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家颖在惶惶不安中,终于等到了凌云婷的电话。
虽然没有等来李冠雄可怕的召唤,虽然知道凌云婷平安无事。但乐静婵“出国”了?刘家颖就算用屁股想,也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乐静婵会被怎么样?
刘家颖打着冷战。
以乐静婵那美丽的容貌和傲人的身材,嗜色如命的那帮混蛋怎么可能放过她。
好朋友失陷了,刘家颖悲痛地搓着手。
快去救她吧!
可是怎么救?
“快来救乐姐姐吧!她给折磨得就要疯了!”电话中,凌云婷几乎是哭着说。
“这两天我被盯得很紧,现在才有一点机会打这个电话。”
凌云婷飞快地说着,听得出她的声音很焦急,“刘律师,现在只有你能依靠了,你说什么我都听你的,快想办法救乐姐姐吧!”
救?
可怎么救?
唯一可能的办法,是请自己的警察朋友到中都大厦直接找到乐静婵,强行解救。
虽然会有凌云婷带路,但只怕还没找到人,已经被发现了,人也会马上被转移,更会打草惊蛇!
凌云婷匆匆忙忙地挂了电话,刘家颖知道事情败露的她一定被监视得很严。
不过,自己显然还没有暴露,这让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现在,那些应急方案可以暂时搁下,但让父母和小彬彬去美国的事情必须加紧办。
刘家颖的丈夫有美国籍,这是一个很有利的条件。
乐静婵正在受苦,刘家颖无法想象生性高傲的好友,怎么能承受那些非人的凌辱。刘家颖的心隐隐作疼,她知道,乐静婵之前应该还是处女。
刘家颖难过地踱着步。
乐静婵是她现在唯一的好友,是她从小到大最知心的好友,是她最真最亲的好姐妹。
在姐妹有难的时候,在当她成为姐妹可能唯一的依靠的时候,连乐静婵刚刚认识不久的凌云婷都坚定地表示不顾一切也要救人,可她却如此的彷徨无计。
可是,她能怎么办?贸然行事未必能救出乐静婵,反而会暴露了自己。就算跟姐妹同生死是理所当然的,可是爸妈和小彬彬怎么办?
刘家颖搓着手,这几天,她已经想过几百种方法救乐静婵。可是,都被她自己一一否决掉,没有一种是可行的。
“我刘家颖不是自私,可是我必须顾及我的亲人。”刘家颖心中暗暗道,“静婵你再忍忍,只要爸妈和小彬彬一上飞机,我再来跟你共生死!”
眼泪,从静态的美丽脸庞上缓缓流下,带着难过和沉重的心情,带着无奈和愧疚的心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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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静婵无休止地低泣着,她仿佛已经走到了地狱的最底层。
她仍然一丝不挂,她的身上散发着汗水和大小便的臭气,她已经三四天没有离开过这个笼子里了。
这是一个窄小的铁笼,小得刚好容进她修长的身躯。
她的双脚被分开绑在笼子的底端,她的双手反捆在身后吊在笼子的上方,她双腿没法并拢,她身子没有蹲下,她只能半曲着腰,垂着头屈辱地低泣着。
她弯曲的身躯摆成一道美妙的曲线,沉甸甸垂在身下的一对巨乳颤颤地抖动着,被迫高高翘起的屁股伸到铁笼外面——这是这个笼子最大的一个洞,刚好容女人的屁股伸出,为的是男人方便的奸淫。
乐静婵曾经健美的双腿再也无力很好的站立,她全身的重量都系于吊在笼子上沿的绳子上。
她半曲着腿,修长的身躯再也卷曲着,那弯曲的弧线,见证的是女人的屈辱。
绳子,紧紧勒着她的手臂。乐静婵感觉自己双臂仿佛就要断下来似的,酸痛难耐。她不敢胡乱挣扎,她尽量地保持身体的平衡。
她目不见物,不是因为这房子的光线昏暗,是因为她被蒙上了眼睛。几天来,她一直生活在黑暗中。
乐静婵低声地抽泣着,没有人来理她。
只有当那群男人什么时候高兴,就隔着笼子将他们的肉棒捅进她的阴户或者屁眼,完事之后,她两个的肉洞铁定又被插入不同的按摩棒。
现在,乐静婵的阴户里,便正插着一根粗大的按摩棒。冰冷的按摩棒静静地躲在女人最隐蔽的腔道里,已经被女人的体温烘暖了。
乐静婵仿佛置身于一个寂寥的地狱里,四周空空荡荡,漆黑一团,只有身体的折磨没有停止过。
是这么的冷冷清清,乐静婵全身发抖,她什么也看不见,她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连间中阴户的被奸淫,也是这么的毫无先兆。
处在恐惧的困境中的人总是想大声叫喊,但乐静婵不敢。
叫什么?
有什么好叫的,叫了也没人理会。
即使有人理会,那也只是嘲弄的笑声,还有接踵而来的强奸。
她的叫声,感觉上就好象在招呼男人来强奸她一样。
乐静婵于是不再叫,她反射性地不会叫了,除了那几声低促的呻吟。
乐静婵心中又冷又怕,她不知道是什么感觉。
被轮奸的痛苦,在一连十数天的折磨中,已经习惯了,她仿佛不再对强奸甚至肛奸感觉到恐惧、感觉到悲苦。
她的身体习惯了,但她的心底充满冰冷的阴霾。
可是她还是很害怕。
那种孤独的感觉,就好象一个人被丢进无底的深渊,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她的身体会时不时的一阵颤抖,她的心中在拼命地要逃脱这个无底深渊,她耗尽了心力,可挣扎还在继续。
她一直自翊为一个侠女,可是此刻,她心中多么希望出现一个大侠,来将她解救出去。
她从未感到如此的无助,她实在感到活不下去了。
乐静婵努力地睁着眼睛,可是没有用,眼前一片漆黑,永远是一片漆黑,她不知道,下一步在她身上会发生什么,所有的一切都将没有预兆地发生,包括强奸。
她的阴户里的按摩棒又开始“嗡嗡”地响起来,在肉壁的夹缝中震动,折腾着她脆弱的神经。
乐静婵皱紧眉头呻吟着,她知道,又有人来到她身边了。
乐静婵的身体开始扭动,她口里发出哀戚的叫声。
有人来身边了,她不再孤单,即使明知来人不会对她干什么好事,但起码,她还能感觉自己还活着。
乐静婵的心中仿佛注进了一点点的活力,她提声哭着。
这时,她终于感到自己有些尿急了。
没有小便器,什么都没有。
这几天来,她的大小便,都是以现在这样的姿势进行的。
乐静婵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她知道,她又要在男人的面前出丑了。
脚步声来到了屁股后面,乐静婵感觉到男人的手摸到了她的屁股上,接着塞在阴户里的按摩棒向里推了一推,似是在检查那根东西是否插得牢靠。
按摩棒在阴道深处扭动着,乐静婵握了握拳头。“呜……放我出来……放我出来吧……”她虚弱地哭叫。再这么下去,她真怕自己就要发疯了。
“啪!”
屁股重重挨了一巴掌。
被打屁股,现在对乐静婵来说,也已经是常家便饭了,男人们对使用她的身体,从来都是无所顾忌。
不过身高腿长的性感美女那哀怨的轻啼声,倒是男人们十分喜欢听到的。
乐静婵轻轻颤抖,竭力忍着尿意,虽然她知道自己根本忍不了多久。
“啪”!男人一巴掌打在她的屁股,看到她颤抖着的下体,似乎意识到了什么。男人口里开始吹起口哨:“嘘……”
“呜……喔!”
乐静婵皱着眉头,努力地仰着头张着口,可是,她知道那不会有用。
金黄色的尿液,随着男人的口哨,形成一道美妙的弧线,从尿道口喷射而出。
乐静婵害羞地闭上眼睛,她知道那个男人一定在看她,看她的下体,看她象小孩一样失禁的下体。
女人的脸红彤彤的,除了发出几声羞耻的轻叫之外,她什么也做不了。
她不敢乱动,她等候着男人进一步的行动。
也许,他会把那根按摩棒弄出来,换上自己的肉棒进行强奸;也许,他干脆会掰开她的屁股,将肉棒插入她在这几天里已经被奸得开花了的屁眼里。
但也许他什么都不做,只是来挑逗一下她而已……
不过现在,男人捉紧的是她的手臂。
乐静婵轻轻地喘气,她知道要干什么了。
这些天,她一粒米也没有下过肚,她没有吃过任何东西,只是每天会被注射几瓶葡萄糖液,或者用漏斗向她的喉咙灌进米浆或者不知道什么的流质。
针尖碰到了她上臂的皮肤,乐静婵不敢乱动。
她的形容早已消瘦,短短的几天间,她圆润的脸颊已经瘦削,她丰满的胴体瘦了一圈,只有胸前那对硕大的乳房,依旧保持着令人垂涎的尺寸,在这消瘦的肉体上,显得更是惹火。
针尖对着血管,刺破了女人的皮肤。乐静婵眉头微微一皱,又开始了急促的喘气。
“想不想我操你,婊子?”男人肆无忌惮地侮辱她。
乐静婵没有答话。
她不想答,她更不知道怎么答。
在被奸淫已经成为习惯之后,在女人高傲的面具被彻底撕下之后,在陷入绝望的深渊之后,她在麻木中仿佛失去了灵魂。
想操我?
那就上呗!
乐静婵再也没觉得那有什么了不起的。
好象已经料到乐静婵的反应,男人没有再问,他的手指在女人的屁股沟里摸索着,在女人布满干涸精液的肛门口上挖弄着,然后挺起肉棒,插入了乐静婵已经肿疼得不成样的屁眼之中。
“嗯……”乐静婵轻哼一声。眼泪又是缓缓地流出,沾湿了蒙在她眼前这条早已不知道被沾湿过几百次的黑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