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1 / 3)

请收藏本站,并多收藏几个备用站点:

申慕蘅、崔冰娅、舒雅和傅楚鹃已经在曾月瑛的别墅门外来回研究了很久,太多疑团围绕在她们心头。

四个人又分头绕了几圈,再度会合时,申慕蘅坚决地说:“肯定有问题!”

崔冰娅点头道:“舒雅,徐队长这些年没学过开快艇吧?柯伟强会开吗?”

舒雅摇头道:“徐队长应该没学过,但柯伟强就可能真的会开。虽然我没见他开过,但他摩托车摩托艇都开得很好,开这种小快艇应该没问题吧。”

申慕蘅还是摇着头:“就算嫌犯从别墅一路跑到海边开快艇逃走,但当时天已经开始黑了,徐贞儿和柯伟强有必要冒险开快艇出海去追吗?太危险了!而且就算真的开快艇追,他们一个人开船,另一个人也应该打电话报告呀!”

崔冰娅也道:“而且就偏偏这么巧,刚才有两艘快艇的钥匙就在船上,疑犯还能真确定他跑到海边就有船可以开……”

舒雅点头道:“我同意申处长和崔科长的看法。还有一个问题是,我们在别墅里发现了那么多杂乱的脚印,这些脚印是谁的呢?最后去哪了呢?从别墅到海边的路上就只有三个人的脚印,这也不合理。”

傅楚鹃双手在别墅门外的空地上比划着:“那些脚印,从院子里一直到门口都非常多,但到了别墅这个围墙的拐角就全部消失了!这边当时有几种车轮的压痕,面包车、越野车、小轿车都有,甚至还有三轮摩托车。”

舒雅道:“鉴证科的同事已经研究过了,当天新的印痕应该是来自是一辆越野车和一辆小轿车,其他的车痕要么不清晰,要么时间应该久一点。本地派出所的同事也按照鉴证科的指引调查过了,有车辆从旁边小路驶过的痕迹,但是绕几绕之后都上了环岛路,那是水泥路,就没法再追踪了。但就算是上了车逃跑,两部车能装这么多人吗?”

申慕蘅咬咬嘴唇,说道:“从别墅三楼留下的痕迹看,那些杂乱脚印到了三楼楼梯口就更乱了,然后就往回走。而楼梯并没有发现徐贞儿和柯伟强往下走的脚印,再加上血迹……种种迹象,我十分怀疑他们在三楼的楼梯口就已经被袭击了!”

面色十分凝重。

“如果是这样,贞姐和伟强在离开别墅之前,就已经被绑架了!而那些他们驾快艇离开的痕迹,全都是嫌疑人制造出来的假象?”

舒雅吸一口冷气,“而贞姐真不一定离开了涂龟岛……她在哪里呢?”

心中推演一下自己的猜测,心中冰凉一片。

“问题是,嫌疑人究竟是谁?贞儿和伟强是穿着警服来的吧?他们竟敢开枪袭警,公然与警察驳火,还……还绑架警察?”

崔冰娅面色铁青,显然她们警方低估了罪犯,将徐贞儿置于生死攸关的危险境地。

“这些线索,一定要追查清楚!”

申慕蘅握着拳头道,“他们持有枪械,急于杀人灭口,又要警察火拼,背后的秘密一定很惊人!可能就跟失踪案有关,也很可能是李冠雄余党,天海市应该没有别的犯罪团伙,有这种实力,敢干得出这样的事情。”

“对于疑犯的枪法,申处长怎么看?”

舒雅指指三楼的天台。

当日同来的警员表示,徐贞儿和柯伟强叫嚷过枪手是在三楼开枪击中孙奇和曾月瑛,而尸检显示孙奇是被一柄普通的左轮手枪远距离爆头,子弹镶入他的颅骨。

而能从这么远的地方连续两枪准确命中目标,显然不是一般罪犯所能。

申慕蘅眉头紧皱,脸色越发凝重,走到孙奇中弹的位置,举手朝三楼天台的方向比划着。

良久,转头问舒雅:“你们天海市记录在案的嫌疑人中,谁能有这么好的枪法?除了杨大军。”

“背负大案的团伙、专业水平的精准枪法、李冠雄余党……”舒雅打着寒战,“我只想到杨大军!”

傅楚鹃叫了起来:“跑向海边的那个嫌疑人的脚印,跟杨大军之前在其它现场留下的脚印,是一个号码!别墅发现的种种迹象,都象跟杨大军有关,难道真的是……”

四个美丽的女刑警面面相觑,越来越觉得她们的猜测,远比杜沂槿她们认定的“假象”,更接近事实的真相。

而如果她们的推测正确,那么徐贞儿和柯伟强,应该还在涂龟岛!

否则嫌疑人为什么要制造徐贞儿离岛的假象呢?

“我们再找找,一定还有其它线索!”舒雅语气坚决地说。

“我记得当时这里停过一辆三轮摩托车,上面满是装着水产品的海鲜,把这一片的路面全打湿了!”

申慕蘅踱步到围墙的拐角处,站定观察,说道,“那个渔民不是说听到枪声吗?我们再去问问。”

傅楚鹃笑道:“那个山狗,这些天我们已经找过他不知道多少回了,估计一见我就烦。”

跟着申慕蘅沿着拐角转个弯,走了十几米,敲响了一处小院的大门。

山狗早就听到外面有几个女警察绕着别墅周围巡了很久,心中一直打鼓,已经交代了地下室安静,将几个俘虏全部堵住嘴捆好,暂时别折腾她们。

自己将地下室入口处遮掩好,就坐在堂屋中准备随机应变。

所以门一打开,四个女警察见到的是山狗笑容可掬的脸。山狗说道:“哎呦,舒警官、傅警官,你们又来了?这两位也是警官吧?”

“省里来的申处长和崔科长。”

傅楚鹃点头介绍毕,说道,“山狗,十六日别墅的案件,还想请你多提供点资料。你再想想还有什么情况是你忽略过的吗?”

山狗摊手道:“各路警官已经问了过好多次了,我知道的都已经说了。”

申慕蘅打量着山狗,忽道:“你一个人住这里吗?不介意让我们进去瞧瞧吧?”

山狗面色微变,立即笑道:“当然不介意。不过我一个单身汉,到处乱糟糟的,有点不好意思。”侧身让过,申慕蘅点点头,背着手踏步进入。

面前是一个小院子,两边是厨房、厕所和杂物间。

正面是堂屋,两侧各有一间厢房。

山狗道:“这是我家祖屋,后面还有一个天井和几间破房子,但平时只有我一个人住,所以没怎么打理。”

崔冰娅问:“家里就你一个人吗?”

山狗讪笑道:“我老爸前些年伤了腿没法打渔了,跟我后妈和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住在镇上卖鱼。我不想跟他们一起住,就一个人住祖屋了。”

傅楚鹃补充说:“他家主要是做网箱养殖的,不经常出海捕鱼,不过他老爸受伤之后没法下海,所以养殖的事情都交给他了……”这个山狗的情况她倒是早就摸透了。

山狗名叫张开山,二十二岁,是本地渔民,家里的主业是养殖在海上的几个网箱。

张开山初中就缀业出来帮父亲养殖海鲜,父亲伤了之后就把产业都交给他了。

张开山亲妈死得早,跟后妈的关系又不怎么样,一个年轻人宁愿自己住倒也不难理解。

据之前他们调查得知,张开山养的海产品都交给镇上的父亲去销售,他自己除了看着那几个网箱,还经营着黑快艇,就是他送胡慧芸她们离开涂龟岛的。

崔冰娅问:“十六号那天,你说你当时听到枪声了是吗?当时你在做什么?”

山狗道:“我已经说了好多遍啦!当时我正把鱼虾装上三轮摩托,打算送去镇上给老爸。突然听到枪声我就吓得关上门了,过了好久发现外面没动静才敢出来的。一出来就看到那边有个尸体,正在报警的时候,警察就已经到了。”

申慕蘅抬眼问:“有没有听到汽车的声音?”

“有!”

张开山点头,说着他早就编好的故事,“我躲起来的时候,有听到汽车引擎的声音,好象还不止一辆车,应该还有一辆从我门前经过。但具体是几辆车、是什么车,我真不知道。”

“当时你的三轮摩托在哪里?”申慕蘅在院子转了一圈,又踏步出门张望。

“一开始是在门口这里的。”

山狗跟在申慕蘅后面,说道,“本来水箱都已经装好了,我已经准备出发,开没两步就听到枪声,吓得我手都抖了,水也洒了一地,赶紧撇下车子躲回家。”

而真实的情况是,他事后故意将水从家门口到围墙拐角处洒了一地,掩盖了同伙跑入自己家的脚印,还用摩托三轮车来回轧过,扰乱警方视线。

申慕蘅沿着门口这段路来回又走了一遍,仔细观察着水泥地面,点点头重新踏入山狗家,问道:“没有听到人声?”

“没有!只有枪声和车声。”山狗坚定地回答。

申慕蘅“嗯”一声,踏入堂屋看了一下,又在左右两边厢房探头看了几眼。

山狗挠头道:“屋里太乱,真不好意思。我这儿地方大,又只住我一个,经常有猪朋狗友到我家来喝酒打牌。”

两边屋子都堆积了大量的空酒瓶,桌上还有没收拾好的朴克牌和麻将,倒也符合一名单身汉的生活状态。

但无论如何,看着申慕蘅四下张望,山狗胸中还是砰砰跳个不停。

虽然这个身材高挑、表情严肃的女警察应该没有发现地下室的入口,但让这几个警察总在这里转悠,山狗还是紧张之极。

要是下面发出什么奇怪的声音,通气口便正在院子里,多半会被听见,那就麻烦了。

虽然这几个女警察看起来长得还不错,有脸蛋有身材,可此刻的山狗哪敢有什么乱七八糟的非分之想。

好在地下室明显应该听到上面的声音,没有发出任何异响。

杨大军其实一直持着枪守在入口处,吩咐其他人拿好武器,一旦事情有变便准备挟持人质血拼。

那些小喽啰一个个紧张得不敢喘口大气,只有杨大军神色自若,心想就算被发现了,上面就几个女警察,下面还有这么多人质,他一点都不慌。

只有徐贞儿饱含热泪,凝精聚神地听着上面传下来声音。

申慕蘅、崔冰娅还有舒雅、傅楚鹃,这几个声音她都太熟悉了,她们……

她们终于找来了!

可是却好象没有怀疑这个山狗。

徐贞儿被捆得粽子似的,嘴里不仅塞着自己的内裤,嘴巴上还被绳索紧紧勒住,根本无法发出声音。

可事实上,徐贞儿也不知道此刻的自己,是盼望申慕蘅她们发现这里,还是不发现这里。

如果她们真的发现了,能制伏这十几个穷凶极恶又持枪抡刀的歹徒吗?

万一失手,那后果徐贞儿根本不敢想下去。

可是,她心底的声音,却又是明明强烈地企盼着她们能把自己救出去,现在就救出去!

徐贞儿已经快忍不下去,她深怕自己的精神,迟早会在无休止的奸淫凌辱中崩溃。

申姐、舒雅她们那么聪明那么机警,应该能够发现那个不学无术小混混的破绽吧?

但是很可惜,上面的声音告诉徐贞儿,申慕蘅和舒雅她们都没有产生进一步的怀疑。

申慕蘅正站在堂屋前的屋檐下跟山狗说着话,舒雅和傅楚鹃又到了后面几间房子里转了一圈,也没有更多的发现。

说她们完全没有怀疑也是不对的,这屋子前前后后的情况,不是很象一个人在住。不过她们察看一圈之后,确实是没有认为这间屋子能够藏人。

舒雅在出来之后,对申慕蘅说出想法是:“这屋子确实藏不了人。可是张开山也不一定跟我们的案子没有关系,说不定他或者他的同党还有其它的地方。这个人绝对不会象他说的那么单纯,我甚至敢肯定他有着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勾当!”

申慕蘅点头道:“我同意。那小子眼神狡猾得很,没有完全说实话。不过只要他的秘密勾当不是太严重的罪行,我们现在真没空理他!但目前来说,他如果跟贞儿的事情有关,以他一个没见过世面的小渔民来说,应该不敢直接出现在案发现场等警察吧?”

现在是营救徐贞儿的紧要关头,她绝不可能在一个看上去无关的小混混身上浪费过多精力。

舒雅和傅楚鹃虽然对山狗还是疑虑重重,但表面情况看上去,确实没有将那家伙跟案子捆绑在一起的进一步证据。

舒雅于是和傅楚鹃商量着,通知当地派出所多盯紧一下张开山,看看他除了开黑快艇,还有没有更严重的违法犯罪行为。

四个美丽的女警察,于是离开了山狗的家。

当然此刻她们万万想不到,她们以为看穿了的这个狡猾小混混张开山,所犯的事情远比她们想象的严重得多!

而这一小小的看走眼,不久之后将让她们陷入深深的痛悔之中!

********************

“好险!”山狗远远地看到申慕蘅她们上车离开,长长吐出一口气。而地下室里的十来个同伴在他开门走下来之际,悬了半天的心也都落了地。

只有徐贞儿心情复杂地看着胡慧芸她们,难掩内心的失落。

“下午大兵哥就回来,刚才真是吓死我了!”

山狗说着,走到徐贞儿面前,拍拍她的脸说,“你这几个同事吓掉我好多脑细胞,你打算怎么赔?”

徐贞儿愤怒地瞪着他,连日来被奸淫折磨,她无论身体上和精神上都极度疲弱,刚刚听到上面最熟悉的战友的声音,矛盾的心情还没完全平复,不能被解救的失落还满溢着心头,而这挨千刀的人渣还来调侃自己怎么赔?

还能怎么赔,还不是继续变得花样奸淫凌辱自己?

“哎呦,小眼神还挺倔的么!不记得给我们的大鸡巴捅得哭爹叫娘是什么样的吗?”

山狗捏着徐贞儿的脸,挑衅地轻扇着她的脸蛋。

一想到这连日来的奸淫凌辱,徐贞儿心中一紧,充满怒火的眼神渐渐舒缓下来,她知道,跟这帮混蛋强顶,吃亏的最终总是自己。

山狗并没因为她开始服软的表情而放过她,一手揪着她的乳房,一手揪着她的头发,将徐贞儿的身体拖了起来。

刚才四名女警察问话时,他固然不敢对她们有什么非分之想,但现在她们一走,回味起她们的脸蛋和身材,山狗只感体内一股欲火在强烈蠢动。

那么,当然要拿得手的这个女警察来泄火了。

“捅得她哭爹叫娘有什么用?上次你吹牛说要操到她潮吹,吹了没?”山鸡叉着手讥笑一下。

“要她吹,还不容易!”山狗哼着,“我还有法宝没用呢!”

所谓的法宝,是徐锐招揽他时送给他的“见面礼”,是一瓶小小的药膏,据说是徐锐的老大留下来的,叫什么酥骨散还是松骨散,只用一点儿就能让女人浪着飞起。

山狗其实只试过一次,确实把那个被他偷奸的女孩搞得淫水横飞,欲仙欲死。

这下山鸡的话让他狠一狠心,要让这个女警察知道他的厉害。

既然在山鸡面前吹下牛皮,那今天就一定要徐贞儿“吹”起来的。

这个女警察虽然看上去似乎已经屈服,不再奋力抵抗,这几天都认命般地任他们摆布玩弄,但她身体对于这些淫辱的反应,明摆着仍然是极端抗拒。

山狗也很想知道,这个外表温婉可人但却冷冰冰的女警察,浪起来会是怎么一番动人的景象。

听到他们对话的徐贞儿,知道自己又要面临一番耻辱的折磨了。

幽怨的眼神对视着山狗,即使堵着嘴里的内裤被挖了出来,她也只是咬着牙轻搐着嘴角,没有吱一声。

山狗冷笑道:“待会你浪上天的时候,看你还叫不叫!”

叫是自然会叫的,山狗握着徐贞儿的脚踝扯着便走,被捆得严严实实的女警官惊叫一声,身体拖过肮脏的地面,给拖向侧边那个小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