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不过我看妈妈也没什么心思学,可能是觉得向女儿学技术太丢脸了吧……”莫敏娜翘着嘴唇说,“所以有时候会拿鞭子打她一顿,谁叫她不听话呢?有时候还故意尿在她的头顶上,我妈妈很怕喝尿的,可是她不听话的时候,爸爸就越是要惩罚她喝。”
“那你怕喝尿吗?”张一彬皱起眉头问。
“没我妈那么怕……大姨父跟爸爸都说,一个好女人就必须接纳男人的一切,所以虽然臭,但我能忍得了!”
莫敏娜嘟着嘴,忽然语气变得怯怯的,问道,“彬哥哥想要我喝尿吗?”
看着她翘翘的可爱双唇,张一彬真的有亲吻下去的欲望,可一听到她喝尿,顿时啥欲望又全都没了。
肚子暗骂张宪江和莫文标变态,说道:“不要了,我尿马桶就好。”
站了起来,走两步立在蹲坑前。
莫敏娜却湿漉漉地跟着过来,跪在他的脚边,脸蛋距离他的家伙不到半尺,一手轻轻撩着他的卵蛋,一手扶着他的阳具,双唇微张吹起口哨来,吹两下伸出舌头,用舌尖轻点着他的棒身、马眼。
张一彬做梦也想象不着撒个尿还能这么服侍的,有点尴尬之下本来是不怎么撒得出来,莫敏娜见他半晌没动静,双唇轻含住他龟头前端,舌尖又撩一下他的马眼,突然间一吸。
“来了来了……”从没享用过如此服务的张一彬终于禁受不住,低叫一声,莫敏娜侧脸让过,尿柱便在她的脸侧射过,落入便器之中。
这尿撒得可真是舒爽,张一彬撒了二十多年尿,可从来没有过这样酣畅淋漓的感觉。
莫敏娜还跪在那儿轻吹着口哨,那娇俏的脸蛋、柔媚的双唇和从她口里呼出气息,让张一彬骤然间兽性大发。
“那还是喝一点吧!”
他喘着气说,尿柱一甩,喷到莫敏娜美丽的脸蛋上,对准她微张的双唇,撞击到唇里洁白整齐的牙齿上,水花四溅。
莫敏娜立即将小嘴张到最大,半仰着头,在咕咕声中,将尿液尽数接入口中。
看着莫敏娜紧皱双眉,抽着鼻子咽着尿液的样子,真是让人又爱又怜。
张一彬发觉,这么作践一个漂亮的小姑娘,他居然满溢着一种以前从未有过的满足感和征服感,这汹涌的快意让他激动得浑身有点儿发抖。
那天晚上也尿过在孟紫瑶嘴里,可是那时候借着酒意有点稀里糊涂的,感觉远没现在这般清晰和痛快。
“他妈的,跟着张宪江混,我早晚要变成跟他一样的大变态!”
张一彬心中暗暗咒骂,匆匆洗完澡,看着莫敏娜还认真地漱着口,洗发水和沐浴露重新抹满全身,仔细清理着身上的污秽,挖着自己阴户里的精液。
张一彬暗叹一声,待会出现在他面前的,自然又是一个香喷喷的小美女,可谁想象着到这个小美女实际已经被污染得多脏呢?
裹着浴巾回到小客厅,继续观看起录像来。
录像中,还在继续强奸袁应薇的,是锐哥,袁应薇身上多余的衣物早被剥得精光,也跟她母亲和姐姐一样,被系上一个颈圈。
而已经爽过的袁显坐在沙发上,叉着腿架到茶几上,将姚晶莹和袁应蔷一左一右搂在身上乱摸乱捏,按着她们的脑袋亲吻自己的阳具,而大鸡和小年则用后入式强奸着屈辱的母女俩。
摄像机当时显然是用架子支住,镜头纹丝不动地就拍摄着这个全景,男人的淫笑声和母女三人的哭声混杂在一起,一副“其乐融融”的画面。
张一彬眼光在母女三人抖动的赤裸胴体上盯着不放,看着母女三人晃荡着的雪白乳房暗暗比较着,他万万料想不到这种时候还会横生枝节。
处在画面左上角,只露着半边打着马赛克的脸的锐哥,正把刚刚被开苞的袁应薇奸淫得正欢,肉棒一下一下奋勇捅插在少女的阴户里,袁应薇不停地哭着,红红的眼睛转向妈妈和姐姐的方向,悲哀地看到她们也象自己一样,正惨遭强奸。
突然锐哥惨叫一声,脑袋上一个花瓶碎了一地。
锐哥身体摔倒在地大吼着,取代他在镜头中位置的,是一个女人穿着大红绸裙的下半身。
张一彬马上认出,那是袁之强的母亲、袁氏姐妹的奶奶麦雪雁。
难道刚才小年没有将她捆结实?
袁显、大鸡和小年都跳了起来,撇下奸淫了一半的女人,呼叫着扑向麦雪雁。
画面中除了赤身裸体哭喊着“不要”的母女三人和在地上摸着头哎哟不停的锐哥,其他人都已经推搡着麦雪雁脱离了画面监控范围,现场只剩下男人愤怒的叫骂声、拳脚着肉的声音和麦雪雁的惨叫声,可以想象老女人被殴打时的惨状。
等到锐哥摸着头重新站起来,发现自己并无大碍时,袁显才拖着麦雪雁的头发,带着大鸡和拿着扫把簸箕的小年重新回到画面之中。
麦雪雁此时已经鼻青眼肿,身上的衣服又破又脏,之前小年在她身上绕了好多圈的绳索已经不翼而飞。
看样子应该是小年没捆严实,或者这老娘们有些本事,自行解开了绳子的结挣脱出来,而四个男人淫兴正浓竟没发觉,麦雪雁急怒之下,便拿了一个花瓶砸到正在强奸小孙女的锐哥头上。
“起了个包,没事!”
锐哥确认自己没事,恶狠狠朝着麦雪雁的小腹处踹了一脚。
袁显揪着她的头发将她掼在茶几上,对锐哥道:“这老娘们不知死活,砸的是你,交给你处置!”
小年拿着扫把清理着瓷器碎片,这显然是他的失误,当下扫着地不敢作声。
大鸡笑道:“老娘们看起来也细皮嫩肉的,锐哥多半是要操一顿出出气,哈哈!老屄补身啊……”
锐哥阴着脸蹲到麦雪雁跟前,伸手捏着她的脸,看了一眼,冷冷甩了她一记耳光,在麦雪雁的尖叫声中一把揪住她的胸前,冷笑道:“大是大,太软了,没啥肉感!”
恐慌的女人奋力挣扎着,但双手立即被大鸡握住扯到头顶上,正欲张口开骂,给袁显一只臭哄哄的赤脚踩到脸上,顿时堵着口鼻,疯狂摇着头企图摆脱。
踩女人脸这种事,看来袁显也没少干,动作熟练得很,无论麦雪雁怎么扭动挣扎,脚掌心总是踩着她头颅最中央的位置,怎么也摆脱不开。
而她凌空乱踢的双腿已经给锐哥抓到手里,裤子猛地给扒下,下体乱糟糟一坨阴毛亮了出来,尖叫声于是更是高亢入云。
她的两个孙女袁应蔷和袁应薇哭叫着扑上来阻止奶奶被凌辱,给弃了扫把的小年一人一记恶狠狠的耳光扇翻在地,跟她们的妈妈姚晶莹一起被小年揪着头发按在茶几上,观看接下来的好戏。
“穿上衣服人模狗样,老屄原来长得这么难看!”
锐哥扯开麦雪雁的双腿,朝她耻部看了一眼,啐了一口说,“本来没啥兴致操你这老屄,自己屄痒来找死!”
挺起肉棒也不多摸一下,捅了进去。
“哇!”
麦雪雁还在奋力摇晃的脑袋猛地停住了挣扎,眼睛突出,从喉间迸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声。
估计她一定没想到,守了几十年的寡,居然最终还被一个比她小三四十岁的毛头小子,在她的儿孙面前当众夺走了贞洁吧。
“奶奶……”袁应蔷和袁应薇哭得泪花乱溅,她们的母亲姚晶莹也痛苦地垂着泪。这帮人真是穷凶极恶,六十老妪也不放过!
“松松垮垮的,又干又涩!”
锐哥大力抽插几下,伸手拍拍袁应薇的脸蛋,啐道,“比这个水嫩嫩的小丫头差得太远了!”
伸手扯开麦雪雁胸前的衣服,剥下她的胸罩。
穿着衣服还鼓鼓耸着的胸前,立即便如两团肥肉般地瘫了下去,两只紫黑色的奶头随着乳肉的晃动,在她的胸前荡来荡去。
“啪!”
袁显伸手重重一拍,晃了一阵软趴在胸侧的右乳,又象充了水的肉球一样,在胸前“流动”了一圈,留下腥红的掌印。
麦雪雁呼号之声不绝于耳,但锐哥对她更是没半分怜惜,只管阴着脸挺着肉棒。
袁显踩了她的脸好一阵,可能是腿也酸了,松了开去,但麦雪雁被粗暴强奸,已经无力挣扎了,只是仰着脸一边承受着锐哥的抽插,一边号啕大哭。
“这个奶奶滋味如何?”
大鸡看麦雪雁不再挣扎,也放脱了她的双手,笑道,“袁哥,你以前也叫她奶奶的,也算养过你吧,真没一点不好意思?”
“养个屁!”
袁显怒道,“这老泼妇从来就是尖酸刻薄,一直给我找茬,我从小挨的骂挨的揍,九成都是这老屄在煽风点火。他妈的,比起来我婶子对我算好得多啦!”
嘲弄般的笑容对着他婶子,姚晶莹红着脸垂下头去。
“滋味十分的不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