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凌云婷脸更红了,眼角瞄了瞄安澜,安澜却面露着异样的笑容正看着她。
凌云婷大窘,忙低下头去,将手伸入裙底,狼狈地摸索着,屁股一扭一扭,片刻便将粉红色的底裤脱了下来。
“手脚还挺利索的嘛!”安澜不怀好意地调笑道。
凌云婷羞红着脸,轻咬着下唇,低头不发一声,轻提着裙脚,分开双腿跨到李冠雄的身上,一只手暗暗伸到下面摸索着。
“你的裙子一会还要登台呢……”安澜提醒着她。
凌云婷闭着眼,只装作听不到。只见她粉脸绽红,屁股轻扭,露在裙外的手臂微微颤动着,不一会眉头紧锁,口里轻哼一下,身子微微下沈。
安澜见状笑了一笑,转头见李冠雄正舒服地对着她眨一眨眼。安澜瞪了他一眼,一甩头,手指在他胸口轻轻掐了一下。
凌云婷口里吐出一口气,身形晃动着,那只伸入裙底的手已经拿了出来,双手撑在床面,从裙底露出的一对雪白小腿跪在床上,正闭着眼睛皱着眉头喘着气。
“看她好像有点不情不愿的样子……”李冠雄得了便宜还买乖,向安澜笑道。
“没……没有……”凌云婷忙抬起头来,身子扭动得更快,“婷……婷儿情愿给主人玩的……是真的!”
“是么?”李冠雄道,“也不知道是不是。不过我现在想……的小屁屁了,好不好。”
凌云婷的脸刷的一下又涨得通红,咬了咬牙,应道:“好……”
安澜笑道:“答应得这么勉强……雄哥你就别勉强人家小妹妹了……”
“没有,主人没有勉强婷儿……”凌云婷忙道。
立刻手忙脚乱地挪动着身体,藏在裙下的屁股扭来扭去扭了半晌,似乎一直找不着要领,急得眼红红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李冠雄一边摸着安澜的屁股,笑吟吟地看着凌云婷狼狈的样子。
凌云婷双手都伸到裙下,身子摇摇晃晃的,牙根紧咬着,头上冒出几滴汗珠,跪在床上的双腿似乎也有些发抖。
“屁股掰不开是吗?还是我来帮你吧。”安澜嘻嘻一笑。
“不……不用……不敢麻烦安姐姐……”凌云婷显得更是慌忙,鼓着气说完这句话,豆大的泪珠滴了下来。
一双粉臂上的肌肉棚得更紧,身子猛的一颤,突然一声大叫,身体向下坐了下来。
李冠雄呼出一口气,笑咪咪道:“真舒服啊!”
凌云婷不敢答话,主人粗大的肉棒在她自己的努力之下,终于插入了自己可怜的菊穴。
但事情并没有完,半小时后便要登台演出的玉女歌星还须扭动着自己的屁股,去让自己的主人更好地享用自己的屁股洞。
安澜一边用奇异的笑容看着凌云婷,一边慢慢伏下身去,用她温柔的舌尖,在李冠雄被纱布包住的身体中寻找着空隙,撩动着他尚未被包住的肌肤。
“很……很好……再快一点……真舒服!”李冠雄半咪着眼,享受着女人的服务。
“是……”凌云婷咬着牙应道,拚命收缩得约括肌,屁股上下扭动着,让主人兴奋的阳具在自己的体内肆虐着,直到火热的液体喷发在自己弱软的直肠内。
“好了,把我的宝贝舔干净,你就可以走了。”李冠雄呼出一口气,对凌云婷说道。
“是……”凌云婷飞快地从旁边扯过一把卫生纸,胡乱拭抹着自己的下体,然后又趴下身去,高翘着屁股将那根刚刚侵入过自己前阴后庭的东西又含入口中。
看着凌云婷小心地退出病房,安澜叹道:“你对女人,永远都没有满足的时候。”
李冠雄咪着眼看了她一眼,笑道:“你吃婷儿的醋了?”
“我?我吃醋?”安澜干笑着,“笑话!我怎么会吃那小丫头的醋?”
“就是!”
李冠雄艰难地伸出他那只受伤较轻的右手,轻轻搂住安澜的腰肢,悠悠道,“我玩过的女人,数一天都没法数得完。可是,只有你,才是真正属于我的。婷儿……嘿嘿,她们就算再漂亮,又怎么能跟你比呢?”
“是吗?”安澜鼻酸酸的道,“是的,她们只是一群玩具。我知道你不会将她们放在心上的,我又怎么会吃她们的醋呢?”
李冠雄咧嘴笑道:“你知道就好。只有你,才是我最重要的女人。你知道的。你莫非看我当你的面玩别的女人,才……哈哈……”
安澜“嗯”的一声,道:“不……不是的。你知道……你真的……你真的觉得我真的是你最重要的女人吗?”
“难道不是吗?”李冠雄不安份的手从安澜的衣服下摆伸了进去,悄悄地在她腰间咯吱一下。
安澜“噗兹”一声笑,腰闪了一闪,啐道:“难道是吗?嘿嘿!”
“难道不是吗?”李冠雄的手继续上伸,伸入安澜的胸罩里面,笑道,“你看你,给我轻轻一碰,奶头马上就硬起来了。”
安澜轻轻一挣,瞟了他一眼,脸微微一红,听任他玩弄自己的胸脯。半晌,悠悠叹道:“谁都知道,她……她……她……在你心里,永远不会忘记她的……
“你说的是哪个她呀?”
李冠雄脸上保持着他的淫笑,“除了你之外,哪个女人我不是玩过就丢掉?”
手掌揉搓着安澜的乳房,尾指轻轻搔着她的乳头。
“嗯……”安澜身体有点发软,轻轻地靠到李冠雄的胸前,低声道:“当年要是你能够不丢掉她的话,当年要是她肯像我这样对你的话……你会不会丢掉我?”
李冠雄轻哼一声,手掌顿了一顿,眼望着天花板,突然猛的一下大力揉起安澜的胸脯来。
一用力之下,似乎又牵动着伤口,口里不由轻呼一声痛。
安澜幽幽地看着他,轻叹一声,低下头去,吻着他疼痛的伤处。
李冠雄舒服地享受着,眼神瞬间柔和了很多。温声道:“不会的。无论她怎么样,我都不会丢掉你的。”
安澜眼也不抬,道:“你刚才不是说不知道她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