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假意答应了她,反正到时见机行事,救人只是顺势而行,能则顺水推舟;不能就拔腿开溜,难道少爷还怕她找我算帐吗?”
打定主意,君天邪毅然点头道:“要我救萧遥可以,但是本少爷从不接受事后票,我现在就要得到我应该的报酬。”
吉祥天露出难得一见的羞态道:“在这里?”
君天邪撇嘴一笑道:“以妳我的功夫,不管在哪里都没有差别不是吗?要救人的是你可不是我,再拖下去萧兄可等不了这么久。”
这少年简直比魔门中人还要奸诈冷血!
吉祥天咬牙把心一横,轻叹道:“也罢……但你答应奴家的事可不能不算话。”
君天邪忝不知耻的笑道:“放心!我可以对天发誓,我说过的话一定算数。”却故意忽略了自己一向把发誓当饭吃的补充。
吉祥天轻巧地解下外衣,暗红的紧身衣料慢慢沿着她姣好的胴体滑在屋檐上,先是一双饱满坚挺的乳房跳了出来!
再往下是如丝如绒的柔细阴毛,微卷地覆盖在那桃园洞口,别具一番神秘风味。
即使以君天邪的遍览美女,也不得不承认吉祥天的胴体是自己见过的上等佳作,绝对可以排入前五名!
而且她的魅力还经过魔门秘术的改造,“肉身布施”更是奼女心法中数一数二的高竿,若在正常状况下对上自己的“邪道涅盘”,恐怕会是两败俱伤的局面。
吉祥天被君天邪炽热的视线注视得娇脸粉红,低下头轻声道:“你……你不是要我吗……为什么还呆呆地站着干什么……?”
君天邪再也压不下体内的原始冲动,咬牙大步向一丝不挂的吉祥天走去,一手按在饱满的酥胸上,叹道:“就为了那个浪子,值得吗?”
吉祥天娇躯一震,粉脸像喝了酒一样酡红,修长的眼睫剪了又剪,低声道:“值不值得,都是我自己下的决定。”
君天邪心中涌起自己也不明白的妒意,立下决心要征服眼前的女人,把萧遥的影响完全从对方的脑海中摒去。
一手运起“邪道涅盘”的催情指力,在吉祥天丰满的裸体上老实不客气地搓揉起来,时轻时重的按摩手法,按捏拍打,使尽浑身解数,果然不消片刻,后者的杏眼便已经满溢着水汪汪的春意,喉间也发出令人销魂的呓语哼声。
君天邪看在眼里,却知道吉祥天正以奼女妙术展开反击,魔门中人间的交合并不只是单纯的男女交媾阴阳调和,而是要在过程中较量彼此的精神意志,谁先忍不住了松懈精(阴)关,就是失败的一方,败者则需付出小至功力大至生命的代价,其凶险过程丝毫不亚于真枪实剑的决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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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顾身份年纪地位的差别,此时的两人只是单纯追求情欲享受的男女,贪婪地渴望原始野性的满足,销魂的低吟声回荡在星月的夜空,这城内高楼的一角屋顶,竟暗藏着无尽的春色。
浑没先兆的一阵通体酥麻,阳精开闸喷射;阴关痉挛收缩,两颊火赤、星眸含泪,咿咿呀呀的淫声不绝,两人同时迎接向极致的高潮,一阵大泄特泄后,一起软瘫坐倒在屋瓦之上。
“四飞天果然不是浪得虚名,少爷我好久都没这么舒服了……怎么回事!妳干了什么?!”
当君天邪正要导引刚才在交合中吸来的纯阴之气,以“化无”功诀将吉祥天一部份“肉身布施”的功力占为己有,既能迅速疗伤又能培本植元、一兼二顾之时,没想到那股吸来的纯阴之气忽然凝固不前,还彷佛流窜的鬼魅般自行游走,细微难察的消失在自己胸口“檀中穴”。
望着君天邪那难看到不能再难看的脸色,散发乱鬓仍不失其诡艳美态的吉祥天笑道:“既然知道是同道中人,奴家怎么可能不留下一手以防被反咬一口呢?这‘归阴凝针’全天下只有奴家一人知道解法,想要日后身体无恙无病的话,就等你救出萧遥,奴家自会为你解去。”
强忍着一掌劈死眼前这贱妇的冲动,君天邪只能露出苦笑望着吉祥天一脸什么都没做的纯真无邪表情,他仍是低估了对方的能耐,原以为可以采阴补阳,没想到却一脚踏入这魔女专为自己准备的陷阱。
终日打鸟却被雁啄了眼,原来自己才是这句话的最佳写照!
只能说是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