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张羽欣难受的样子,张一彬心中暗道了几百声抱歉。
“在家里她们就是我的母狗啊!哈哈,接待客人当然要有母狗的礼仪!”
张宪江笑道,“阿标来做客也是这样的。不过……嘿嘿,那时候还有另外两头母女犬……”
张一彬更不好意思了,知道他说的另外两头母女犬是袁应薇和莫敏娜母女,而自己却是单身一人来做客。
果然张宪江续道:“要是你象阿标那样,也带两头……嗯,那就完美了!”
“说好不碰雯雯的喔!”张一彬马上回答,转移一下话题回避尴尬的场面,“那个……来客人都这样吗?什么客人都是?”
“不碰,不碰!哥哥说话算话的……”张宪江咧嘴笑着,“当然不是所有客人,不包括外人。其实,除了你,也就阿标他们一家子……”
一听张宪江再次强调不把他当外人,张一彬心里舒坦了很多。
只不过听他口气,莫文标要是来了,还会自带“母狗”助兴,自己却是个吃白食的,想到这儿又有些周身不自在。
只是听他只提莫文标,不提袁应麟一家,有点儿奇怪,却不好意思追问。
果然张宪江说:“下次你不如考虑带你的蔷姐来?”
张一彬眉头一皱,让蔷姐也这么象条狗一样给他侮辱,心中千万个不愿意,却又不好明确拒绝。
正尴尬间,袁应麒已经将一盘熟鸡端了出来,瞪眼道:“你脑瓜子里不想着这些龌龊玩意儿会死啊?”
张宪江揪着她的乳头甩了几下,愠道:“你现在是条母狗的身份,插什么嘴!都弄好了是吧?趴下去服侍……”
袁应麒扁着嘴,默默在趴了下去,双手交叉在背后朝向张羽欣。
张羽欣“嗯”的一声,将她双手皮拷上的小铁环扣在一起,让她也象反捆着双手般的,趴在桌边“侍候”。
张一彬看着趴在脚边两个雪白的屁股,又是兴奋又是尴尬。
自己这边跟张宪江吃香喝辣,张宪江的老婆“女儿”却赤裸裸地趴在地上任由玩弄,自己如何下得下去手?
倒是张宪江神色自如,也塞了两只鹌鹑蛋到袁应麒的屁眼里,交代母女俩要将鹌鹑蛋再“热一热”,却将自己碗里的米饭倒在地上,命令母女趴下脸去吃。
地板自然是不干净的,但袁应麒和张羽欣连尿都能喝,待会又要吃对方屁眼里的鹌鹑蛋,恐怕连屎都要吃下去,自然不会讲究地板的卫生问题。
当下母女俩互看一眼,双双埋下头去,象牲畜一样舔着地板上的米粒,卷进嘴里咀嚼起来。
张一彬这顿饭可就吃得太不自在了,屁股就象生了痔疮似的坐不安稳。
张宪江肆无忌惮地侮辱着袁应麒母女,张一彬却除了间中用手摸几下她们的屁股,实在不好意思做过更过分的举动,傻看着张宪江得意地在他面前展示自己的调教成果。
一勺温热的浓汤,浇到袁应麒的屁股沟上里——其实就是对准她的肛门浇的,却命令张羽欣伸长舌头趴到母亲屁股下面,用嘴来接流下来的汤水,再用舌头去舔袁应麒的屁股沟,吸吮流进袁应麒屁眼里的汤汁。
一转头,又将肉块和青菜塞入张羽欣的阴道和肛门里,让袁应麒用嘴弄出来吃掉。
母女俩已经被调教得熟了,对于这样的凌辱、对于用嘴去叼妈妈或女儿隐私部位的东西,并没有流露出太大的异样,日复一日的淫秽调教,看来已经把她们的羞耻感抹杀得七七八八了。
地板上米饭很快就被吃光,舔得干干净净,连地板都被舔得光亮。
在张宪江没有赏食物的时候,袁应麒和张羽欣乖觉地钻入桌下,一人一边舔着张宪江和张一彬的脚趾。
要不是张宪江嫌弃她们满嘴油腻,怕是要她们舔遍全身的。
张一彬也看出来了,如此作践袁应麒母女,完全不是为了性欲,就只是为了侮辱她们,让她们驯服地安于做母狗。
而袁应麒和张羽欣显然都不是第一次做这种事了,对于各种“流程”和花样熟悉得很,甚至张宪江连眼神都不用给,自然而然地知道自己作为母狗应该做什么。
张一彬无法想象,如果袁应蔷也这样,那会是一副怎么样的景象?
“要把蔷姐也调教成这样吗?”
张一彬心中斗争着,“要?不要?要?不要?”
他心想如果自己和张宪江合力,袁应蔷势必会就范的,想想真的挺刺激。
可是,他还是发现自己始终不忍,袁应蔷对他这么好,在他看来简直是掏心掏肺了,张一彬觉得自己不能太过没有良心。
张宪江又夹了四个肉丸子,带着油汁分别塞入母女俩的阴户和肛门里,声称这次得捂个五分钟才能吃,却将两只鸡腿插入她们的阴户里,将里面肉丸子顶入到深处,让袁应麒和张羽欣一边摇着屁股,晃动着留在阴户外面的鸡腿,相对着舌吻。
张一彬看得兴奋是兴奋,可也实在尴尬,只怕再看片刻自己难免太过失礼,再也坐不住了,一口喝光杯子里的红酒,说道:“江哥我吃饱了……那个……我还是去看着电脑比较好,以免出什么差错。”
婉拒了张宪江热情的挽留,洗了把脸匆匆跑上二楼书房。
录像中,对袁应蔷和姚晶莹的强奸已经告一段落,袁显也已经上楼睡觉去了。
客厅里的时钟显示是凌晨三点,但姚晶莹和袁应蔷母女的痛苦却还在继续。
母女俩身上的捆绑已经解开,互抱倒在茶几上,以69式将脑袋埋到对方胯下,伸着舌头舔着对方的肛门。
大鸡手持一根近一米长的塑料直尺,估计是袁应蔷或者袁应薇学习用的文具,当母女俩稍有懈怠时,尺子便大力地朝她们身上招呼。
而锐哥叉着腰绕着茶几转来转去,随时“指正”母女俩的“不规范动作”。
张一彬刚进来时,看到的第一个镜头,便是姚晶莹不肯将舌头伸入女儿的肛门中,被锐哥叱责还发出一声痛苦的号叫。
大鸡的尺子在她的屁股上重重抽了一记,反手使劲抽打着袁应蔷的屁股,骂道:“快舔快舔,老子还等着操爆你女儿的屁眼呢!”
“舌头伸长,给我挤进去!你女儿的屁眼臭不臭?臭也是你生下来的。我告诉你,大鸡哥的鸡巴你也尝过了,不把你女儿的屁眼舔软了,一会儿吃疼的是你女儿!”
锐哥一边说着,一边按着姚晶莹的脑袋,看样子他们俩已经分配好待会儿谁操谁的屁眼了。
“放过蔷儿吧……”姚晶莹可怜巴巴地恳求着,可是又挨了几尺之后,终于乖乖地伸长舌头,努力顶入女儿细窄紧致的菊花口。
镜头给了她的脸一个特写,可张一彬注意到的是,袁应蔷初初破瓜的肉缝中,还流出着丝丝血水,两边阴唇已经有些红肿,跟刚才还是处女时的粉嫩相比,被摧残的痕迹格外显眼。
袁应蔷一直哭个不停,正如她跟张一彬讲述过的一样,那个晚上她一直疼得要死。
但此刻的她似乎也绝望了,除了哭并没有挣扎和抗拒,伸长出来的香舌木然地顶着母亲的肛门。
回想着跟袁应蔷交往以来对她的观察,张一彬觉得似乎可以有个定论:袁应蔷虽然外表刚强,但心底却十分柔弱,是很容易屈服的……
“要是我跟张宪江强迫她一下,蔷姐应该会乖乖地象她姐姐一样当头母狗吧?”
张一彬忽然想道。
楼下传来了张宪江的声音:“把盘子都端到地上趴着吃!你们俩快点吃完,收拾好了,都洗干净过来书房服侍!”
看样子张宪江一个人吃饭喝酒没啥瘾,干脆提前放过了袁应麒母女。
一见张宪江猥琐的笑脸,张一彬立即打消了让袁应蔷当他们母狗的念头,暗道:“我去!蔷姐就算当这样的母狗,也只能给我一个人当,过来便宜这头猪也太恶心了……”却笑着对张宪江说:“江哥也这么快?”
“快啥快!”张宪江瞪眼道,“男人不能说快,要说持久!哈哈!”
“嗯!江哥怎么不吃得持久一点?哈哈哈……”张一彬也给自己逗笑了。
张宪江也笑着,到他的身边坐下,看着屏幕,说道:“你蔷姐这屁股,一见就想拿根鞭子抽一顿,哭起来的样子太他妈的诱人了!”
“麒姐的屁股不是更圆润吗?”张一彬淡淡地说。
“自己的老婆,玩多了自然少了很多刺激。男人嘛不都一样,都有偷小姨子的欲望,哈哈!”张宪江笑道。
“两个小姨子,你岂止偷过,还当着老婆的面搞过……”张一彬说,“有麒姐这样的老婆,江哥你真是上辈子拯救了银河系,她连欣儿都献给你了……”朝着张宪江笑了笑。
“所以我很满足啊!”张宪江呵呵说道,“不过,人心总是贪心的……瞧你蔷姐当年,驯服得象只小绵羊,为什么见到我就半死不活了呢?”
录像中的袁应蔷已经跟母亲分开了,乖乖地跪趴在茶几上,分开腿翘起屁股,一边哭着一边颤抖,站在她身后的大鸡正揉着她的臀肉挖着她的肛门,同样面对面跪趴在她脸前的妈妈一脸绝望地看着大鸡,忍受着她自己屁股上来自锐哥的玩弄。
“这么肥的大屁股,你老公居然二十年都不玩你屁眼?真没用!”
锐哥用力拍打着姚晶莹的屁股,掰开她的屁股沟看着她的肛门,手指粗鲁地捅着菊花口说,“屁眼还是这么紧……”
“再紧也没有这个小的紧啊!”
大鸡在茶几的另一侧玩弄着袁应蔷的屁股,手指已经几乎完全插入她的肛门,“小婊子,待会哭得再大声一点喔,大鸡哥的鸡巴一定会把你的小屁眼操爆的!嘿嘿!”
袁应蔷紧张得浑身颤抖,身体却不敢乱挣扎,看来是被打怕了,泪眼对着妈妈同样受辱的胴体,红着眼哭个不停:“不要……妈妈……我不要……”
“蔷儿……”姚晶莹自己抖得更剧烈,成熟的肉体在粗暴的凌辱中,便如在风雨中被打蔫的鲜花,悲惨地被蹂躏着。
这可是一个有着数亿资产公司的老板娘,平时呼风唤雨的商界女强人,但此刻所有的神采已经被撕成碎片,只能一边忍受着屈辱,一边悲哀地看着面前这个可恨的坏人,正把肉棒顶到十八岁女儿的肛门上……
“一起来?”
锐哥朝着大鸡挑一下眉毛,按住姚晶莹的屁股,肉棒也顶到她的肛门上,却拍着姚晶莹的屁股说,“请老子来操爆你这贱货的臭屁眼,快说!”
姚晶莹脸涨得通红,紧紧咬着牙根。
面前的大鸡见她不说,双手齐挥,噼里啪啦在袁应蔷的屁股上一阵乱扇,打得袁应蔷尖声大哭还不过瘾,揪着她的头发,手掌从后面伸到她的脸上,狠狠打着她的耳光。
“别打了……呜呜呜……求求你别打了……”打她女儿的效果立杆见影,姚晶莹哭着叫道,“请……请锐哥操爆我姚晶莹的臭屁眼……请锐哥操我……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