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弹这几下便硬挺,真是天生淫贱”,陶凯解下她发梢上红头绳,将已硬挺了的一对乳头绑扎了,左脚随意一踢,黄蕴秀便“噗通”跪倒尘埃。
“识得些规矩,尔这犯妇!在老爷面前焉有你站着的地方?”
他绕到黄蕴秀身后,先捉住她一只手腕,翻腕高高扭在颈后,然后取下软鞭,掷在地上,又将她另一只手腕也捉住,反扭在背后肩胛骨上。
“来人,法绳伺候!”
两个衙役应声过来,其中一人递上一根金黄色的法绳。这条绳软软的,不过拇指粗细,对折处挽起个不大不小的绳环,阳光下泛着柔和的辉光。
陶凯将黄蕴秀双腕叠交左手,反剪了高高抬起,直触她后脑。女侠吃疼,不由地惨叫一声。
“不要挣扎!”
陶凯轻叱一声,黄绳搭在女侠后颈,绳头从双肩垂下。
他先用右手捻起左边绳股,交在自家左手攥住,然后拉起右边绳股,穿过腋下,在大臂、小臂上三缠两绕,随即向下反剪双腕,系了个结。
此时女侠已挣扎不脱,只能低头跪伏,长发披散在地上,遮住了失色的花容,被反剪的双腕叠交在背后。
陶凯松开攥住她双腕的左手,将左边绳股如法炮制缠绑一番,然后托住女侠双腕使劲抬高。
伴着女侠又一声惨呼,两端绳头双双穿过她颈后绳环,随即抽紧、打结。
不过片刻功夫,适才还英姿飒爽的软鞭桃花女侠,已被五花大绑,沦为跪伏膝下、任由宰割的女俘、犯妇。
陶凯转到女侠前方,女侠低着头,不敢直视他。他一手揪住女侠头发,一手攥住女侠右乳,迫使她仰头直身长跪。
阳光下人人看得分明,女侠满面羞惭,脸颊如被扯得七零八落的桃花小袄一般颜色。
“押走。”
两个衙役应声过来,一人一手抓住黄蕴秀一只胳膊,另一只手却分别攥住绳环和反剪的双腕,先压迫女侠给陶凯躬身磕了个头,再将她拽起来,便要押上寰丘。
陶凯忽地凑近女侠耳边,一脸严肃地耳语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