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静婵无休止地低泣着,她仿佛已经走到了地狱的最底层。
她仍然一丝不挂,她的身上散发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气,她已经三、四天没有离开过这个笼子里了。
这是一个窄小的铁笼,小得刚好容进她修长的身躯。
她的双脚被分开绑在笼子的底端,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吊在笼子的上方,她双腿没法并拢,她身子没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腰,垂着头屈辱地低泣着。
她弯曲的身躯摆成一道美妙的曲线,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巨乳颤颤地抖动着,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伸到铁笼外面——这是这个笼子最大的一个洞,刚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淫。
乐静婵曾经健美的双腿再也无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于吊在笼子上沿的绳子上。
她半曲着腿,修长的身躯再也没法好好地站立,那弯曲的弧线,见证的是女人的屈辱。
绳子,紧紧勒着她的手臂。乐静婵感觉自己双臂仿佛就要断下来似的,酸痛难耐。她不敢胡乱挣扎,她尽量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目不见物,不是因为这房子的光线昏暗,是因为她被蒙上了眼睛。这几天来,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乐静婵低声地抽泣着,没有人来理她。
只有当那群男人什么时候高兴,就隔着笼子将他们的肉棒捅进她的阴户或者屁眼,完事之后,她两个的肉洞铁定又被插入不同的假阳具。
现在,乐静婵的阴户里,便正插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冰冷的假阳具静静地躲在女人最隐蔽的腔道里,已经被女人的体温烘暖了。
乐静婵仿佛置身于一个寂寥的地狱里,四周空空荡荡,漆黑一团,只有身体的折磨没有停止过。
是这么的冷冷清清,乐静婵全身发抖,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连间中的被奸淫,也是这么的毫无先兆。
处在恐惧的困境中的人总是想大声叫喊,但乐静婵不敢。
叫什么?
有什么好叫的,叫了也没人理会。
即使有人理会,那也只是嘲弄的笑声,还有接踵而来的强奸。
她的叫声,感觉上就好像在招呼男人来强奸她一样。
乐静婵于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会叫了,除了那几声低促的呻吟。
女人的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被轮奸的痛苦,在一连数天的折磨中,已经习惯了,她仿佛不再对强奸甚至肛奸感觉到恐惧、感觉到悲苦。
她习惯了。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
那种孤独的感觉,就好像一个人被丢进无底的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的身体会时不时的一阵颤抖,她的心中在拚命地要逃脱这个无底深渊,她耗尽了心力,可挣扎还在继续。
她一直自翊为一个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么希望出现一个大侠,来将她解救出去。
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她实在感到活不下去了。
乐静婵努力地睁着眼睛,可是没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远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将没有预兆地发生,包括强奸。
她的阴户里的假阳具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乐静婵皱紧眉头呻吟着,她知道,有人按了假阳具的遥控器,又有人来到她身边了。
乐静婵的身体开始扭动,她口里发出哀戚的叫声。
有人来身边了,她不再孤单。
乐静婵的心中仿佛燃起了希望,她提声哭着。
突然,她感到一阵尿急。
没有小便器,什么都没有。
这几天来,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进行的。
乐静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丑了。
脚步声来到了屁股后面,乐静婵感觉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塞在阴户里的假阳具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检查那根东西是否插得牢靠。
“呜……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吧……”乐静婵虚弱地哭叫。再这么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发疯了。
“啪!”
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被拍屁股,现在对乐静婵来说,也已经是常家便饭了,男人们对使用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无所顾忌。
不过身高腿长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轻啼声,倒是男人们十分喜欢听到的。
乐静婵轻轻颤抖,竭力忍着尿意,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了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颤抖着的下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男人口里开始吹起口哨:“嘘……”
“呜……喔!”
乐静婵皱着眉头,努力地仰着头张着口,可是,她知道那不会有用。
金黄色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从尿道口喷射而出。
乐静婵害羞地闭上眼睛,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体,看她像小孩一样失禁的下体。
女人的脸红彤彤的,除了发出几声羞耻的轻叫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敢乱动,她等候着男人进一步的行动。
也许,他会把那根假阳具弄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进行强奸;也许,他干脆会掰开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她在这几天里已经被奸得开花了的屁眼里。
但也许他什么都不做,只是来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过现在,男人捉紧的是她的手臂。
乐静婵轻轻地喘气,她知道要干什么了。这几天,她一粒米也没有下过肚,她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是每天会被注射几瓶葡萄糖液。
针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肤,乐静婵不敢乱动。
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几天间,她圆润的脸颊已经瘦削,她丰满的胴体瘦了一圈,只有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依旧保持着令人垂涎的尺寸,在这消瘦的肉体上,显得更是惹火。
针尖对着静脉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肤。乐静婵眉头微微一皱,又开始了急促的喘气。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无忌惮地侮辱她。
乐静婵没有答话。
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么答。
在被奸淫已经成为习惯之后,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彻底撕下之后,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后,她在麻木中彷佛失去了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