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鸡叉着手走了过来,兴趣盎然地欣赏着美女明星死去活来的惨叫。
杨丹时不时猛烈地抽搐一下,浑身上下布满着汗珠。
大鸡伸手在她的胸前一抓,滑腻的乳肉在汗水中一溜一溜的在掌心中滑动,在痛楚中肌肉已经有些僵硬的杨丹,此刻双乳显得越发坚挺,已经在无穷无尽的性高潮中沉沦的两只小乳头,耸立在酥胸上随着身体的颤抖摇荡着,敏感异常。
给大鸡的手掌一刮,又是发出一声销魂的低叫。
“饶……饶了我……”杨丹哀怨地望着大鸡,上气不接下气地低声哀求。
这种痛苦的折磨,她真的无法再忍受下去了,就算现在无法获得光明,她此刻也只盼能多喘上两口气。
大鸡叉着手欣赏着她在崩溃边缘的凄绝神情,手往下摸到她的小腹,轻轻一按,杨丹又是迸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大鸡微微一笑,首先将插在杨丹尿道里的小金属棒抽出来。
杨丹身体马上一阵急剧颤抖,伴随着一声哀怨的长鸣,从她尿道里射出的尿液便象离弦的箭,一直射出三四米远。
而杨丹的叫声,也随着膀胱的释放,变成更为悠长,一直紧绷着的肌肉渐渐松弛,整个人全瘫了下去,那还嗡嗡响使劲运动着的两根假阳具,就象抽插在一团死肉上似的。
大鸡关掉了开关,马达声在“嘶嘶”声中缓了下来,在杨丹下体辛勤耕耘了好久的两根假阳具,终于停止了抽插,退出了女孩接近癫狂状态的前阴后庭。
杨丹的阴户里喷出如泉的爱液,被粗大炮机疯狂抽插了将近一个小时的阴道口变得紫红,敞开的肉洞一时合不上,跟下面同样合不上的肛门一般,形成两个深邃的肉孔。
大鸡蹲下身去,手指在她的肉洞上又挖又抹,观察着饱受摧残的女阴现在的状态。
“呜呜……我不行了……”杨丹从失神中缓缓振作一下,屁股轻轻扭动,对大鸡哭泣着求道,“求求你了大鸡哥,我听话,我听话的……不要再折磨我了……”
“那可不行!”
大鸡手指挖入她的肛门,在她被磨得红肿的肉壁上弹着,“你是件难得的试验品,还有好多玩法要在你身上试呢!等试完了,安澜姐的气也消了些,说不定就……”
“不要……”杨丹泪水直流。
他们折磨女人的法子层出不穷,怎么可能有试完的时候?
再说了,安澜看自己的眼神,简直就是将自己炖了吃掉!
除非……
除非等妹妹生下她安家的骨肉,安澜或许才会稍为淡却一下对自己的仇恨?
但这种不靠谱的盼望,什么时候能够实现呢?
“告诉你两个消息,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你想先听哪个?”
大鸡站起来解着她身上的绳子,忽然问。
检查完杨丹的阴户和肛门,这小妞的忍耐力似乎是越来越好了,刚刚还象奄奄一息的样子,现在又有精神了。
还能有什么好消息?
杨丹觉得对于自己来说,这个世界已经基本上不存在什么希望,哪来的好消息?
刚刚在心中鼓起的一点气息,随着大鸡诡异的证据和动作,这时不知道藏到心内什么地方了。
“好消息就是……”大鸡自说自话,“你那个小白脸情人,心里还很惦记着你呢!杨大明星魅力还是不错的!”
“什么小白脸?”杨丹愣了一下,随即想了起来,“是冯……冯……冯杰?”
“就一个被操烂的婊子,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
大鸡将杨丹双腿上的绳子解开,杨丹下意识地夹住双腿,却给他在屁股用力拍了一下,乖乖地又将双腿分开,露出犹自涨痛不已的肉洞。
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
杨丹内心酸痛不已,“我是一个被操烂了的婊子……”她脑中嗡嗡叫着,分开正被玩弄着的阴户上又给揉捏起来,佐证着她“被操烂婊子”的身份。
“至于坏消息呢……”大鸡笑道,“就是那小子你是见不到啦,已经被警察抓起来了。没想到你那小白脸还真是胆大包天啊,居然敢闯到公司里想救你?老大放了他一马,没要他的命。不过偷窃和伤人的罪名,也够你那老相好坐三两年牢啦,呵呵!”
大鸡手指从杨丹阴户里抽出来,拍拍她的阴阜,打量着这个被摧残到不象人样的美少女。
终于被解开束缚的杨丹抚摸着酸痛不已的手臂,从椅子滑到地上,哆嗦着望向大鸡。
已经被囚禁在这个房间里好多天了,没有被捆绑的时间屈指可数,这会儿放她下来,未必就是什么好事。
大鸡的眼神里,似乎还在等待着杨丹对冯杰“盗窃”被捕消息的反应,可他也没有想到,在杨丹心里,哪有空去关心冯杰。
她现在只关心的是,他们又要怎么炮制自己?
“去洗个澡!洗干净哟。”
大鸡无趣地指着卫生间,“今天你可能比较难熬,洗个热水澡休养一下。”
看着杨丹满身的汗渍、尿渍甚至粪渍,就象刚刚从臭水沟里捞上来一样,看多几眼也令人没了性致。
“是,大鸡哥……”杨丹应一声,撑着地板想爬起来,可腿一软,身体还没站直,整个儿又跌坐下去。
结果,到卫生间的短短几步路,她是爬着过去的。
温水冲刷着杨丹肮脏的身体,洗发水、沐浴露、牙膏……
多么熟悉又多么陌生的东西,杨丹已经记不起上次使用这些生活用品时,是什么样的体验了。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她的身体难得地感觉舒适,她曾经娇嫩的肌肤,纵使无法变回从前,但起码在此刻仿佛回复了一些光泽。
在敞开的卫生间里,在大鸡他们的注视下,杨丹洗刷着自己的身体,即使她知道,此时的洁净只是暂时的,踏出卫生间之后,她的肉体马上又会被污浊覆盖。
杨丹手指挖着自己的阴道,将水流冲进饱遭蹂躏的肉洞,洗清里面囤积已久的污物。
两个开塞露在她自己的挤压下,灌进她更加污秽的肛门。
杨丹蹲在马桶上拉出腹中的恶臭,为了等会儿在他们面前排出的东西,没那么难闻和难看。
大鸡说一会儿她会更加难熬,那将是什么?
轮奸、鞭责、异物插入……
那只是寻常手段,连电击乳头和阴唇都有点习以为常了,看着大鸡煞有介事的样子,那也许将是她想象不出的痛苦体验,可杨丹脸上却露出一丝无奈的笑容。
大鸡并没有催她,只是指挥着手下清洗着地板和道具。但不管怎么洗,沾满着各种排泄物好多天的地板,还是留下一大块一大块的污痕。
当杨丹裹着毛巾从卫生间出来时,她已经可以比较轻盈的自主步行了。
回复了些许精力的女孩怯怯地望着大鸡,从房间里正在架设的各种灯光和摄影设备来看,杨丹猜想自己即将为一部淫秽小电影的女主角了。
大鸡笑道:“我们的大明星来了!这次可要成为国际巨星了呢!”拖过杨丹的身体,一把将她的毛巾扯掉,露出她刚刚洗得干净的胴体。
房间里围着十几号人,杨丹却连遮掩一下身体的重要部位也不敢,被赤裸裸地围观隐私部位,她悲哀地觉得自己好象有些习惯了。
“恭喜你,你成为国际束缚表现大赛的九十三号选手!”
大鸡拍拍杨丹的脸,指着房间中几个陌生面孔说,“这几位是大赛主办方派来的工作人员,这位是田中先生,这位是真野先生、这位是清川先生……”
“日本人?”
杨丹打量着那几个或胖或瘦或老或少的男人,心中惴惴不安。
什么“束缚表现大赛”,多半又是日本人玩出来的折磨女人花样。
随着身体被推出几个日本人面前,大鸡身边一名翻译正指着她叽哩咕噜地说着什么,多半是介绍杨丹的身份和身体情况吧?
杨丹站直着身子,那几个日本人时不时在她胸上摸一下、屁股上拍一下,还用手指撑开她的双唇检查着她口腔的情况,杨丹老老实实地任由他们摆布,动也不敢乱动。
那日本人的手掌几乎摸遍了杨丹全身,手指还插到杨丹的阴户和肛门里检查,头一直摇着。
翻译对大鸡说:“田中先生说,这女人身体状态和精神状态都很不好,不适宜现在就开始。建议让她吃好睡好,八个小时后再来。”
大鸡耸耸肩,说:“我可做不了主。昨天就跟澜姐说过了,开始之前让她休息几个小时,澜姐不让。你告诉日本鬼子,就说我们这妞身体素质好得很,搞不死的,没问题。”
看了一眼杨丹,意思是说老子可是想帮你的,只不过安澜就是要整死你,我可没什么办法。
杨丹还能说什么?
被连续折磨了这么多天,她确实无论身体上还是精神上都已经极其疲惫,能支持到什么时候她也不知道。
倒是在地狱中经历了这么久,反而激起了她求生的欲望。
她贪婪地吮吸着递到面前的牛奶,片刻间已经喝掉三大杯,而他们还在继续灌,也不知道只是为了让她补充体力,还是有别的肮脏企图?
清川先生提着绳索,在杨丹的身上开始缠绕起来。杨丹默默地配合着他,自觉将双臂扭到背后,小臂贴在一起,被清川牢牢捆住。
杨丹感觉很奇异,不仅仅是几台摄像机拍摄得很细致,更是因为清川捆绑得太细致,就是在摆弄一件艺术品般的,跟之前被袁显他们那么粗暴的对待是完全两种感觉。
绳索捆住了她的双臂之后,绕过她的胸前,紧紧贴着她乳房上下,完成了第一阶段的捆绑。
地上铺上了一块床垫,杨丹直挺挺地面向镜头跪在床垫上的床单上。
清川将遮挡住她脸蛋的几缕散发掠到耳后,蹲到她的身后,双手盘过她的身体,开始在镜头前,揉搓起杨丹的双乳来。
“这是指定动作吧?”大鸡问翻译。
“是的大鸡哥,都要按程序来。”翻译回答,“第一个环节,就是把选手的身体充分展示给大家看。”
果然,清川揉了杨丹的乳房好一阵,又开始挑逗起她的乳头。
这摸奶的手法,比杨丹之前经历过的任何一个男人都高超得多,刚刚被热水澡浇灭了的性欲,又开始炙热起来,在镜头眉头眼角嘴唇轻轻地搐动,露出可爱的表情。
“这骚货的奶其实并不算太大,可给他这么抓法,居然也有点爆乳的感觉呢!”
大鸡赞叹道。
眼见清川摸完奶,将两只小木夹夹在杨丹乳头上,转到她前面,又开始摸起她的脸来。
那手掌从发际线而下,掠过杨丹的额头、眼眉、鼻梁、两腮,重点来到她的嘤唇上。
“唔唔……”杨丹微仰着头望向清川,听凭他的手指分开自己双唇,象检查牲口般地刮在牙齿上,又拉扯着她的舌头伸到嘴外,在镜头前展示着她模样狼狈的口腔。
这个时候,杨丹也隐隐明白了清川下一步的动作了,下意识地先深吸一口气……
清川的两根手指果然贴着她的舌面,深入她的喉部。
大鸡跟着身边的一名摄影师后面,饶有兴致地观看着实录画面。
这是一个负责抓拍特写镜头的摄影师,从他机器的屏幕可以看到,镜头完全拉到杨丹的整张脸上,随着清川手指侵入时间的流逝,杨丹的脸开始涨红,那些红霞渲染到已经粗了一大圈的脖子上。
她的两腮完全鼓起,正在努力吐着气,从她的喉咙深处开始传出断断续续的干呕声。
“拍得真好!不愧是专业的。”
大鸡暗暗点着头。
这画面可比他们自个儿乱拍的那些录像带美太多了,一个美丽少女受虐场景,面部表情每点细微的变化,都一一抓了下来,美得有点动人心魄。
清川的动作控制得非常好,显然经验丰富。
当杨丹脸上已经扭做一块,喉管开始剧烈收缩,发出“呃呃”的响声时,他适时地将手指抽了出来,让即将呕吐的少女缓一口气。
大鸡看到杨丹一口气还没真正回过来,头发已经被揪住,脸被迫扬起,这台摄像机稍微转一下角度,从半侧面转到杨丹的正面,刚刚被抹到耳后的几缕头发略显凌乱,又垂在痛苦扭曲的脸蛋上,更添了几分凄美。
“啪!啪啪!”
清川就照着这张凄美的脸蛋,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扇起耳光来。
每打一下,都让杨丹眼光望一下镜头,录下她眼角带泪脸蛋上的微表情。
杨丹默然地承受着,即使她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自己参加的是个什么样的“大赛”,不知道接下来发生在自己身上的项目是怎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