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到最后君天邪他还是故计重施,笑着对萧遥道:“萧兄听过‘破狱’吗?”
萧遥的嘴巴就像吞下了三颗鸡蛋的张那么大。
“难道你是……?!”
君天邪微笑着道:“萧兄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有些话不需要在公开场合说出来。”
“当然,当然,”萧遥点头道:“我早该想到,也只有那种地方才教得出你这种人才。”
君天邪知道这个话题最好到此结束,再继续下去就要泄底了,笑着转对水芙蓉岔开话题。
“只顾着和萧兄聊天,几乎冷落了芙蓉姐姐。”
“无妨,我早就习惯了。”
水芙蓉说着又瞟了一旁的萧遥一眼,那传递的哀怨可是尽在不言中,让后者几乎起了一阵寒颤。
幸而他也是急智之人,念头一转已立刻道:“就听琴吧,芙蓉小姐的琴艺可是天下无双。”
君天邪笑道:“刚刚正听到一半,就给你老兄闯进来打断了,说来还没罚你呢。”
萧遥尴尬笑道:“该罚!该罚!”
水芙蓉似嗔似怨的睨了萧遥一眼,却没有说话,春葱般的十根玉指放到琴弦上面,轻轻一拨,动人般的仙乐便婉转流畅的“滑”了出来。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烛成灰泪始干……”
轻拨慢挑,水芙蓉在清亮悠越的琴声中清唱了起来。
如泣如诉的迷情,可让铁石心化为绕指柔的歌声,引导着听众的心情进入一个怅然凄惘的世界。
琴音如流泉,歌声似雨洒,风雨飘摇,让人不自觉的伤心落泪。
君天邪眼中露出不能自主的讶色,但立刻被他压抑下来,因为听出水芙蓉所奏的琴音,正是魔门密传的“天魔妙律”。
一个红楼中的名妓,怎么会懂得魔门中的不传之秘?
君天邪心念飞转,对于水芙蓉的出身来历,已经有了一个大概的猜测。
水芙蓉十指一翻,奏出一个清亮的响音,一曲歌罢。
君天邪假装从“如痴如醉”的心境中恢复过来,第一个喝采鼓掌道:“好!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哪得几回闻!芙蓉小姐真是太棒了!”
水芙蓉微微对君天邪一欠身道:“谢谢君公子的夸奖。”
而看萧遥,似乎还未从仙乐缭绕的震撼中清醒过来,良久后方似叹似赞的道:“芙蓉小姐的琴艺又进步了。”
水芙蓉没有说话,一对似能倾尽五湖三江哀愁的美眸,烟波朦胧的望着他,千言万语,尽在不言中。
君天邪再不识相,也知道留下来只是徒煞别人风景,哈哈一笑,双手搂着春花秋月的细腰,站起来道:“我忽然很想试试留醉温柔乡的滋味,两位姐姐可愿与我同行呢?”
两人其实早有“舍己救主”之心,却没料到君天邪会早她们一步提出要求,闻言齐皆一愕,但很快便娇羞的低下头道:“只要君公子不嫌弃的话……”
接下来的话就尽在不言中了。
连萧遥也没想到君天邪会如此“礼让”,不好意思的道:“我这次并非为此而来,君兄弟大可不必……”
说到一半时,看见一旁水芙蓉那哀怨得足以杀死人的目光,又变得半句话也接不下去。
君天邪哈哈笑道:“最难消受美人恩,萧兄可要好自为之了!”
左拥右抱,和两名丽婢另辟战场去了。
房间只剩下萧遥和水芙蓉这一对典型的俊男美女,气氛一下子变得有点尴尬起来。
一向风流自赏的萧遥,面对水芙蓉的似水柔情,竟也变得手足无措起来,映证了君天邪那句“最难消受美人恩”。
不知过了多久,水芙蓉才幽幽一叹,道:“难道我对你而言,就真的那么没有吸引力吗?”
萧遥苦笑摇头道:“妳知道不是这样子的……只是我是一个无根浮萍般的浪子,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的明天在哪里,跟我在一起,只会害了妳。”
水芙蓉檀口轻启道:“我早已说过不在意了。”
萧遥仍是摇头道:“但我却是在意。”
“男人总是这样,总是有这么多借口来逃避……”水芙蓉忽然站起身来,解去腰间的系带,刹那间,一具没有丝毫赘肉、白晰细腻的胴体,立时呈现在萧遥眼前。
“妳……妳……”
萧遥生平第一次有像被蛇盯上青蛙般的猎物感觉,口干舌燥,热气自丹田直冲小腹,张大了嘴,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此时玉芙蓉的肌肤隐隐透出一层奇异的光泽,莲步轻移朝他走来,一丝不挂的胴体,却不会让人联想到肉欲的污秽,反有一种圣洁脱俗的魅力,足可让高僧也为之动心。
但是她的眼神却相反传达出强烈的情欲,眉峰微蹙,嘴角含春,幽幽道:“可我却偏偏喜欢上你……我爱你……却也恨你……”
忽地身子一软,像无骨般投入萧遥怀中。
“一辈子都恨你……”
花了大笔银子,好不容易才见到“烟花阁”的当家红妓水芙蓉,对君天邪来说已经是少见的“奢侈”,没想到突然杀出一个萧遥,就逼他得把“头汤”让出,虽然说是为了笼络对方的必要手段,仍是让他觉得十分不自在。
好在还有两个丽婢可以陪自己“消火”,两人的水准纵然比不上水芙蓉,倒也是中上之姿,一箭双雕,总好过孤枕空眠。
三人一路嘻嘻哈哈来到了另一间厢房,一入门,君天邪就已经迫不及待的脱去两婢的衣服,两具青春娇媚的肉体,刹时间一丝不挂的呈现在他眼前。
两女的身材不相上下,俱都一样的细腰丰臀,双腿修长,乳晕微红,娇羞媚态勾人魂魄,让君天邪大呼艳福不浅,对“头汤”给人啖去也不是那么在意了。
两女怕君天邪对主子被萧遥抢去之事耿耿于怀,只有更卖力伺候,热情如火,充满肉欲诱惑的胴体,在他身上不住摩擦着。
“啊……!君公子,快给我们两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