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这样补偿妳好吗?还是妳要我停止呢……?”
“啊……!我……我不知道……不要!在这里不好啦……”孙楚倩的声音听来像是哀求多于拒绝。
对少女的心态一览无遗,君天娇以熟练的上位者口吻道:“是吗!那妳为什么跟踪我出来?为什么在这里等上这么久?不就是为了等待这个?在院里不方便作的事情吗……”
彷佛是被看破心事的一震,孙楚倩意乱情迷的否认道:“不……哪里有……那样的事……”
君天娇轻轻一笑,春葱般细长灵活的手指的手指改往下滑动道:“到现在还要说谎,不乖的小孩,姐姐可是要处罚喔!”
孙楚倩不自由主的扭动娇躯,脸蛋上慢慢浮现俏丽的桃红色,小嘴里更发出不自觉的呻吟。
“啊!不!不要!姐姐不行啦……!会有人看到……”
“别担心,那个男人已经离开了,这里不会有别的人过来。”
“我……我还是觉得害怕……”
“别害怕,就像以前那样,把一切交给姐姐……”
君天娇一边说着令人脸红的耳语,一边动手解去孙楚倩身上的衣服,后者“啊”了一声,显得狼狈而又娇羞,想要阻止,又没有付诸行动。
成熟的女性气息迎面而来,君天娇用自己微微喘息的樱唇紧紧地吻上了孙楚倩的小嘴,后者娇躯一颤,跟着便张开了嘴,任君天娇的香舌在自己唇齿之间搅动,带来一阵滑腻湿润的快感,女人和女人之间禁忌的亲昵行为,竟然在这荒野的破庙里上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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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天娇伸手抚摸着孙楚倩的头发,脸上流露出喜悦满足的粉红色,孙楚倩的香舌熟练而持续地攻击她蜜壶内的敏感点,那里很快便变得湿润一片,一阵欢畅的酥麻直入骨髓,当高潮来临时,君天娇将孙楚倩的头整个压向她的蜜穴内,用她修长的双腿紧紧夹住对方!
汗水从高耸饱满的乳房滑下,君天娇感到此时彷若置身天国般,让她忍不住发出欢喜的叫声。
“噢!天啊!倩倩,我爱妳!”
没法开口的孙楚倩只能发出模糊不明的声音,但可以确定她的眼神是充满喜悦和狂热的,温香滑腻的两具动人肉体彼此搂抱、摩擦,和男人不同,女性在高潮之后仍有足够的力气享受后戏的愉悦。
相对于庙里激情上演的同性秀,在外面吹了半夜冷风的少年,就只能大大感叹自己的时运不济,同时首次升起后悔自己生为男儿身的感觉,否则现在大可加入里面的战局,不必为下身热涨坚挺的分身大伤脑筋。
“天娇姐这骚货,简直是折磨人吗……”
君天邪露出无奈的苦笑摇头,君天娇当然知道好色的自己绝对不可能就这么乖乖离开,一定会折回来观赏好戏,却也算准了自己没有胆量霸王硬上弓,干脆大方的在他眼前演出这么一场活色生香的活春宫。
虽然是让自己大饱眼福,可是带来的后遗症可也不轻,像现在身上满腔欲火无处发泄,里面的两个美女虽然堪称上等,无奈却是难以招惹的指天椒,要怎么想办法“退火”,在这荒郊野外、四下无人之地,便是以君天邪的头脑才智,也不禁进退两难。
“竟然自己只顾享受,把亲弟留在外面吹冷风,罔顾伦理亲情的恶魔……等着瞧吧!总有一天,我要把妳给……呜呜……涨得好痛啊……谁来帮帮我呢……”
“多恼江”上有一处名叫“临江亭”的六层楼建筑,整个亭楼赫然是建筑在江中一处微微突起于江面上的小岛中,需要船只接送才能招待食客游人,一旦登楼望去,四面辽阔壮观的大江景象便可以尽收眼底,故一直是历代才子诗人附庸风雅的地方,也留下了无数的诗句字画,而“临江亭”也就成了“多恼江”上最著名的风景名胜。
云淡风清,星夜幽幽,滚滚大江上只有微微鳞波,在映照着天上明暗交替的光芒,比照起楼内的笙歌夜舞,便彷佛是两个不同的世界。
包下“临江亭”的整座顶楼举行夜宴,如果不是具有相当财力的人是不可能办到的,一晚的消费相当于一户普通人家一整年的收入,尽管是一笔不小的消费,但很多达官贵人,为了炫耀自己的财力,仍是乐此不疲。
正应了“朱门酒肉臭,路有饿死客”这句老生常谈。
华丽宽敞的顶楼内,一盘盘佳肴行云流水般被送至厅内居中的一张圆桌,圆桌旁围坐着六个人,个个衣饰华丽,气派非凡,显示出他们相对的身份地位。
位于主座的一名中年男子,平凡的相貌乍看之下无甚出奇,但双目转动间偶尔露出的神芒,锐利如锋刃之伤,似可穿透人心隐藏的意思,一双手掌更是稳如泰山,让人隐隐觉得中年男子绝非池中之物。
酒酣耳热之际,中年男子右座一名相貌精明、脸上始终挂着笑眯眯表情的华服胖子,忽然对着中年男子道:“我安逸意今天能够请到李会主大驾光临,怕真是祖上积德,也为本楼从今以后的这块招牌更是增色不少,这一切都是托李会主莅临之福,让我们敬李会主一杯!”
华服胖子托着酒杯起身似要向中年男子敬酒,他这一起立,同桌的众人忙也跟着举杯站起,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举起酒杯,正要开口,奇变突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