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会老方出差没在家,家里又只有我和儿子,儿子早睡了……有贼?!
我惊醒过来起身亮了床头灯:“谁?”
又赶紧从一旁桌上摸了把高亮电筒摁亮了往门口一晃。
啪嗒声响,竟然匆匆往儿子卧室而去。
是儿子?还是他人……贼?
我没多想,起身拿着电筒穿了鞋就几步走到门口,开门拿电筒往儿子门口一晃。
不见人影!?
有些不信邪的我一路摁亮楼道灯,来到儿子卧室门口,嘿,这门怎么虚掩着?
儿子不是一向喜欢关好门睡么?
悄悄推开门拿电筒借助光亮扫过。
入眼的没发现人影。
倒是儿子,赤条条的躺床上酣睡。
这臭小子……
进屋也没在意儿子一丝不挂,甚至他那小豆丁直挺挺的都没在意。
拿了毯子轻轻给儿子盖好,又悄悄出了儿子卧室,拧着门把手轻声关了门。
下楼一路摁亮楼道灯,家里找了一圈儿没发现有其他人,带着一丝疑惑,我打了个呵欠,上楼回了主卧关门入睡。
我不知道的是,关上儿子卧室门后,状似酣睡的儿子睁眼坐了起来,拿着盖身上的毯子无声的流泪。
第二天周末,起来后本想打扫家里的我让儿子堵在了客厅。
“妈妈,谢谢你昨晚上帮我盖了被子。”
“你没睡着?”
“睡啦,迷迷糊糊的感到身上盖了东西。”
“没事,妈怕你感冒。这几天气温降了,出门前记得穿厚点。”
" 谢谢妈。“
" 不要说谢,你是我儿子,没成年之前妈妈照顾你是应该的。" “嗯。妈妈,我可不可以像昨晚上你照顾我那样照顾你呢?" 嗯?儿子口中怎么蹦出这个让人挠头的问题?
难道是我昨晚睡前的臆想有这种倾向?
不动声色的看了看儿子道:“也不是不可以,等妈妈老了,身体动弹不得了的时候,妈妈就需要你来照顾了。”
儿子的表情明显有了那么一丝僵硬,却逃不开我的眼神注视。
嘿,这臭小子,有意思了哈。
这一句等妈妈老了,让儿子心里头的火苗骤然被浇了个湿透,是的,儿子的问题我之前也想过,儿子想跟我亲近不假,但我考虑的更多,亲近的度只能让我来掌握,至少在体表接触之前。
因为:其一,儿子幼时我带他一起洗澡入浴都没避讳过,随着儿子渐渐成长,明白男女有别,妈妈毕竟是女生;其二就是从血缘和身份上来说,我毕竟是孩子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