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潜力?”袁显突然想起一件事,“对了,有其母必有其女,哈哈!老大,你忘了这娘们的老母,哈哈!那婆娘浪起来的样子可真不得了。”
“那倒是!”
李冠雄坐直起身来,中指继续插在章璐凝的阴户,大拇指抠入她的肛门,说,“那婆娘真是个超级淫妇,她的那些片子可真是经典。哈哈!”
“那些片子真没得说,尤其是在树林里被三个男人同时搞那一段,我第一次看的时候就当场射了出来。年轻时候还是太嫩,呵呵!”
袁显说得兴高采烈。
乐静婵的眼泪,却终于流了下来。她的身体颤抖,她的心也颤抖着。
从小到大,母亲一直是她心头无法解开的一个死结。
女儿是这么纯洁高雅,可怎么会有一个以淫荡闻名的母亲?
她一直在使劲地要摆脱母亲的阴影,但她从来都没有办到过。
她努力地将阴影深深地埋藏在心里,可偏偏就在她最糟糕最不可自拨的时候,这个阴影又再一次被撩了出来。
而且还是其中最致命的部分。
淫荡?乐静婵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她自己和淫荡从来是不沾边的,但她却偏偏有个淫荡的母亲!
“那贱货,当时可能也就她这么大吧?”
袁显看着乐静婵,手掌在乐静婵胸前比划着,“奶子应该也差不多这么大,真不愧是母女俩!哇,扑在男人身上扭屁股那种骚劲,做女儿得多学学!”
一边鞭打着凌云婷,一边滔滔不绝地发表着乐静婵母亲色情录像的观后感。
“你住嘴!”乐静婵嘶声叫着。
阴户里,插得一根可怕的按摩棒。
乐静婵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羞,但母亲更使她感到羞耻。
她的嘴里呜咽着,她的心里揪成一团,她痛苦地扭动着身体,可是她的身体,现在只是一尊美丽而淫秽的性玩偶。
李冠雄嘴角微微一翘,他捕捉到了乐静婵身上轻微的变化,这娘们受不了她母亲的荒淫形象?他笑了。
“二十年前我刚出道时,其实上过那婆娘一次的,她叫什么来的,周什么?周碧是吧?”
李冠雄望向袁显,袁显点头称是,“那婆娘,真是骚得要命。哈哈,可惜那次之后就没见过她了,听说是死了。其实她年轻时长得真他妈的漂亮,不比婷儿差呢!脸蛋身材都是一等一,真是可惜,没多玩几次。”
李冠雄故意继续说着,手按住章璐凝的脑袋,肉棒深深地捅入她的喉咙深处。
章璐凝努力放松着嗓子眼,张大嘴巴,屏住呼吸,让开自己喉咙里的通道,以供主人尽情地享用。
“也说不定躲在哪家小宾馆里做野鸡呢,哈哈!你的干爹们桃花运可真不错。”
袁显捧腹大笑,手中的皮鞭重重又抽在乐静婵的乳房上,受辱的女人身体急抖,发出一声嚎叫。
“不错!口活进步不少!”
李冠雄肉棒猛的抽出,拍拍正在急促喘气的章璐凝的屁股,“起来,唱唱你的新歌来乐一下,昨天那首《云中的爱》又是排行榜冠军吧?”
袁显插嘴道:“是的,连续三周了。比《清晨的期许》成绩更好!越来越红了。”
李冠雄道:“嗯,很好!起来唱!”又拍了一下章璐凝的屁股,蹬了一下美美的后背,站起身来。
看着乐静婵劲爆的身材,想到二十年前那具风情万种的胴体,李冠雄不禁兴意大发。
胯下的小兄弟已经给章璐凝这小妞吸得仰天长啸,他现在要去好好享用这大奶子武打明星。
乐静婵的头发被揪住,她的头被迫仰了起来,正对着李冠雄的脸。
女明星的眼神满是疲惫,但红红的眼球中,锐利的眼光仍然愤怒地射向李冠雄。
已经落到这种地步,她明白反抗不会起到什么作用,她的怒火焚烧着只是自己。
“母狗,我要来操你了!”李冠雄拍拍她的脸,他已经用上了“母狗”这个词。
乐静婵脸上的怒气更盛了,她急促地喘着气,张大着口,突然朝着李冠雄的脸上猛咬过去。
当然没有咬中。李冠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一秒种,然后解开了系了乐静婵腰上的按摩棒皮带。
乐静婵漂亮却扭曲着的脸发疯般地吼叫着,就在她阴道里的按摩棒被抽出来的时候。
翠绿的按摩棒上面,赫然沾着点点血丝,在李冠雄讶异地一呆之后,他突然放声大笑起来:“原来你是个处女?哈哈哈!真没想到替你开胞的,竟然是这个东西!哈!”
在笑声中将按摩棒递给袁显。
“碧玉破瓜时啊!这玩意算不算碧玉?绿油油的有点象耶!”
袁显居然从嘴里蹦出一句古诗来。
虽然解释得完全不对,但袁显看来女人玩多了,和玩女人有关的句子倒也学会了好一些。
他脸上露出了猥亵的笑容,拿着沾上红色血痕的绿色按摩棒在乐静婵眼前摇晃着,饶有趣味地看着她羞怒的脸,看看她有趣的反应。
乐静婵歇斯底里地吼叫着、挣扎着,她一字分开的双腿间明显地沾着自己的处女血,她的心已经被打个了一个缺口,她的眼泪笔直地流下。
她的处女,保存了二十多年处女,就如此羞辱地断送在一根恶心的东西手里。
这么多年了,在她心中永远是罪恶代名词的三个字母:S- E- X,她连想过一下都没有,她绝不愿意将这三个字母跟自己联系在一起,她一看到这三个字母就生气。
今天,她彻底被击垮了,那道心里的防线。
她还没有被真正地强奸,就象一尊玩偶一样,将她尘封已久的贞操,以最羞辱的方式从她的身上剥除。
她努力地吼叫着,她玩命地挣扎,这个时候,她真想把面前这个杂种的肉一块块的咬下来,咬成碎片!
李冠雄恢复了他的淫笑,他的肉棒已经硬得生疼,他的双手得意地挖着乐静婵的胯下,然后将手指沾上的血丝涂到她的鼻子上。
乐静婵已经没法平静了,她的怒火、她的羞愤,似乎就快把她逼疯了。
在短短的几分种里,她就快耗尽她的力气了。
她的吼叫声从嘹亮转为沙哑,最后变成低沉的呜咽。
李冠雄笑咪咪地看着她发狂的样子,肉棒挑衅般地在她的胯下敲打着。“要被操了,准备好了吗?”他龟头已经陷入肉缝。
“我要杀了你……”乐静婵身体又是一阵挣扎,努力扭着屁股,徒劳地企图躲开那根即将攻陷她肉体的东西。
“我可是你的第一个男人,别那么凶!”
李冠雄呵呵笑着,腰间一挺,肉棒慢慢地进入了她的身体。
乐静婵又是迸发出一声凄厉的哀号声,她的眼泪和汗珠,凝聚成豆大的一滴滴,顺着她的下巴,滴到了地面。
“真是很紧,好弹性!”李冠雄满意地抽插着肉棒,这个女人的身体,真是棒!
“漫天的云彩我的家,漫天的云彩凝聚我的爱……”歌声响起,章璐凝好象对眼前的情境视而不见,也许她已经心如止水,也许她已经彻底麻木,她面无表情地起舞唱歌。
为她拍着拍子的,是一丝不挂跪在地上的美美的双掌,和响亮的鞭打声。
为她和音的,是凌云婷哀戚的呻吟声和乐静婵痛苦的绝望哀号,还是男人们得意的淫笑声。
她歌声中的节奏,指挥着李冠雄肉棒一抽一送的轻松节奏。
好完美的配合!好一出淫靡的活话剧!
“我要杀了你……”乐静婵脑里恐怕现在只剩下这句话。
她火红的眼中喷出可怕的光芒,她咬牙切齿地对李冠雄怒吼。
她的身体仍然在微微地颤抖着,她分成一字马的双腿间,已经破损的阴户已经被李冠雄的肉棒彻底地贯穿了。
彻底地贯穿,没有留下一点余地。
那根凶猛的东西,突破了一切障碍,穿透了乐静婵二十七年来从未有人光顾过的禁地。
它奋勇地抽插着,享受着成熟美女那紧窄而弹性极佳的肉洞,蹂躏着肉洞里每一分颤人心弦的肌肤。
被强奸了,贞操已然失去,她纯洁的身体再也无法复原。
她的清白,苦守了多年的清白,从此成为暗灰一片,永远地笼罩在那挥之不去的母亲的阴影之中,成为这恐怖阴影的新篇。
乐静婵恨不得将面前的这个人生吞活剥,只要她还有一点点力气。可现在,她绝对隐私的禁区里,正侵入着仇人那根最丑陋的家伙。
“嘿嘿!呼……嘿!”
肉棒随着节拍一抽一进,坚硬而粗大的肉棒,撑破了女人所有的阻碍,直达女人最痛苦和最耻辱的深端。
这个美丽性感的女人,无论她多么狂傲多么冷艳,终于还是臣服在自己的肉棒之下。
李冠雄得意地奸淫着乐静婵,很爽的味道。强奸着这么一个不断反抗的女人,最能展示男人的征服感。
乐静婵的身体在颤抖,但她暴露无遗的阴户,已经没办法颤抖。在李冠雄的眼里,现在的乐静婵,是最性感最吸引人的乐静婵。
他的每一下抽插,都凝聚着他的兴奋、他的得意。
他奸淫过很多女人,每个女人都有不同的味道,但跟前正被他强奸着的这一个十分特别,她直到现在还在玩命地挣扎反抗,即使她整个的性感肉体,已经完全地成为男人玩耍泄欲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