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雪媛慌张地看着李冠雄举着手里的拖鞋,“嘿”一声挥向自己的下体,重重地拍在自己大大分开的阴部。
“啊……”一声尖尖的惨叫,她全身抖做一团,双手紧紧捂着下体,双腿紧夹着,倒在床上痛苦地滚着。
“重新坐好!”
拖鞋又重重地打在她的屁股上。
“噢噢……”卢雪媛的身体象被捕上岸的鱼一样翻跳着,哭得花红的脸疼得抽搐。
可是李冠雄阴冷的面容却由不得她抗拒,她还是得重新坐了起来,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自己的阴户,供李冠雄拍打。
“啪!”李冠雄下手并不容情,又是一下,重重打在她的阴部。
“疼啊!哇啊……”卢雪媛整张脸都扭曲了,泪花四迸,整个身子都似在剧烈地痉挛。但总算是勉强控制住身体的姿势,没有再倒下。
“嘿嘿!”
李冠雄丢掉拖鞋,一手把镜头对准她的下阴,另一手猛猛一拍,清脆的一声,手掌撞击着她受伤的阴唇,那触感,多么奇妙!
李冠雄心中一爽,掌心在肉缝上揉几揉,两根手指在特写镜头下,捅入卢雪媛的阴户。
“喔……”卢雪媛呻吟一声,强忍着疼痛和酸软的感觉,脸害羞地转过一旁,避开那慢慢向上对向自己脸的镜头。
李冠雄的手掌在卢雪媛赤裸的胴体上游走着,镜头记录下摸遍了她身上每一个角落的每一个细节。
当他捏着她的乳头,用力地拧转时,镜头给了她哭泣痛叫的脸一个大大的特写。
“饶了我吧,我听话……”卢雪媛哭着哀求。
看了这么多他们虐奸自己姐妹的录像,卢雪媛对他们手段的凶狠岂敢有丝毫怀疑?
就算不为自己,也得为了女儿啊!
顶撞他,受苦的是她可怜的芊儿啊……
“是吗?看你怎么听话法?”
李冠雄放开她,分腿坐在床边,胯下那根家伙高高翘着,似是在向卢雪媛宣示着主权。
卢雪媛轻咬银牙,怯怯地移到他跟前,背对着他,用自己的私处对准那根家伙,缓缓套下。
这是主动送上去给他奸淫……
卢雪媛的肉洞刚刚套入一个龟头,心中一酸,动作更缓了。
双手扶在李冠雄大腿上,屁股慢慢地下沉,嘴里轻泣着,让他的肉棒渐渐深入自己的阴户。
李冠雄暂时不去管她快慢,双手从身后摸索到她的胸前,轻轻揉搓着雪白柔软的乳房。
卢雪媛这母狗目前当得并不怎么“合格”,不过有的是时间调教,现在只是让她清楚自己的母狗身份。
这具梦寐以求的胴体,还象十年前那样的美艳性感,随着卢雪媛身体的下沉,那种熟悉而又陌生的温润包裹感再一次冲击着他最敏感那根神经。
雪白丰盈的大屁股就在眼前轻扭着,温暖的腔洞中,柔实的肉壁一如既往地轻抖着。
李冠雄不禁想起二十年前第一次强奸她的那种激荡快感,手掌紧握着她还能微翘的双峰,沿着根部丰厚饱实的乳肉,用力捋到乳尖,滑嫩触感就算跟那些二十多岁的少女相比,也毫不逊色。
刚刚才玩过她女儿的乳房,跟那青涩坚挺的少女乳房相比,成熟女人的双峰丰满滑腻,虽年轻四十却没有下垂的迹象,仍然保持着完美的半球体。
卢雪媛发出低沉的呻吟,柔软的乳房象被搓面团一般,被抓得隐隐生疼。
可她只能咬牙强忍着,缓缓地摆动屁股,用自己的肉壶主动去套弄这个令她做了无数噩梦的男人的肉棒。
“知道什么是母狗吗?”李冠雄揪着她两团乳肉,忽问。
“知……知道……”卢雪媛轻哼着,不敢停止屁股的摆动。这个问题不是刚刚才问过吗?
“母狗必须听从主人的一切命令,用身体让主人开心,随时准备给主人操。”
李冠雄简单作了名词解释,道,“违抗主人的命令,是要受惩罚的!你知道你刚才做错什么了吗?”
“知……知道……”卢雪媛动作不敢稍停,羞耻地继续用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轻声回答。
“主人叫你喝的东西,怎么可以吐出来?”
李冠雄循循善诱,直起身来,按着卢雪媛的脖子向下,“给我喝光!”
肉棒不离卢雪媛的肉洞,按着她的身体缓缓蹲下,直到卢雪媛双膝着地,将她的脸按向地板上被吐出来的尿渍。
“呜呜呜……”卢雪媛的脸已经贴到地板上,带着她胃酸的尿骚味扑面而来,更加中人欲呕。
但李冠雄的语气没有一点商量的余地,按着她脖子的手臂象钢铁一样坚硬,她的嘴唇已经浸到地上的水滩中,尝试着吸入一点,强烈气味直冲入脑,又是剧烈地咳嗽起来。
“把主人要你喝的东西全部吞下去!然后用舌头把地板给我擦干净!”
李冠雄一边奸淫着她,一边冷冷地说,“哪儿没擦干净,就叫你女儿的舌头来擦!”
卢雪媛美丽的脸上,两行清泪潺潺而下,顺着鼻梁贴着脸颊流下,很快就混到地上的尿滩中。
可怜的女人哭到双眼通红,脸蛋贴在地板上随着对方的奸淫在尿水中拖动,她性感的双唇屈服地翘起,在地上轻轻吸了一口,皱着眉又是一声痛哭,闭上眼睛咽了下去。
李冠雄嘿嘿一声,双手不停拍打着卢雪媛的屁股,冷冷地看着她狼狈地吮吸着地板上的秽物,痛苦地吞咽下去。
曾几何时,他做过无数个梦,梦到有一天曾遇这个美艳的嫂子时,要如何快乐地占有她的身体,让她愉快地跟他在一起。
但这些梦境里,并没有将她如此作践的内容。
李冠雄无法形容自己的心情,自从看到她被淋了一身尿水拖进来时,她就从自己的私宠候选名单中永远删除了,她失去了资格。
取而代之的,是长得跟她年轻时的神情十分相似的漂亮女儿。
他一定要驯服那只不听话的小母狗,完成自己多年梦境的最后一块拼图。
胯下这个性感的肉体,还在哭泣着舔着地板,她的屁股已经被打得血红,感觉一腔闷气发泄了一大半的李冠雄,终于将一肚子的闷气,通过输精管,痛快地洒进这个女人的身体深处。
“继续给我舔干净!做不好我再慢慢收拾你!”
李冠雄提着裤子走了。
留下哭泣中的美艳女体,一丝不挂地仍然翘着屁股趴在地上,一点一点地吸吮着地上肮脏的液体。
她心碎欲裂的痛哭声,透过门上那个小小的窗户,回荡在走廊上。只是,却传不进走廊另一端锁着她心爱女儿的房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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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妈妈……”嘴里面钳口球刚一解开,芊儿立刻发出撕心裂肺的痛叫声。
投影中出现的是她思念着的母亲脸庞,可母亲却赤身裸体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迎接一股尿柱。
“你们不得好死啊……我要杀了他……”芊儿愤怒地吼叫着,身体将绳子挣着嘣嘣响。
可是,高翘着屁股一摇,侵入她阴户和肛门的两根按摩棒震得更欢了,突然,一股微弱的电流再次击打在芊儿娇嫩的肉壁上,女孩又是一声惨叫,眼珠一突,全身一抖,在按摩棒持续的“嗡嗡”声中安静了下来,滚滚的泪珠从眼眶里狂涌而出。
“你又何苦呢?再倔强下去,苦的是你自己……”刚刚替芊儿解下钳口球的是一个娇俏的女孩,轻声说,“还有你妈妈。”
“你是谁?”
芊儿嘶哑着声音问。
面前的女孩看上去跟她差不多大,但说话却似乎一副饱经沧桑的样子,她身上只穿着一件薄薄的浅绿色露脐吊带背心,和一条齐膝的小短裙。
透过背心,她胸前两个小乳头若隐若现,显然没有穿胸罩。
“我叫美美……”美美说,“是这里的小母狗……”
“小什么?”芊儿怀疑自己听错了,怎么会有人这么作践自己?可是看美美的穿着、体态,确实又很象一个不知廉耻的小骚货。
“我是小母狗,就是那种随时随地做好准备,主人一个眼神就脱裤子翘屁股的小母狗。”
美美居然还作了名词解释,“主人说了,你也要安安心心地当他的小母狗。”
“我不!”芊儿坚决地叫道。
“你不?主人还不是想上你就上你?想上你妈就上你妈?”
美美开导着她,“你反抗又有什么用呢?”
指指幕布,上面芊儿的妈妈,已经乖乖地骑在李冠雄身上,主动用她的阴户套弄着他的肉棒。
芊儿泪眼看着妈妈耻辱的样子,头不停地摇着。
面前的美美又将手伸向她的下体,虽然对方也是个女孩,但芊儿还是羞怯地闭上了眼睛。
被李冠雄捆成这个屁股朝天的姿势,还给两根按摩棒折磨了大半夜,还没真正尝过性欲乐趣的女孩已经精疲力竭了,被开苞不久的两个肉洞又痛又麻。
当美美解开带子,取下按摩棒时,芊儿两个稚嫩的肉洞中开始涌出几点被封存了大半夜的精斑。
原本一条浅浅的肉缝,现在敞开成一个合不上的小圆孔,跟下面同样一时合不上的肛门一起,组成一个可爱的“二筒”。
“有点受伤了哦……”美美手指在芊儿肛门口上摸一摸,被粗暴撕裂的肉壁疼得抽搐起来,屁股一挺,哀叫出声。
美美也不给芊儿松绑,掏出一小瓶药膏,涂了一点在芊儿的伤口上,不顾芊儿羞耻地哭叫,手指挖进她的肛门里,将药膏涂满她的肠壁。
清清凉凉的感觉,芊儿屁眼颤抖着收缩个不停,却见美美眼睛正盯着自己下体的羞处,涂着药膏的手指又抹向自己的阴部,颤声道:“那是什么……呀呀……别……不要这样……别看……”
“你下面长得真好看……”见惯淫秽场面的美美毫不为意,手指撩拨着芊儿的阴唇,又插进阴道里涂抹着,似在好奇地鉴赏初破身的处女阴户形状,赞道,“怪不得主人这么喜欢你,夹着我手指还一直抖……”
“你不要这样……”芊儿哭道,“你也是个女孩,为什么要帮着坏人羞辱我……”这个阴部大开,还被仔细观察的感觉,芊儿只感羞得无地自容。
落到这批坏人手里,不仅男的那么坏,连女的也都不是好东西!
“我是在帮你!”
美美说,“主人喜欢你,是你的福气。要是不喜欢了,你知道下场是什么样的吗?”
身负安澜交代的任务,她开始了对芊儿的洗脑教导。
涂完药膏,手却不离开芊儿的阴部,熟练的手指一边挑逗着她的阴核,一边继续在她的肉洞里寻找着她的敏感点。
“我不要……”芊儿只是哭着摇头,幕布中妈妈正被李冠雄强迫着舔着地板上的尿液,她内心的悲愤无以言表,只能用嘶声的痛哭,来掩饰被美美挑逗起来的些许性感。
“我以前也跟你一样……可是,我没你这么幸运,只有主人一个人玩你。”
美美说,“几十个人一起搞我,七天七夜,你知道是什么感觉吗?”
说到这儿,美美不禁都有点妒忌芊儿了。
这女孩虽然长得漂亮,可主人玩过的漂亮女孩难道还少了?
为什么偏偏只给她特殊待遇?
芊儿闪着眼皮看着她,颤声道:“你也是受害者,为什么要帮他们……你别这样……啊……”肉洞被美美的手指挑逗得酸酸痒痒,感觉非常奇怪,肉壁某处给美美手指掠过,不由一阵激凌。
女孩最隐秘的部位这样被玩弄,即使对方也是个女孩,芊儿还是羞得几乎抬不起头来。
“我为什么要告诉你这些?我以前也一直在闹不肯听话,我比你更狠,还想去报警呢!”
美美说,“结果呢,连累我姐姐也做了主人的母狗……现在我多听话,主人可疼我了,我姐姐本来是最下贱的母狗,现在也不用接客了。”
芊儿难以置信地看着她,这个小姑娘跟自己差不多年纪,听起来似乎也曾经倔强过,但现在怎么一点廉耻之心都没有?
她跟自己说这些,是想让自己变得跟她一样吗?
当李冠雄的私宠性奴?
绝不!
可是,她的反抗,已经害苦了妈妈,她现在该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