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你们一人少说一句吧。”
白鸟薇再次打圆场:“姐姐,我看阿岩确实不是故意的,你就原谅他一回吧。”
“你叫他“阿岩”?”
白野玫脸罩寒霜:“你们才认识多久,就已经亲热到这种程度了?”
“老姐,你别神经过敏好不好?”
白鸟薇跺脚娇嗔:“一个称呼而已,你想太多了!”
“不只是一个称呼吧,你居然带他回来过夜!就算睡在不同的房间,也是孤男寡女共处一屋,要是被你的昌哥知道了,他会怎么想呢?”
“我的事他管不着!好了啦,老姐,咱们不说这个了好不好?”
白鸟薇半央求地岔开话题,转头对洪岩说:“阿岩,不管怎么样,这件事都是你的错,你赶紧向我老姐道个歉吧!”
洪岩嘟哝了一句:“我不是已经说过对不起了嘛!”
他看到白鸟薇接连向自己使眼色,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再道歉一次就是啦。白少将,别生气,我错了,对不起,请原谅,谢谢你!”
最后十八个字,洪岩犹如念快板似的边鞠躬边大声念出来,令白鸟薇哭笑不得,一副被打败的表情。
白野玫冷冷地说:“你还不配我为你生气。”
伸手一指楼梯处:“大门在那里,不送了!”
洪岩想不到这美女竟冷酷如斯,毫不留情地下达逐客令,不禁大感颜面无光,一时之间不知所措。
白鸟薇也有些急了,急忙拉住白野玫的手,走开几步低声恳求:“老姐!他都已经道歉啦,你就给点面子嘛。这么晚了还赶人家出门,太说不过去了,等天亮再让他走好不好?”
“不好!”
白野玫狠狠瞪了妹妹一眼:“我还没找你算帐呢!今天下午你在电话里明明答应我,要找朴永昌来家里守护你的本体,你居然敢阳奉阴违!要不是我今晚突然杀回家,说不定就被你瞒过去了!”
“哎呀,老姐,找谁来守护还不是一样嘛!而且昌哥那么忙,哪有可能请假来守护我……”
姐妹俩说话的声音虽然低,但洪岩却隐约听到几句,并且从两人的神态表情中猜出端倪。
他虽然脸皮奇厚,但任何一个稍微有点自尊心的男人,这种时候都不可能再死皮赖脸地留下来自讨没趣。
“小薇,你别为难了。”
洪岩提高嗓门说:“既然你姐姐回来了,她可以保障你的安全,我也就可以放心回家啦。”
说完他故作潇洒地转身,奔回房间收拾好电脑,昂然下楼而去。
“等等,阿岩!你别走,我还有其他事拜托你!”
白鸟薇焦急的声音从后面追来,但是人却没有追来,接着有拉扯的动静传来,显然是被姐姐强行拉住。
“知道啦,只要一有消息,我会立刻通知你。”
洪岩头也不回地抛下这句话,不再理会白鸟薇的挽留,开门离开这栋屋子。
夜风迎面吹来,颇有凉意。
街上有不少车辆飞驰来往,但却没有一辆计程车,洪岩只能靠自己的双腿往前行走,十几分钟后已感觉又冷又累。
他竖起领子,嘴里喃喃咒骂着白野玫,要不是这娘们冷酷无情地赶自己走,这时候他应该躺在柔软的床上呼呼大睡了。
不过,当他想到白野玫时,又情不自禁地回想起浴室里的那一幕。
那丰满雪白、浑圆耸翘的大屁股实在是太诱人了,要是能伸手狠狠拍打上去,再把两团白花花的臀肉强行左右掰开,让臀沟淫荡地暴露出来……哇,光是想想就足以令人枰然心动、兴奋至极了。
哼哼,这一刻迟早会来的!
迟早……洪岩想到得意处,全身都有些发热,寒意也减退很多。
这时终于有一辆计程车经过,他忙招手拦下,坐上车,用手机发了一通简讯。
凌晨两点半,计程车停在距离洪岩家最近的街上,他付钱下车,等计程车离开后,轻轻吹了一声口哨。
一身蜘蛛女装束的凯瑟琳无声无息地出现,也不知是从附近哪栋高楼空降来的。
她用幸灾乐祸的语气低笑:“咦?主人,你不是佳人有约,正在欢度春宵吗?怎么半夜三更又跑回来啦?”
“少废话!”
洪岩没好气地说:“赶快背我回家去!注意别惊动监视的条子。”
凯瑟琳嘻嘻笑着半蹲下身,洪岩伏在她背上。
她双手一振,弹出长长的丝线,黏住不远处的电线杆,带动两个人的身体腾空而起。
五分钟后,洪岩终于如愿以偿回到柔软的床上,不过却没有呼呼大睡,反而是精神抖擞地抖动着肉棒,“嗨呦、嗨呦”的干起力气活。
凯瑟琳一丝不挂,高翘着肥大的圆臀,忘情接受着从后撞击而来的力道,嘴里用英文放浪地叫喊着,换来一阵又一阵更加猛烈的征伐。
洪岩闭着眼睛,胯下骑的虽然是这金发美女,脑子里想的却依然是白野玫的光屁股。
这令他极度亢奋,仿佛全身充满用不完的力量,愈战愈是酣畅淋漓。
足足过了两小时,以凯瑟琳的体能都支撑不住了,连连哀求告饶,他才意犹未尽地射出精液,结束这场空前激烈的床上运动。
“亲爱的,你今晚真是……太强了。”
凯瑟琳呢喃微笑,天蓝色的眸子里闪烁着惊喜和驯服的光芒。
这是一个女人真正被男人在床上征服之后,才会流露出的眼神。
洪岩却顾不得回答,四仰八叉地倒下,气喘吁吁而且脸色苍白,仿佛透支所有体力,疲倦得连一根小指头都不想动弹了。
“累了吗?要不要我帮你按摩?”
凯瑟琳柔声说着,趴在洪岩身边,用饱满的双乳讨好地摩擦他的肩背。
洪岩勉强一笑:“不用啦,我现在只想好好睡一觉,你也回房休息吧。”
“我不想回房,今晚我想在这里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