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裆部和她的臀部,也就会无可避免地发生接触!
不过洪岩还是颇为“君子”的,每次都是才刚碰到,就忙不迭地向后一缩,赶紧拉开彼此的距离。
有一次动作太急了,还把脑袋重重撞到车厢上,幸好隔着巨茧减轻了撞击力,并未造成疼痛,只是颇为狼狈罢了。
白鸟薇不由得又对他增添了几分好感,后悔自己刚才说错话,但又不好意思跟他说:“笨蛋!只要你不是故意占便宜,靠近我一点没关系啦,我不会怪你的!”
于是她就只能默不作声,听凭身后的男人一会儿撞了后脑杓,一会儿撞了肩膀,心里升起浓厚的歉意。
几分钟后,白鸟薇忽然打破沉默,问道:“喂,你的手臂还能不能动啊?”
“动不了。”
洪岩回答:“那女人也对我的手臂喷了几条丝线,把我反绑起来了!”
“哦……唉!”
白鸟薇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其实这句话本来不必问的,假如洪岩的双手能活动,一定会本能地护住脑袋,不可能这样子撞来撞去。
“为什么叹气啊?”
“如果你的手没被缚住,就可以帮我弄断捆绑,咱们就有救了!”
“啥?你不是在说笑吧?你都扯不断这见鬼的丝线,我这点力气哪行啊?”
“傻瓜!手扯不断,可以用工具啊,我身上带着最好的工具,轻而易举就可以割断这些丝线!”
“啊……你是说蔷薇暗器吗?”
洪岩被她一言提醒,猛然想起,那是霸王花专用的一种暗器,边缘呈花瓣形状,设计极其精巧,兼具军刀、指甲剪、开瓶器等多种用途。
他曾亲眼见到白鸟薇掀开短裙,左边大腿根部戴着一圈黑色钢箍,上面插满亮晶晶的蔷薇暗器,当时她还送了一枚给他防身。
“是啊,这玩意很好用的,可惜我构不着!”
白鸟薇的语气十分郁闷,心想假如蔷薇暗器是戴在右腿上就好了,她可以弯曲左腿,用足尖把其中一枚暗器勾出来,这对一般人而言是不可能的事,但她的腿久经训练,几乎比手还灵活,要做到这一点并不难。
不过暗器偏偏是戴在左腿上,而她的右腿被丝线绑得动弹不得,身边的洪岩也帮不上忙,否则只要叫他伸手取出一枚暗器来就行了。
“在你腿上戴着是吗?呃……要是你不介意,让我试试吧……”
“怎么试?你的手不是被绑了吗?”
“嘿嘿,我还有脚啊!”
说话声中,洪岩用脚后跟互相磨蹭,脱掉鞋子,非常辛苦地挪动着右脚,想伸进白鸟蔽的短裙里去。
但要在身体保持目前姿势的情况下施展这个动作,绝对是超高难度。
他的肌肉没经过锻链,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只能把脚抬高少许,碰到她的膝盖后就上不去了,勉强抬高的结果就是严重抽筋,痛得他呲牙咧嘴地惨叫起来。
“笨蛋!笨蛋!你真是笨死了……”
白鸟薇又好气又好笑,忍不住嗔骂起来,不过心情已经比刚才振奋多了。
毕竟洪岩也是在尽力解决问题,而不是束手待毙,她相信只要两个人一起努力,肯定能想出办法的。
要是后车厢里能找到一根棍子就好了……哪怕只是短棍,也许就能把暗器拨出来了。
这时,气垫车忽然晃动了一下,整个车身都大大地倾斜,显然是驶上一条相当陡峭的上坡路。
白鸟薇顿时身不由己地滑向洪岩,几乎完全倒在他怀中,而且还是紧紧地压在他身上。
她立刻清楚地感觉到一根粗大的物体,隔着布料顶住自己的股沟。
不,严格来说应该是她把臀部凑过去,压住他那根东西!
“哇!”
只听洪岩惶然低呼,慌忙尽力向后闪躲,但这次是重力在发挥作用,他辛苦让出空间后,白鸟薇仍然继续滑向他,就好像非要主动送上来似的,再一次用丰满的臀丘压住他的命根子,而且还随着车身的摇晃轻轻为它做起按摩。
要命!这下子要原形毕露了!
洪岩在心里呻吟起来,虽然他还想继续扮演正人君子,但下体已经陷入了一个温暖而富有弹性的所在,那种舒服的触感令他再也克制不住,胯下霎时充血勃起,更深地向柔软之处陷进去!
“喂!”
白鸟薇嗔怒地叫了一声,高筒靴狠狠向后踩去,正中洪岩的脚背。
“哇哇,干嘛踩我啊?”
洪岩痛得大叫:“我又不是故意的,是你自己撞到我的嘛……”
“吵什么啊,我也不是故意采你!”
白鸟薇没好气地回答,借这一踩之力,迅速调整了一下姿势,令臀部离开洪岩的胯下,改为压住他的肚子。
这样一来免除了不少尴尬,但她还是不得不倒在他身上,而且那根粗大的肉棒仍然是勃起的,也就顺势顶在她的大腿上。
对于洪岩来说,刺激感并没有因此而减小,在一定程度上反而更加高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