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冠雄西装革履地踏步回到中都大厦,一脸春风得意。
刚刚在法庭上的表演太精彩了,他和刘家颖“精准”地击中卢雪媛的要害,以“无可辩驳”的铁证,迫使卢雪媛当庭崩溃,痛哭流涕地承认自己在当年早就婚内出轨,跟李冠雄那已死大哥李峰的婚姻名存实亡。
现在事实败露,只能哭泣着请求李冠雄的原谅,愿意放弃一切遗产继承权,只盼不再追究她以往的所有过失。
身着黑色晚礼服、头戴贵重宝石饰品的卢雪媛垂头丧气跟在他的后面,连敷衍的苦笑都装不出来。
女儿捏在他手上,她即使到了法庭上,连半句多余的话都不敢吱一声。
可是卢雪媛知道,经此一役,她在外面的世界已经一败涂地,失去了一切。
现在,她只能盼望着女儿目前的“受宠”,有朝一日真的能挨出一个带点希望的未来……
可是,当卢雪媛踏入房间,看到戴着颈圈一丝不挂跪在门口迎接主人回家的女儿,心中泛起的无力感几乎令人喘不过气来。
女儿再怎么“受宠”,在他的面前,都只是一只被玩弄的小母狗,在他心中能有什么地位?
母女俩哀怨地对望一眼,卢雪媛见李冠雄大马金刀坐到沙发上,将腿翘上茶几,默默走到他脚边跪下,帮他脱下皮鞋。
芊儿摇着屁股,也缓缓爬过来,钻到李冠雄身边,解开他的领带,轻轻抚摸着他的胸脯,一个钮扣一个钮扣地帮他脱着衬衣,柔声问:“主人,今天还顺利吗?”
“当然顺利了,哈哈!”
李冠雄一脸掩饰不住的得意。
下一次开庭就要结案了,他的胜诉看来已成定局,几十亿遗产很快就会解封,他憋了大半年的闷气,终于要等来否极泰来的那一天!
伸手拍一下芊儿光溜溜的屁股,看一眼委屈跪在脚边的卢雪媛,心情舒畅之极。
卢雪媛眼还红肿着,刚刚在法庭上痛哭一场的痕迹还在,看上去楚楚可怜。
只是大家都不知道,她的痛哭,为的是自己苦命的人生,而不是出轨败露后的崩溃。
她的身上还穿着端庄的礼服,象个贵妇人般地跪在他的脚边,帮他脱下鞋子袜子之后,捧起他泛着汗臭的脚丫,自觉地伸出舌头舔了起来。
还有什么比一回家,就可以这么凌辱刚刚法庭上的对手来得痛快?
何况卢雪媛并不是一般的对手,正是他李冠雄多年来日思夜想渴望得到的女人!
李冠雄另一只脚在卢雪媛胸上戳一戳,软软的饱饱的好有弹性。
卢雪媛幽幽看了他一眼,恭恭敬敬将捧在手里的臭脚放回茶几上,俯下头去一边含住他的脚趾,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
典雅高贵的礼服里面,除了一件胸罩,什么都没有穿,连内裤也没有!
卢雪媛刚刚就是这么光着屁股上的法庭。
芊儿爬到李冠雄身边,用她娇柔的乳房按摩着他的肩头,用她稚嫩双唇亲吻着他的额头,就象忠心的女仆一般服侍着主子。
而李冠雄舒服地放松身体半倚着,手掌时不时抓捏一下芊儿圆圆翘翘的屁股。
卢雪媛解开自己的胸罩,露出丰满的乳房,重新捧起主人的两只臭脚,脚心贴上自己赤裸的双乳,一边轻摇着上身,用乳房给李冠雄作足底按摩,一边低着头,一根脚趾一根脚趾的含着舔过去。
“光着屁股上法庭,感觉爽不爽?发骚了没有?”
李冠雄调侃着卢雪媛。
回想着在法庭上痛哭流涕,一脸负罪相的卢雪媛,衣服底下连内裤也没有穿,肉棒就梆梆硬。
“我……我……好紧张……”卢雪媛实话实说。什么发骚之类的,根本不存在的事情,只有周身的不舒服。
“去!检查那只母狗的骚屄湿了没有?”李冠雄拍拍芊儿的屁股。
“是……”芊儿迟疑了一下,缓缓爬到母亲身后,玉脂般的小手放到母亲的屁股上,卢雪媛抽泣一下,自觉地分开双腿,让女儿检查自己的阴户,羞红的脸看一下李冠雄,埋头继续舔他的脚趾。
“没……没有……没有湿……”芊儿抚摸着母亲的屁股,手指慢慢插入母亲的阴道,抬眼对李冠雄低声说。
这些日子来,妈妈的阴户她早就不陌生了,互相用按摩棒自慰、互相指奸、互相磨豆腐,几乎是每天必修的“功课”,母女俩身体最羞耻的部位,不仅要给李冠雄肆意蹂躏玩弄,还经常要在他的面前相互挑逗。
芊儿知道李冠雄的意图,妈妈继续没有湿,就只好帮她兴奋起来。
手指缓缓地在卢雪媛的肉洞中抽插着,再时抬眼时,正得意地欣赏卢雪媛被亲生女儿猥亵的李冠雄,肉棒已经竖了起来。
“用这个……”李冠雄从果盘里丢一个苦瓜给芊儿。
为了玩弄她们母女俩,这儿搜罗了各式各样奇形怪状的条状物,卢雪媛的阴户里已经被无数古里古怪的东西侵入过。
女人最隐秘的部位,被当成人肉的玩具,不知道在女儿还是自己亲手的抽送下,呻吟着哀啼了多少回。
芊儿苦着脸接过苦瓜,看了一看,又瞄一眼妈妈的阴户,似乎是觉得太粗了。
但李冠雄的眼光却不容她推托,于是芊儿扁着嘴,轻声说:“那我先帮妈妈舔湿吧……”猫下腰将脸埋到卢雪媛胯下,伸出舌头对着妈妈的肉缝,舔了起来。
“芊儿……”卢雪媛呻吟着,双唇沿着李冠雄的脚趾、脚掌、脚后跟一路向上,温柔的手掌已经握到李冠雄勃起的肉棒上轻轻撸着,舌头从他的大腿内侧舔到卵蛋上,亲吻着含进口里。
李冠雄将腿盘到卢雪媛脖子上,把她的脑袋圈在自己胯下,悠然欣赏着她屈辱地侍候自己的下体的脸蛋。
眼眶早就泛红的卢雪媛伸长着舌头,在李冠雄的肉棒和卵蛋上来回舔弄,还刻意弄得“啧啧”有声。
她的屁股一直微微颤动着,在女儿的唇舌舔弄下时不时发出销魂的呻吟声。
她用温顺的眼光一直望得李冠雄,似在乞求他对自己服务的赞许,但李冠雄只是微笑着不置可否,卢雪媛只能从他逐渐硬得发热的肉棒中感知,他已经非常兴奋了。
李冠雄确实很兴奋,这个他梦寐以求的美人,已经完全驯服在他的胯下,象条母狗般地任他随意践踏。
就让她当她的尿壶母狗吧!
自己年轻时对她的那份奇妙情结,就让她这个嫩得可以挤出水来的漂亮女儿来继承!
看着芊儿完全将脸埋进她母亲的胯下,舌头看样子已经进入了她母亲的阴户,一对纤纤玉手还摸到她母亲的胸前,一边轻轻揉搓着一边挑逗着她母亲的乳头,卢雪媛的脸上已经泛出微霞,李冠雄觉得她也似乎开始兴奋了……
被自己的女儿舌奸挑逗到兴奋!这条下贱的母狗!李冠雄的肉棒已经坚硬似铁。
卢雪媛开始大声呻吟起来,被自己的女儿用苦瓜插入阴道,还缓缓地抽插着。
但她服侍李冠雄的动作却不敢稍作停歇,嘴巴紧紧含着肉棒努力吸吮着,脑袋一上一下进行口交。
她知道,李冠雄就喜欢看她嘴里含着他肉棒的羞耻表情,美丽的眼睛水汪汪地一直仰望着她的主人,一眨一眨的,颤抖的脸蛋随着女儿的抽插动作扭曲着,时不时发出凄美的哀怨轻啼。
苦瓜之后是黄瓜,接着又换了胡萝卜,卢雪媛被充分开发了的肉洞接受着不同瓜果的抽插,不停地流出爱液……
战场也从沙发已经转移到床上。
芊儿反身骑在妈妈脸上,由卢雪媛的舌头去舔弄女儿娇媚的肉缝。
而芊儿手上换了一根玉米,正用力地插在母亲的阴户里,李冠雄要求她用玉米将刚刚塞入卢雪媛肉洞两个剥了皮的熟鸡蛋捣碎。
而李冠雄的肉棒,就在卢雪媛的眼前,捅入芊儿的肛门中。只要芊儿动作稍缓力度稍弱,女孩光溜溜的尖翘屁股就被大手掌狠狠地扇上一记。
“啊……呜……好烫……啊啊啊……”卢雪媛大声哭叫着,被熟鸡蛋塞入的余温未退,饱涨的肉洞里又被粗大且凹凸不平的玉米棒子大力地抽插,感觉鸡蛋都快要挤进自己子宫里了,敏感的宫颈口被一下下大力地杵着,卢雪媛怀疑自己的阴户是否会被撑爆碾破。
而这极端折磨人的的痛苦,却偏偏是来自女儿的埋头苦干!
“呜呜……主人……妈妈会受伤的……”芊儿手早就软了,可是李冠雄偏不让她停下。
话刚一说出口,两边屁股上便同时“啪啪”的被大力抽打着,心碎的女孩只好咬着嘴唇,握紧玉米感觉着鸡蛋的位置,又一下重重戳进去,换来妈妈又一声尖叫。
李冠雄额头上冒出点点汗珠,芊儿紧窄的肛门压迫感非常强烈,被调教了这么久,肉壁已经相当柔软放松,但现在这丫头似乎专注于小心地搞她妈妈的肉洞,只是被动地挨插,并没有用心包夹他的肉棒,这是现在李冠雄唯一不太满意的地方。
但是,李冠雄还是非常满足。
卢雪媛一声声的痛叫,芊儿一声声无奈的呻吟,都让他的毛细血管贲张。
让女儿去凌虐这条母狗,李冠雄觉得这真的又是一个天才的主意。
我是主宰!
我要操纵这个世界!
李冠雄胸中狂吼着,你们的命运,只能玩弄于我的手掌之中!
他的肉棒猛的从芊儿屁眼里抽出,转而插入马上自觉地张唇迎接的卢雪媛口腔中,直捅入喉,将她的嘴巴当作肉洞快速地抽插起来。
“喔喔喔喔……”卢雪媛身体抽搐着,被干得直翻白眼,四肢剧烈地胡乱拍踢着床褥,却只能紧紧含住他的肉棒,尽量放松喉咙,迎接她主人这根刚刚操过她女儿屁眼的肉棒,在她的喉咙里爽快地发射。
发现李冠雄停止了动作,气喘吁吁地压在自己的身上,芊儿也停止了对妈妈阴道的摧残,默默地抽出玉米,上面沾满了被捣碎的蛋黄蛋白。
等李冠雄重新起身,屁股坐在卢雪媛脸上,轻拍芊儿的屁股,芊儿才悠悠转过身来,乖觉地伏到他的胯下,伸唇含住他慢慢萎缩下来的家伙。
“爽不?”李冠雄故意扭着腰,用屁股磨着卢雪媛的脸,揪着她的乳房用力抓捏。
“嗬嗬……”双腿还合不拢的卢雪媛下身挺动,显然被憋得很难受,哪里答得出话来。
“鸡蛋自己挤出来!”李冠雄且饶她一回,屁股离开她的脸,说,“看看你的屄练得怎么样了……”
芊儿完成了她的工作,小鸟依人般地依在李冠雄身上,悲哀地看着妈妈涨红着脸,似在用力吃奶力气夹得双腿,发出悠长的哀叫声,从她的阴户里开始挤出些许鸡蛋碎片。
“不行……呜呜……我不行……”卢雪媛哭着,双腿一开一合,可鸡蛋并没有被挤出多少,肉洞里还是粘糊糊饱涨着,鸡蛋太深入了,碾碎了还怎么挤压得出来啊?
“真是废物!这个样子简直象便秘,要不要再帮你通通屁眼?”
李冠雄看着卢雪媛狼狈地挺着腰摇着屁股,分开的双腿紧绷着,却挤不出多少鸡蛋碎块,暗暗好笑。
“主人,我先去上个厕所喔……”芊儿皱眉呻吟道。
刚才正要去上厕所时,李冠雄突然回来,只好且忍着服侍他,憋到现在已经非常难受了。
偏偏李冠雄一边提着排便的事情,一边还呵呵笑着挤压着她的小腹,让她模拟着她妈妈“便秘”的样子,芊儿感觉都快失禁了。
“不用去了,尿壶不就在这儿吗?”李冠雄嘿嘿笑着,揪住卢雪媛的头发,又扯到芊儿胯下。
“这……这不好吧……”芊儿低哼一声,心中咯噔一下,扁着嘴朝向李冠雄,撒娇道,“这可是我的亲妈,这样太不孝了!”
“你想在我面前讲孝悌?我是讲这个的人吗?你配讲这玩意儿吗?”
李冠雄眯着眼,看得芊儿心中有点发麻,又道,“我这尿壶宝贝得很,可不是随便谁都能用的!”
“来吧……我是个尿壶……”卢雪媛张开嘴,嘴唇包住女儿的阴户,舌头轻撩着女儿的尿眼。
连这臭男人的尿都喝了,自己生的女儿难道还怕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