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在舒适的浴缸里,我心中一片宁静。
热水浸泡着身体的每一个部位,带来久违的享受感觉,将几天蓄积的疲劳消解得干干净净。
这是我自己的天地。
在这里,我不用再戴着黑色的面具、披着黑色的披风,打扮得像个可笑的黑武士。
我可以脱下这一切伪装,赤条条地做人,做回那个最真实的自己。
我是谁?我是擒兽侠!
如果你是半兽人,你也会是我捕猎的目标。
要从茫茫人海中准确地找到目标,有时候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这几个月来,找错目标的事时常发生。
不过我保证,接下来的这几个目标,绝对不会再搞错!
尤其是那对堪称极品的姐妹花!
想到姐妹花,我忍不住拿起浴缸边的遥控器,对着墙壁一按。
亮光闪起,一张栩栩如生的立体照片出现了。
相片上是两个女郎的立体影像。
一个是身穿蓝色警服的女警,个子高挑,双腿格外修长,屁股也很翘。
一个是身穿绿色军装的女军人,身材魔鬼,胸部丰满硕大,臀部结实浑圆。
两个人的容貌有七、八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姐妹。
我盯着她们,想象着这两具胴体褪下衣物后一丝不挂的样子,想象着她们跪在我面前,一边屈辱地哭泣着,一边顺服地轮流为我口交的淫荡画面。
这令我一阵兴奋,手不由自主地伸进热水中,摸到我的下体。
布满孢沫的热水开始荡漾起来,发出轻微的“哗啦”声。
我的喘息渐渐粗重,情欲也渐渐高昂,眼前的景象仿佛有些模糊了,就好象沉浸在一个快乐而虚幻的梦境中。
“主人,你……你不可以这样!”突然,一声颤抖的女声响起,将我惊醒!
我勃然大怒。任何人在情欲被打断时,都会感到愤怒的。
“谁叫你过来的?给我跪下!”我厉声喝问,全身都气得发抖。
“噗通”一声,浴室的地板上,一个赤裸的女子双膝跪地,含泪匍匐在浴缸旁边。
我沉着脸,故意连头也不转,斜眼透过前面的一面镜子,冷冷盯着她。
这是一个美丽得无法形容的女子,肤色苍白,显然很久没有晒过太阳了。
看起来好象已经不算很年轻了,但又好象还很年轻。
她的胸部极其饱满,腰肢却纤细得不堪一握。
两颗圆滚滚的乳球肥硕得令人咋舌,在视野中形成极度的压迫感,乍看之下,会不由自主地替她担心,那么细的腰肢会随时不堪负荷而折断。
但这种担心却是多余的,因为这对硕大无比的肉团居然十分坚挺,就像能抗拒地心引力一样高耸在胸前。
我的怒意顿时消失了,在心里发出赞叹声。
这是可遇而不可求的生理奇迹。
虽然我目睹这伟大的奇迹已经很多年了,但每次看到都还是像第一次看到似的充满新鲜感。
真的,我一点都没有夸张。
这绝对是正常人审美观能够接受的丰乳的极限。
立体照片上的女军人已经是个少见的大奶妹了,但在丰满程度上显然还要稍逊一筹。
可以肯定,就算是当今世界最红的超级波霸、最出名的巨乳女优,跟她一比都要甘拜下风。
我盯着这对丰满到不能再丰满的大奶子,目中燃起熊熊欲火,嘴里却还是冷冷问:“冰儿,你刚才说什么?我不可以怎样?”
“主人,你不可以打她们的主意,不可以。”
冰儿伸手指着立体照片上的女警和女军人,恳切地哀求我。
“哦,为什么不可以?”
“你答应过我的,多年前你亲口答应的……只要冰儿永远臣服你,这个城市就不会再出现变态色魔!”
我翻翻白眼说:“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记得这么清楚?”
“主人说过的每句话,冰儿都记得清清楚楚。”
“哦,那你记不记得,为什么会被关在这里,关了这么多年?”
“记得,因为冰儿犯了罪。”
“什么罪?”
“原罪。冰儿长着一对淫荡的大奶子,这是冰儿与生俱来的原罪。”
冰儿神色木然,用背书般的声音回答。
虽然她跪在地上,一副卑微而驯服的奴婢模样,但却有一种天生的威严和冷傲的气质,隐隐流露而出。
“你知道就好!”我提高了嗓音:“看看这个身穿军装的贱货,她也有一对大奶子。你说,她是不是也有罪?”
冰儿的脸胀红了,咬着嘴唇不说话。
“说!”我怒喝着,右手猛然抓住其中一颗赤裸的巨乳:“军装贱货是不是也有罪?”
“啊……是、是的。她……有罪!”冰儿流下屈辱的眼泪,嗓音又颤抖了:“可是我愿意代她赎罪……求求你,主人,让我代她赎罪……”
我这才满意地点了点头:“很好。你就好好赎罪吧。我可以告诉你,截至目前为止,我还没打算向这两个女英雄下手。”
冰儿立刻破涕为笑:“真的吗?”
“嗯。”
“太好了,主人!冰儿……冰儿一定好好侍候你……”她感激地哽咽着,左手抓起浴缸旁边的沐浴乳,倒了不少在那对雪白肥硕而又坚挺无比的大奶子上。
我情不自禁地闭起眼睛,发出满足的叹息声。
不用看也知道,接下来等待我的,将是一次尽心尽意的“波推”擦澡服务。
哈哈,这样的人生真是太幸福了!
“什么?还有人要跟我打生死局?”夜莲以为自己听错了,霍然停步转身,疑惑地问道。
“是啊,我也是刚刚接到通知,有人向你挑战呢。”
裁判两手一摊,显得相当无奈,其实心里却很高兴。
因为生死局是不需要裁判的,如果夜莲应战,今晚他就乐得轻松了。
“这次又是谁活腻了?”夜莲冷冷地问,蝙蝠面罩后的双眸射出一股杀气。
自从那晚她踩烂黑塔的命根后,地下格斗场都为之震动,每个搏击手看她的眼神都充满敬畏和恐惧,已经没有人敢再向她挑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