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天邪失笑道:“到了现在还要嘴硬,就让你知道我的利害。”
说罢一阵大力冲刺,当然是次次直搞花心,弄得杨菁浪叫道:“啊!你这小鬼……竟敢……这样对我……我绝饶不了……你……唷……花心……花心……麻掉了……啊……小鬼……停下来……啊……我受不了了……”
本来杨菁的功力远在君天邪之上,绝不至于如此不济,只是大意在先,错认为君天邪毫无抵抗之力,又被后者先发制人,且“邪道涅盘”在先天上就是奼女吸阳功法的克星,一错再错,终落至全盘皆输的田地。
此刻她败象已呈,魔门心法讲求弱肉强食、不留余地,一旦居于下风,想要翻身就比登天还难,更何况君天邪也不会给她任何机会。
杨菁身子抖颤不已,一阵阵前所未有的快感不断侵袭她的神经中枢,灵魂像到了天堂,什么也不再去想,只有淫声浪语不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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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邪丝毫不理杨菁的哀求,用最狂放猛烈的动作挺着她的肥臀,直到后者身子一颤,一股滚烫的阴精夺关而出,喷洒在君天邪的分身上,整个人像瘫痪了一般软倒在君天邪的身子上,再也不能凭自己的力量爬起来。
君天邪露出胜利的得意微笑,以两人肉身接触的一点为桥梁,吸取败者最宝贵的阴元精华,而且绝不像和其它女子做爱时那般有所保留,而是要吸得精光,一点不留。
他一点也不觉得有愧于心,因为知道如果换做败的是自己,对方也会做一样的事。
杨菁趴在君天邪健美的身子上不住喘气,此时的他仍无反抗之力,杨菁如要杀他,只要动根手指就行,可是君天邪知道此刻的杨菁就是连捏死一只蚂蚁的力气都没有。
弱肉强食。
在魔门的胜负世界里,败就是死。
杨菁修练超过三十年的魔功真元毫不保留的被吸入君天邪体内,“邪道涅盘”将这股外来精元导化成本身之气,再引入奇经百脉,阴阳合一,周天循环,功力更上一层楼。
这过程就是类似道家所谓的“练精化气”,只不过君天邪是练别人之精,成自己之气,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亦同此理,但是君天邪的“邪道涅盘”却发挥的更淋漓尽致。
这是君天邪第一次凭他自创的“邪道涅盘”击败魔门中的成名高手,虽然不是真枪实刀的对决,其凶险却不在那之下,在他日后成为绝顶不世高手的道路上,跨出了无比重要的第一步。
“呜……呜……”
痛苦的啜泣声,从他的胸口上传来。
君天邪叹道:“早知如此,何必当初。”
魔功被破,练功者所需面对的是一个痛苦而漫长的死亡过程,更会被打回原形,容貌迅速老化,这对爱美的杨菁来说,比杀了她还要难受。
只听她恨恨的道:“你……你到底是谁……?”
君天邪笑道:“不是早跟妳说过了吗?我是君天邪啊。”
杨菁娇躯一震,像想到什么可怕的事情般失声道:“你……你姓君……又懂得魔门的阴阳吸精大法!莫非……莫非你是‘阎皇’君逆天的……?”
君天邪露出一丝冷漠、邪恶的微笑,道:“将死之人,知道这么多又有何用呢?就让我做做好事,送妳一程吧。”
右手一拉,以牛皮揉成的坚韧绳子竟像蛛丝般断裂,然后君天邪的右掌,就似春风一般的拂过杨菁脑门。
春风带来和煦,也带来死亡。
“老四还没有消息吗?”
“禀老大,还没有。”
密室里一男一女的对话,看似平常不过,不过由于说话两人的身份特殊,使得这段对话亦显得颇不平常。
其中一名身穿黑色长袍的男性,一头杂草也似的乱发竟是血一般的赤红,单从外貌很难判断出他的真实年纪,五官透着一股内敛的凶厉,构成整个人一种奇异的邪恶魅力。
另一名绿衫女郎面貌姣好,身材窈窕健美,与黑衣男子站在一起,就像是美女与野兽的强烈对比,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女郎的眉目之间,隐隐透着一股媚荡邪气。
如果君天邪在此看到这两人,必会马上联想到“香意城”内将会有大事发生,因为“地府”中的七兽,除了“飞鹰”韩屈、“人熊”岳武、和“雌虎”白娘子之外,已有其中四兽现身。
这一男一女就是七兽中的“血龙”独孤忌,和“青蛇”唐娟。
其中独孤忌更是七兽之首,论武功和实权均可在“地府”内排入前三名的人物,他会来到这小小“香意城”的分舵密室内,可以想象为的绝不是一般小事。
独孤忌负手背后,森冷的目光望着屋顶道:“不知为何,我总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希望老四她还平安无事吧。”
唐娟一愕道:“四姐的武功只在老大你之下,又在我们的地盘上,不可能会有人奈何得了她吧?”
独孤忌冷冷道:“天下之大,能人辈出,老四这些年来耽于淫乐,功力有退无进,我曾经一再告诫于她,却总被当作耳边凉风。希望这次她的‘失踪’,只是又和那个男人厮混在床上忘了时间,若是真不幸命中注劫,奼女阴功的散功痛苦,会让她生不如死。”
唐娟闻言不禁打了一个寒颤,独孤忌嘴上说的虽然是杨菁,又何尝没有藉此警告她自己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