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想暗算我?”袁显早有防备,一把抓住踢过来的软弱无力的脚踝。
“呜呜!”
乐静婵用力挣扎着被他抓住的脚。
得意的袁显淫笑着,一手捉紧他的脚,一手顺着乐静婵的脚背,一路摸到她的小腿,玩弄着修长的玉腿,全然忘记了她的另一条腿也已经稍然挣脱了束缚。
于是接下来的事不可避免,羞怒中的乐静婵飞起另一条腿,准确踢中袁显的右脸。
“哇!”袁显一声惊叫,整个人翻倒在地。好在乐静婵给折磨了这么久,力气已经大不如前,头虽然隐隐生疼,却并无大碍。
“好厉害!”李冠雄在旁边拍掌称赞,走近前去。
乐静婵拚命摇着上身,在这她看来的紧要关头,希望能够尽快挣脱双手。
可李冠雄已经到了面前。
乐静婵循例也是一脚!她已经被侮辱够了,她不容继续被欺凌,她抬腿向李冠雄踢去,即使她这一脚的力气不及平时的三成。
李冠雄轻轻地接住飞来的一脚,轻轻一笑。
这个女人早就在他的股掌之中,这是毫无疑问的。
他轻轻抚摸着她的脚背,轻轻玩弄着她的脚趾,他用轻蔑的眼光向她一瞥,他的眼神告诉她:你是我的玩物。
但乐静婵决不愿就此屈服,她重施故技,又飞起第二脚。
这一次,接住她的脚踝的是袁显。
袁显刚刚从地上爬起来,正好迎到乐静婵那只不肯安静的飞脚。
他轻松地捉住这只脚踝,向着李冠雄一笑,两个人各捉着乐静婵的一条腿向两旁分开。
“放开我!”
乐静婵羞得大叫。
她拚命的挣扎再也无济于事,两条腿再用力也敌不过两个男人的力气。
她羞急地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双腿被分开到了极限,让自己的下体赤裸裸地敞开在众人的面前。
绳子再一次缠上了她的脚。
乐静婵的双腿给吊了起来,分开地高高吊起。
她那健美的双腿无法屈曲,向上提起的绳子使她的双腿向着两旁直直地分开成一百八十度。
耳旁不停地传来凌云婷的哀叫着,那幽幽的呻吟,触弄着乐静婵脑中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已经被完全打败了,她的姿势是如此的羞人,她那无可遮掩的阴户,现在完全地展露了出来。
“真不愧是武打明星,摆个一字马这么轻松!”李冠雄站在她跟前嘲笑着,手指拨弄着她的阴户。
“狗杂种!放开我……”乐静婵仍然在奋力地挣扎着,可她的眼光喷出的火焰,根本烧不到她的敌人。
她的愤怒和羞辱,只是增添了对方的笑料。
李冠雄拨开乐静婵的阴唇,他的手指抠入了干涩的阴道。真紧,这娘们一定很少被人操。
“怎么样?湿了没有?”袁显揉着乐静婵的乳房问。
“早晚会湿的,哈哈!”
李冠雄盯着乐静婵美丽的脸,取过一根假阳具。
这娘们还真强,不过再强的女人也见过,哪一个最后不是趴在他脚下哭号连天的?
李冠雄充满着征服她的欲望,这种女人,慢慢来玩才好玩。
假阳具上,被涂上了光亮的一层油。
李冠雄一边涂着,一边挖着乐静婵的阴户。
那儿还真紧,明显很少被插,几乎跟处女的肉洞差不多,不过这个二十七八岁的女人当然不可能是处女。
“真不知道这么多年没什么男人她是怎么过的?”
李冠雄脑中出现了乐静婵手淫的画面,不禁露出淫猥的笑容。
看着李冠雄把弄着假阳具,看着凌云婷那被深深插入的屁眼,乐静婵不禁一阵恶心。
她知道她的贞操肯定是保不住了,可我难道也要被这般玩弄吗?
“想强奸就快点上,我不要看到你们这群下贱的模样!”乐静婵羞怒中突然大叫起来。
“这么想被操啊?先享用享用这个吧!”李冠雄嘿嘿冷笑着,假阳具对准乐静婵的阴户,慢慢地推了进去。
“呀!”乐静婵发出一声闷哼。她的肉洞里纵然窄小,但总是一个有弹力的肉洞,涂满着油的假阳具虽然进入并不通畅,但总也慢慢地深入。
慢慢地深入。
乐静婵涨红的脸渐渐变青,她的眉头越收越紧,她的闷叫越来越响,她的身体开始抽搐。
她的口大大地张开,她好像很疼,她感觉彷佛有泪花正在眼眶里打滚,但她的拚命挣扎一点成效也没有。
她紧窄的阴道里,已经填满着这根粗大的假阳具,她的双腿间、她那乌黑的阴毛中,多了一块浅红色的假阳具柄。
“慢慢爽吧!”李冠雄将假阳具的带子系在乐静婵的腰上,拍拍她的脸,哈哈大笑地走开了。
但乐静婵的苦难才刚刚开始,容入异物的阴道里痛苦非常,可她的乳头也好不了多少。
夹在两只乳头上的夹子下面,连着的绵线上层层加码,一只又一只的小砝码慢慢系上,将她的乳头越拉越长。
袁显一边看着她变化中的脸色,一边嘻笑着加码。
冷汗,已经覆盖了她的脸。美丽的脸蛋因痛苦而扭曲,乐静婵发出沈重的喘气声。
门外进来了两个人,两个年轻的女孩。不过乐静婵已经无暇发觉了。
进来的,是美美和章璐凝。她们是刚刚接到命令进来的,她们的任务,当然是服侍她们的主人。
乐静婵的喘气声在渐渐沈重中,演变成浅浅的呻吟声;而凌云婷幽怨的呻吟声,此刻已经响彻了整个房间。
袁显提着皮鞭,一鞭一下,打击着两个捆成狼狈形状的女人。
李冠雄舒服地躺在沙发上,他的双腿挂在美美赤裸的“肉凳”上。脱光了衣服的章璐凝,正从上而下地,将舌尖游遍他的全身。
“好好学习吧!”李冠雄对着乐静婵发话,“做一个合格的性奴隶应该怎么样。”
乐静婵没有答话,她已经自顾不暇。进来的两个女孩她没有看清楚,但起码她知道,深陷在李冠雄这个淫窝中的女孩,远远不止凌云婷一个。
乐静婵没有再挣扎,挣扎也没有用。
她的上身仍然被固定在柱子上,她的双腿仍然分开成一字马分别吊起,她的阴户里仍然深深地插着一根假阳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