
陈秀兰躲了一下,没躲开,只觉得大牛的手热乎乎地,让她又厌恶又难受,右边身子紧贴着大牛热烘烘的身子,让她别扭的不知道给咋办才好。
大牛越摸越是来劲儿,就觉得秀兰的奶子又软又滑,把他舒服的连下边的东西也开始顶起来的老高。
他往前倾着身子,把脑袋贴在秀兰脸蛋上,几乎是耳语一样的嘟囔着,“二奎没回来是吧?秀兰,那俺……俺就替大奎疼疼你吧!”越说大牛就越是觉得刺激。
怎么样都没法止住自己的颤抖,心快要跳出嗓子眼了。
秀兰只觉着自己半边身子麻酥酥的,大牛粗重地呼吸喷在自己个的脖子里痒痒的,不同于二奎的那种粗鲁的感觉。
这叫她有些懵了,不知道是应该站起来就走还是甩给大牛一个耳光了。
就这么一迟疑的空儿,秀兰就被放倒在炕上,压在了大牛的身子下边,娃也被大牛丢在炕头一边。
他的手穿过衣服搁在秀兰温热的奶子上,嘴巴却跟到她脖子、胸脯上不停地啃着。
秀兰不由自主地呻吟着,脑子里还想着四下里看看有没有人,自己这是怎么了?
身子咋就是软绵绵地没啥劲了呢?
不行啊……她想狠狠地给大牛一个耳光,可当生完孩子的虚弱身子就是让她使不劲来!
她想赶紧地挣托开,可身子却酸软地躺在大牛钳子样的胳膊里一动不能动,耳朵里还一个劲儿听大牛喃喃着:“好秀兰,好嫂子,想死俺了,俺要你,给俺吧……”一边说开始用另一只手野蛮地去扯着她的腰带。
秀兰用脑子里残存的一丝清醒着无力地拒绝着。
“不行,不行啊,大牛,不行啊。”
大牛根本听不进去,挣扎中,秀兰小褂上的扣子挣开了几个,露出一排深深的大奶沟儿,再一挣,小褂儿开了,已经露出半个白晃晃的奶子也全都暴露在外边,红红的奶头直挺挺地戳着大牛的眼珠子。
大牛在心里吼了一声,张开大嘴就扑了过去,恶狠狠地咬住了那颗红枣儿的大奶头上。
还没怎么使劲,热乎乎的奶水顺着舌头就流到他嘴里。
秀兰喊了一声,身子麻几乎昏厥了过去,刚硬挺的身子顿时又软了下来,瘫在大牛的怀里。
她就是不明白,这奶子被汉子衔住了咋和孩子衔住的感觉不一样呢。
自己这么讨厌大牛,可为啥奶子一叫他衔在嘴里面,自己个咋就浑身酸酸的使不上劲呢?
“嫂子,我要你,给我吧……”大牛象个红了眼的狼崽子,抬起头,四下打量着窗户外边,看看院子里还有啥人不。
天还亮堂堂的,这叫大牛还是有点顾忌的。
看看外面没啥动静。
大牛估摸着二奎应该是没在家。
他干脆一股脑的上下折腾着,把秀兰的裤子也扒下来了。
一扒光秀兰的裤子,大牛就楞住了。
要说他日过的婆姨也挺多了,可他还真没见过像秀兰这样的身子。
这叫大牛从里到外都透着新鲜劲儿!
秀兰的屁股不像他日过的那些个婆姨那么滚圆滑腻的,肉不多,甚至都有些看起来觉得干瘪了。
可腿弯儿里的肉洞洞却长的又肥又高,就跟黄土坡上沙包包一样鼓的挺挺地一大块儿。
深深的肉沟沟将小屁股撑的开开的,甚至把肉沟沟下边的屁眼子都撑的缩起来了。
可能是刚生完孩子,外面包着肉沟沟的两片大肥肉涨的厚厚的。
已经完全包不住肉沟沟了。
里面那个红彤彤的黑洞洞一眼就能看见。
还不时的从里面淌出点又红又白的粘汁汁。
把整个肉洞洞都糊的满满的。
而两片肥肉肉一直到小肚子上都长满了黑油油小毛毛,透过这些个黑毛毛还能清楚的看见肉缝中间那个突楞楞的小豆豆。
大牛美的都不知道该说啥好了,他顺着秀兰的身子蹲了下来。
硬邦邦的东西就在裆里直楞楞地,戳着他难受,胀得他难受。
他干脆一手抱紧秀兰的小细腰,一手顺着秀兰的大腿滑了上去,一下子摸在了那个迷死人的肉洞洞上,粗糙的手指头尖儿刚摸在秀兰那细嫩的洞口上,就引的秀兰敏感地打了一个哆嗦,两条大腿也紧紧的夹在了一起,几乎把大牛的手指头都夹掉了。
秀兰使劲地咬着自己的下嘴唇。
几乎把整个上牙都陷到嘴唇里了。
一股子血丝顺着嘴唇开始缓慢的流了出来。
她拼命的想挣脱起来,在秀兰这辈子的经历中她做梦也没想到自己个能被除了自己男人以外的汉子这么折腾。
她打心眼里恨死了大牛,可她就是抵抗不住这种布满整个身子的麻酥酥的感觉。
这叫她羞的连死的心都有。
可大牛却实在有些憋不住了,他猛的立起上半身,一把将自己的裤子拉到了膝盖下,两脚上下一蹬,裤子就落在他脚边上,早已硬的跟铁棒子一样的大东西勃勃抖动着,就托在半空里,大菇头红的发紫,就和一个小棒棰一样直楞楞的翘着。
看大小可要比二奎的凶了很多。
等裤子脱干净了,大牛开始扑上前去,把秀兰按在了身子底下。
秀兰急的身体开始不停地颤抖,她挣了也几下没有挣脱。
这软绵绵的身子就是不听她使唤。
眼瞅着,秀兰的大腿就被大牛拉开两边,大牛的肉棒棒已经完全的抵在秀兰的洞口上。
甚至,连大菇头都进去了半截子。
舒服的大牛“噢噢”的直哼哼。
可这时候,一边的小娃却“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兴许是她饿了,也兴许是她想用这种法子来提醒自己的娘。
秀兰被自己娃的哭声给突然惊醒了过来,母女连心的感觉让她一下子也不知道从哪儿就透出来一股子劲头。
她从大牛的身子下边“腾”的跳了下来,然后一耳光打在他脸上。
也顾不得自己还光着身子呢,跳下炕趿拉着鞋,一手抱起娃,踉踉跄跄,象后面有狼似的就躲在墙角根儿上。
大牛趴在炕头上呆了。
若不是脸上火辣辣地痛,他真不敢相信到手的鸭子咋就这么飞了呢?
他动了动身子,看着蹲在墙角根上的秀兰,也没发觉档间的东西此时开始象条死虫子一样绵软下来了。
“嫂子,你……你这是咋拉?来,快上炕来,让俺疼疼你!”大牛一边说,一边就想把秀兰再拖到炕头上。
秀兰急的都快哭了。
她想赶紧的躲出屋去。
可浑身光溜溜的让她根本没办法出去。
自己个的衣服都压在大牛身子底下,让她再到大牛身边把褂子抢回来,她可没这个勇气。
这时候,秀兰突然就听见院子里好象有动静,她瞄了一眼窗子说:“二奎回来了。”
大牛猛的把手缩回来,侧耳听了听,果然有牛车进院的声音,这才向边上让了让,离秀兰远点。
秀兰这才送了口气,赶紧的把褂子套到身上。
刚套好,二奎就领了孩子姥姥进门了,看见二奎,大牛假装啥事没有地笑嘻嘻说:“俺可等你好半天了。有啥好吃的没有?”
“给你吃个屁。”二奎没好气地说。
一边的姥姥抱着秀兰的女娃左看右看,在小脸上亲了又亲。
大牛觉得无趣,就没话找话地说:“娃还没起名吧。你叫二奎,你婆姨叫秀兰,就叫二兰咋样?”
二奎点了点头,没说好,也没说不好。
秀兰娘下了炕,从包里拿出两个红皮鸡蛋塞在大牛的手里,道了声辛苦便去做饭了,大牛也拉起二奎出去打牌了……
天,阴阴的,好像真的要下雨了。
人误地一时,地误人一年。
二奎能等得,可是秀兰等不得了,第二天就想下地去走动走动,可自己个的娘说什么也不让,说月子里做下病来就要带一辈子,年轻时不觉得咋地,老了就该浑身疼了。
可是秀兰心急,地里的活没有人做,季节一过,种什么都晚了三春了;牛在栏里没人喂,也早已饿得哞哞叫了。
娘看了看炕头上正懒洋洋地睡着的二奎,想喊他起来。
秀兰摇了摇头,她知道,二奎玩到半夜才回来,这时叫他起来,就如点着了炮仗一样,一定会跳起来骂人的。
娘叹了口气,出去抱了一捆豆杆扔在牛栏里。
日上三竿,二奎才懒懒地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