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离开这岛上,只有一个办法,那就是打倒狱王并夺走他所收藏的黑船‘三途冥’,用它载着我们离开岛上。”
“等一等……你不是狱王最信任的手下吗?现在却反过来要我们帮忙对付你的主子,叫我们怎么能信任你?”
“你们除了信任我之外,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至于那么做的下场,我可以用人格保证,绝对不会比现在更差。”
“话都是你一个人在说,我们凭什么相信你的保证?”
“你可以不信!”奈落笑道:“亦或,你们也可以永远留在这里……那都是你们的选择。”
不知道为什么,但看着奈落的笑容时,龙步飞确实有一种彷佛看到他那“义弟”君天邪的感觉,虽然他自己不愿去承认,但两人都有一种从容不迫、吃人不吐骨头的气质。
彷佛是埋伏在沙坑中等待猎物上门的蚁狮,可恨的是虽然明知与对方合作是与虎谋皮,他们却没有第二条路选择。
强龙不压地头蛇,但如果地头蛇反过来要来吞掉外来的这条龙,那又该如何?
萧遥向龙步飞打了个眼色,示意暂时由他发话,干咳了一声,对奈落道:“奈落兄,萧某有一事不明,想请奈落兄指教。”
奈落笑道:“萧兄请说,坦承布公是彼此互信合作的第一步。”
“睁眼说瞎话!”萧遥暗骂一声,对着这个像是把“阴谋”和“神秘”两个名词穿在身上的美男子道:“奈落兄说狱王藏着第二艘‘三途冥’可以离开此岛,请问你是怎么知道的?”
奈落自嘲似的一笑,“如果你和一个人朝夕相处超过十年,哪怕他还会有什么秘密是你不知道的了。”
两人闻言俱是一愕,虽然萧遥隐约猜到狱王和奈落之间的关系,却没想到会从对方的口中亲自证实,这样的“主动出击”,反而让他们无言以对。
奈落又笑了一下,继续道:“其实现在的‘三界判官’严刑,就是狱王的师弟,当年他们一人打造了一艘‘三途冥’,用来作为‘黑狱’岛上的联络出入之用。只不过师兄弟两人后来反目成仇,狱王本人更因为遭‘玄宗’笑问天所败,心丧若死,立誓不能练成更高深武功前,绝不踏出此岛一步!所以另一艘黑船也就一直被封印在岛上,真正收藏的地方,也只有他老人家才知道。”
萧遥心道原来如此,无怪乎那老头在提到“玄宗”这名字时,表情就像是被人踩着尾巴的狮子。
“那你要怎么让那脾气不好的老人家答应借船给我们?直接到他面前跟他开口吗?”
奈落微笑道:“如果有那么简单,我何必白白浪费十年光阴?”
萧遥露出一个意有所指的笑容道:“奈落兄终于肯说出真心话了,你之所以肯服侍狱王那么多年,其实是另有图谋吧?”
奈落笑道:“本就没打算要瞒两位呢,狱王的武功委实太强,只我一个人根本没必胜的把握,至于岛上其它人不是无法信赖便是实力不足,这些年来我一直在等待像龙大侠和萧兄这样的人出现,如今总算是守得云开见青天啦。”
萧遥苦笑道:“你要等的应该是龙大侠这样的人吧,以我现在的状况,只会成为你们的累赘。”
奈落向萧遥眨眨眼笑道:“萧兄所中的‘修罗天锁’并非无法可解,只要有至阳至阴两极之气同时灌入,再配合萧兄身上的‘不限于法’,分经离脉后‘再造桃源’,应该就可以解去萧兄所中的束缚。”
萧遥用一种像是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奈落道:“你到底是谁?为什么对‘无相混元气’有这么深的了解?!”
奈落耸肩道:“萧兄何必大惊小怪,这些当然都是狱王他告诉我的啊。”
龙步飞道:“原来萧兄中了独孤冰心的‘修罗天锁’,至阳之气想来我可以帮得上忙,但是至阴之气要去哪里找呢?”
萧遥望着奈落沉声道:“不必找,眼前就有一个。”
奈落笑得异常灿烂的道:“和两位聪明人合作,真是一件愉快的事啊。”
黑夜是培育罪恶的温床,自古皆然。
窗外的一场秋末夜雨,却无法浇熄体内的熊熊欲火,澎湃的欲潮一阵一阵的袭来,煎熬得她几乎泣不成声。
不论是灵魂或身体,此时都有着相同的空虚,只有男人那火热的恶根,才能够填补充实!
身为“修罗堂”之主“暗修罗”独孤碎羽的妻子,尽管是在元配染重病去世后,自己才“扶正”坐上这第一夫人的位子,但在生下独孤寒心后,相对地位已愈形稳固。
无论人前人后,都是为人称羡不已的“独孤夫人”!
又有谁能想象得到,如今她这发鬓俱乱、一副饱受欲望煎熬的淫荡模样呢?
独孤碎羽也许是天下第一杀手,是白道中地位崇高的“光明修罗”,但他绝对不是一个好丈夫!
从来都不是!
“喔喔……好热……好热啊……嗯……”
白素艳的双手在自己身上来回游走,最后一只手停在肥胀饱满的乳房上,不停的搓揉,另一手来到神秘的三角禁区,两根手指隐没在不断流出汁液的蜜壶洞口,一次又一次刺激体内那最敏感的部位。
雪白的两条玉腿微曲张开,杏眼半眯娇喘不已,平日端庄精练的脸孔,此时却留露出一种勾魂摄魄的风骚淫浪神情,似乎在渴求着异性的侵犯。
也许是手指始终不能替代火热的阳具,下体的酥痒空虚无法得到充实与解放,不住扭动治艳的胴体,发出奥热难耐的呼唤,此时的她,只是纯粹追求肉欲快感的性兽。
“哦……受不了了……有谁……谁都好……能把他的东西……放进来……”
无法控制的情欲支配了脑部的行动,白素艳弓起身子,改成两手在敏感的肉芽上摩擦,湿淋淋的蜜壶内不住抽插,所带来的快感让她更加剧烈的颤抖。
“淫妇!”
不屑的冷哼声传入耳中,让正在热烈追求高潮的白素艳身子一震,彷佛是受到惊吓般的兔子,从床上翻落地下,望着黑暗中那双阴冷的眼睛。
“贱人!妳这样对得起阿爹?”
胸前的银线蜘蛛亮得刺眼,黑色的夜行服紧裹着他一身健美的胴体,如墨星般深邃发亮的瞳孔内,闪烁着即将爆发的杀气。
来者竟是白素艳的“儿子”!三英之一,“冷修罗”独孤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