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杨丹的肉体,阿根暗暗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杨彤的肉洞,因为怀孕变得饱实多汁,而阿根对杨丹的印象,还停留在半年前她刚刚被开苞的那几天里……
“喔……杨丹那小辣椒……”阿根大力干着杨彤,脑里浮现起杨丹那哭泣中的裸体,他一手握着杨彤的乳房,一手挖着江美珍的阴户,肉棒打桩般地大力冲击着杨彤的肉洞。
已经占有了这对美丽的母女了,他不禁又怀念起丈母娘的另一个女儿来。
“太过分了……”杨彤捂着脸,这个新郎官,一边操着她,一边却念叨着她姐姐的名字!
姐姐……
一想到姐姐也曾经在他的肉棒下呻吟,杨彤脸火辣辣的烫。
“嗬……爽……”阿根感觉快要射了,猛地将肉棒抽出来,一把扯过江美珍的腿,转身压到她身上,肉棒不由分说,插入丈母娘的阴道里。
“再给我怀上一个孩子吧,妈!”这个“妈”字说得特别大声,江美珍还没反应过来,火热的精液已经占领了她的子宫。
“妈……”江美珍脑袋“嗡嗡”直响,这个字提醒着她,正强奸着她的这个男孩,是她女儿的男人!
一边玩弄着她们母女,还在念念不忘她的另一个女儿!
他们正在乱伦!
“射给咱们妈了,你不会喝醋吧?”阿根对杨彤裂嘴笑道。
“别再折腾我妈了,好吗?”杨彤轻声说。自己已经嫁给他了,给他怎么糟蹋也认了,可现在这样子,他是丝毫没有放过妈妈的意思。
“不好!”
阿根扯过杨彤的头发,将刚刚在她母亲阴道里射精了的阳具塞入她的口里,另一手扯过江美珍的头发,将她的脸扬着对向自己,说道,“妈!你自己说,给我生儿子好不好?”
“好……”江美珍咬牙点点头。
“你以后就住在这儿,陪你女儿给我玩。我什么时候要搞你,就自己把屁股翘起来,知道吗?”阿根又说。
“嗯……”江美珍早就预料到自己的命运,无奈点点头。
就当照料女儿吧,彤彤整天生活在这小流氓阴影下,本来就很让人担心。
何况,自己的身子早就被他糟蹋遍了……
“嗯什么嗯!”阿根突然扇了她一记耳光,喝道,“好好回答我,你住在这儿干什么?”
听到妈妈挨打,杨彤猛地停止了舔鸡巴,抬起来头正待说话,头发突然一紧,阿根又揪着她头发,将鸡巴重新塞满她的小嘴,说:“好好干你的活!娶你是看你怀了我儿子的份上,你这小骚货就是给老子操的……”眼睛继续瞪着丈母娘,等着她说话。
“我……我……住在这里随时给你玩……”江美珍含泪说着。
心中一阵愁苦,天底下哪一位丈母娘,会在女儿出嫁的洞房之夜,赤身裸体地对着女婿发誓要给他玩?
这小混蛋虽然是娶了彤彤,可在他的眼里,彤彤,还有她这个丈母娘,仍然都只是他胯下的玩物……
“这是奖赏你,知道不?”
阿根捏捏丈母娘的脸,“要不是你们母女长相身材还行,你以为我高兴玩你这老女人啊?不过嘛,生出来的女儿操起来还不错。”
又捏捏还趴在她胯下舔着阳具的杨彤。
江美珍羞愤地扭过头去。
自己和彤彤在这混蛋眼里,算是什么东西,这下全明白了,最后一丝他能好好对待彤彤、好好过日子的幻想,完全破灭。
“还有你那大女儿,都不知道给多少人搞过了,还敢给我脸色看?过几天就叫她过来,叫她自己掰开屄让我搞,你们母女三人就光屁股一起挨操,好不好?”
阿根没完没了,又把江美珍的头扭过来,盯着她的眼睛说。
“别这样……”江美珍颤声道。就算身体已经完全沉沦了,可是一想到还要跟丹丹一起被奸淫,这怎么面对得了?丹丹又怎么受得了?
“啪!”毫无意外地,她脸上又吃了一记耳光。
“再说一次?”阿根轻轻抚着她刚刚挨打了的脸颊。
“我……我们母女一起让你搞……”江美珍呜咽着说。
“喔?你们一共几个骚货?怎么让我搞法?”阿根不依不饶,非得要这可怜的母亲说出令她羞愤欲绝的话。
“我……我和彤彤……还……还有丹丹,让你搞……”被迫说出大女儿的名字,江美珍几乎用的哭腔。
“你把老子的鸡巴舔硬,然后把你那骚货明星女儿的屄舔湿,请我插进去玩,是不是?”阿根说。
“是……”江美珍轻声应着。
一旁的小女儿已经吐出了阿根的鸡巴,正含泪地听着这些混蛋话语。
江美珍暗暗朝她摇摇头,示意她不要出声抗议,以免挨打。
“是什么?”阿根压根不管杨彤,脑里早就想象着母女三人一起服侍他的超爽场景,只顾着折辱面前这个丈母娘。
“我……我把你舔硬,把丹丹舔湿,请你玩丹丹……”江美珍哭着说,看着阿根还不是很满意的眼光,连忙补充一句,“我们母女三个让你一起玩……”
“玩丹丹?跟她玩过家家的游戏吗?”阿根忍着笑,非要丈母娘说出无耻的那句话。
“把……把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一抹眼泪,咬一咬牙,颤声说。
这混蛋明摆着不彻底的折辱她是不肯罢休的,早晚还得被他逼着说出更难堪的话。
但无论如何,亲口说出让男人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玩”这种话,她心都碎了。
“哭什么哭?你生的女儿不都是挨操的贱货吗?老子愿意玩已经很不错了,哭你妹啊!”
阿根骂道,“应该很开心地请老子来玩你的贱货女儿?知道吗?笑一个给我看,再说一次!”
“饶了我吧……”江美珍此刻如何笑得出来?脸上挤出僵硬的“笑容”,却比哭更难看。
“那就是不开心让女儿给我玩,是不是?”
阿根捏着她的脸,说道,“现在爬去厨房,找根胡萝卜塞住自己屁眼,再爬回来好好再说一次!”
手一挥,江美珍赤裸的身体在床上狼狈地打个滚,上半身已经跌到床外,手慌忙撑住地面,还挂在床上的下半身踢腾几下,动作笨拙地爬下床。
“别这么对妈妈啊……”杨彤眼看着妈妈耻辱地爬出房门,忍不住又哀求起来。
“你妈就是个欠操的贱货!你也是,你姐姐也是!知道吗?”
阿根对自己的新娘子可毫不客气,“你这小骚货,别以为肚子有了我的种,老子就不敢对你怎么样?”
一手按着她的头,一手轻拍着她的脸。
虽然力度不大,可杨彤还是害怕地闭上眼。
阿根终归还是没有对她太狠,只是捏捏她的脸,用刚才对待她母亲的口气,说:“告诉我,你们母女三个,是什么?”
“求求你不要这样……”杨彤哭道,“我都是你的人了,我会好好服侍你的,不要这样对我们好不好?”
“啪!”阿根对这种主动求挨打的行动毫不手软,扬手就是一耳光。
“再说一次!”他揪着杨彤的头发,说,“你老妈是什么?你姐姐是什么?你又是什么?”
“我们都是贱货……”杨彤挨了打,不敢再顶撞,老老实实顺着他的意回答。
“你们是哪几个?一个个说。”阿根问话一点不含糊。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杨彤哭道。
“又哭?你屁眼也想塞胡萝卜吗?给我笑!”阿根故意阴着脸吓唬她。
“妈妈是贱货,姐姐是贱货,我也是贱货!”
杨彤努力收起眼泪,让自己嘴角上扬,“笑”着一个字一个字说着。
房门外,妈妈四肢着地爬回来了,屁眼里果然插着一根小小的胡萝卜。
杨彤一见之下便又想哭,可一瞥阿根的眼神,强行苦苦忍住,保持好她那半哭不笑的奇异表情。
小女儿的话江美珍都听到了,她也意识到了,阿根今晚就是要她们母女认清自己是他私家玩物的身份,就是要把她们踩在脚底下肆意作践,这一关看来肯定是逃不过了。
屁眼里那根胡萝卜,已经是厨房里她挑得到的最细那一根了,粗糙的表皮塞得肛门里难受之极,可为了不让它掉出来,已经插得相当深了,随着身体的爬行,屁股不由一扭一扭,江美珍十分担心胡萝卜随时会掉下来,然后自己不知道又会得到什么样的惩罚。
“屁眼现在爽吗?”阿根看到丈母娘一副小狗的样子,暗暗好笑。
“爽!”江美珍强行挤出笑容回答,爬到床前。
“刚才的话开心地再说一次,说好了就让你上来。”
阿根一只脚伸到床外,脚底在她脸上抹着,伸手在床头柜摸出一个小针筒和一小瓶透明液体,紧张地操作着,然后闭上眼睛屏着气,给自己手臂上打了一针。
今晚可是他的新婚之夜,他要好好地玩个痛快。
而毒品对于他来说,就是助情的兴奋剂。
“把……把丹丹叫过来,让你的鸡巴插到丹丹的屄里面,随便玩……”江美珍保持着“笑容”,乖乖说道。
阿根吸毒之后是什么样子,她可非常清楚。
此时此刻,是万万不可违逆他的。
“那你呢?”阿根仰头倒在床上,身体一颤一颤地,享受着白粉带来的冲击。
“我……我的屄也让你插着玩……”江美珍小心地回答。
看到阿根的样子,她知道此刻真的一定不能惹怒他了,担心着一会儿他的状况会如何的癫狂,会不会伤害到彤彤,和彤彤肚子里的孩子?
事实上,她的担心还是略显多余。
阿根吸毒后是癫狂了,但却仍然是有意识地,避开着杨彤的肚子发泄着他的兽欲。
受到伤害的,更多还是她这个名义上的“妈”、心底里却一文不值的“老骚货”。
阿根对待杨彤,手下是留情了的,但对江美珍,下手已经完全不知轻重了。
涨痛的肉棒凶猛地操着丈母娘,双手仿佛用尽平生力气,重重抽打着江美珍的屁股,拍打着她的乳房,扇着她的耳光,掐着她的喉咙……
江美珍的疼痛中尖叫着、抽搐着,阴户更是玩命地夹着那根此刻根本不知疲倦的肉棒。
杨彤哭着扑上来阻挡他对母亲的施暴,换来的只能是无情的耳光,扇得她脑袋嗡嗡直响,摔在一旁。
江美珍胴体上布满了瘀痕,尤其是两只原本雪白圆滚的乳房,好象肿起来一片,腥红带青,轻轻一碰都疼得裂牙,却仍然被他大力地拍打、揉搓着……
胡萝卜现在深深地插入江美珍的阴道里,肉棒大力地抽插着她的肛门。
江美珍快哭不声来了,脸上的泪痕,正被她可爱的小女儿一点点地吻走,跟她一样翘着屁股并排跪着的杨彤,一边搂着妈妈亲吻,一边扭动着屁股,迎合着新婚丈夫手指对自己肛门的侵犯。
当阿根的肉棒又转移到杨彤肛门里的时候,江美珍瘫软在床上动弹不得,双手只能无力地握着正被肛奸的女儿的小手。
已经无力夹紧的阴户里,那根胡萝卜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悄滑了出来,她都没有觉察到。
当阿根的肉棒最后还是插到自己的阴道里射精时,江美珍已经几乎没有感觉了,木然地用她成熟的子宫,接收下女婿播下的种。
而当她看到好象已经精疲力竭的阿根,再一次拿起针筒时,江美珍的身体终于又重新颤抖起来。
她知道,小女儿的这个洞房之夜,对于她和她的彤彤来说,会非常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