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鸟薇没好气地催促着,鼻尖上冒出一粒粒汗珠,双颊红得像西红柿,也不知是害羞还是燥热。
“还……还要酝酿一下……就快了!”
洪岩强笑着,虽然无论在生理上还是心理上,他都爽得要命,但刚才那次实在射得太猛了一些,把存货全部透支殆尽,现在是连半滴都射不出来了。
“我的手都酸了,酸得要命!”
白鸟薇气哼哼地抱怨着,平常接受艰苦训练时,她从来没有喊过一声苦,可是在这个男人面前,她却像个毫无心机的孩子一样,居然耍赖撒娇起来。
“那……那你就……换腿……给我弄好了。”
洪岩鼓起勇气,终于说出这个在心里渴望已久的要求。
白鸟观愕然:“腿?怎么弄?”
“哎,就是像上次……在车里那样啦!”
“想得美!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
尽管嘴里说得凶狠,但白鸟薇稍一犹豫之后,还是红着脸抬起左腿,架在洪岩身上。
她以右腿站立,修长笔直的左腿凑近勃起的男根,主动磨蹭着充血的龟头。
洪岩已经幸福得快晕过去,名正言顺与她的绝世美腿做最亲密接触,这是他肉棒的第一一次。
唯一遗憾的是,上次她是用双腿夹住他,而这次却是单腿。
不过上次美腿是光裸的,这次却穿着网袜,又带来另外一种刺激。
洪岩能清楚感觉到,那光滑柔腻的大腿肌肤,与凹凸不平的网袜网线轮流摩擦过来,触感截然不同,但却同样舒爽,视觉效果更是无与伦比,充满强烈的SM气息。
老板,你还希望我怎么服务呀?
白鸟薇故意嗲着嗓音发问,右手却无师自通地按住粗大肉棒,将之尽量贴紧自己的大腿内侧,就这样用手掌和大腿夹住肉棒,高速来回套弄。
这下子真是爽翻天了,洪岩哇哇乱叫,不由自主地挺起腰部,一下一下地配合着套弄节奏。
整支肉棒从其中一个网眼里穿进去,穿过数个网眼后再探出来。
有好几次还因为用力过猛,龟头差一点就碰到钢箍上的蔷激镇。
这种惊险和销魂混杂的感觉,令洪岩更加兴奋,在雄壮的摇滚乐声中,尽情享受着狎玩美腿的满足感。
片刻后,他的肉棒终于再次剧烈痉挛起来,嚎叫着达到高潮。
一直留神观察他的白鸟薇眼捷手快,就在他射精的刹那,伸手猛然捉住肉棒挂离自己的大腿,摆弄成仰角六十度的“冲天炮”。
于是那一大滩白浊精液在空中划出一道抛物线,落在距离床铺足有两公尺远的地上。
“有没有搞错啊?怎么这样!”
洪岩不满地抗议着,但已经覆水难收,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打了一次空炮。
“嘿嘿,我是为了让那三个家伙看得更清楚一些,让他们看看你有多威猛!”
白鸟薇语带调侃,放开再度软垂下去的肉棒,走开几步,取出一张纸巾,擦掉沾到大腿上的少许精液。
洪岩垂头丧气地瘫软在床上,一副被抽干所有精力,疲倦到极点的模样。
“服务结束了哦,老板,该打赏啦!”
白鸟薇摊开右手,语气玩世不恭。
“你自己拿吧,钱包在口袋里。”
“那我就不客气啰。”
白鸟薇捡起洪岩的外裤,掏出钱包,取了一张大额钞票收好,然后低头对他使了个眼色。
洪岩有气无力地说:“等等,我跟你一起出去。”
“算了吧,瞧你这个模样!你还是在这里躺着吧,我一个人就能应付。”
白鸟薇背对着大门,抛下这几句话,然后大声说:“谢谢老板,您休息吧。我走啦,拜拜!”
她关掉床头柜上的音响,对洪岩含笑挥手,走到门口拉开门,离开这间地下室。
只听外面走廊上传来三个侏儒的热切招呼声,争先恐后的自我介绍,白鸟薇咯咯笑着应酬几句,双方很快就谈得十分投机。
三兄弟大赞她貌美、身材好,殷勤地请她到他们房间喝茶,她假意推辞一番后便答应了,四个人的脚步声同时远去。
洪岩心想,凭白鸟薇的本领,那三个侏儒无论如何都伤害不了她,于是也就放心地躺着闭目养神。
过了好一会儿,白鸟薇都没有回来。
他又有点担心起来,于是穿好衣裤下了床,快步走到三个侏儒所住的地下室。
白鸟薇正坐在一台老式计算机前,劈里啪啦敲打着键盘,神色相当不善。
那三个侏儒并排坐在床缘,表情痴呆,目光完全失去焦距。
洪岩一怔,看到桌上的烟灰缸上有半截烟蒂,顿时明白过来:“你又用了麻醉气体烟啊?啧啧,太狠了吧!这三个小朋友发育不全,抵抗力差,小心别闹出人命。”
白鸟薇冷笑:“本来只要闻到一点就足够了,但他们热衷于跟我砍价,不知不觉就吸多了烟味,死了也是活该!”
“看你这副恼怒的样子就知道,一定是没找到那套书。会不会是藏在什么秘密卯的暗室里?”
“还要你提醒?我已经把墙壁和地板都掀开检査过了,连影子都没找到!”
“不会吧,那还能藏在哪里?看他们的穷样,总不至于在银行开个保险柜收藏吧!”
“我正在査看他们计算机里的所有文件,马上就会有答案了!”
洪岩耸耸肩,拉过一张椅子坐下,静静等待着。
十分钟后,白鸟薇脸上的阴云愈来愈盛,眸子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
她忽然推开计算机跳起身,端起墙角的一个大水桶,将整桶水劈头盖脸浇到三个侏儒身上。
冷水浇灌而下,三人同时打了个喷嚏,瞳仁逐渐恢复神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