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几上性感的赤裸胴体,一条腿给向上举起,分开的胯间正被一个少年凶猛地奸淫着。
姚晶莹的身体在慌乱中给屈成夸张的曲线,半侧着的脸被一只臭脚踩住,翻了一半的躯体朝向女儿,一只乳房被自己的身体压成肉饼,痛哭着叫:“我是母狗……呜呜……我是母狗!我是一条可以随便玩的母狗……”
“妈妈……”袁应蔷脸上布着腥红的掌痕,嘴角已经被扇出一点血珠,爬在地上朝着妈妈大哭。
而揪着她头发的大鸡还不依不饶地追问她的母亲:“那你的女儿呢?是不是一条挨操的小母狗?”
“蔷儿……蔷儿……”姚晶莹的眼神已经凌乱了,大鸡一边使劲地晃着女儿的脑袋,一边扇一下女儿的耳光、捏一下女儿的乳房,可怜的母亲突然尖声叫起来,“她也是母狗……呜呜呜……蔷儿是小母狗……求求你们……不要再折磨我们了……”
小年喷射了,在姚晶莹尖厉的哭叫声中。
他意犹未尽地抓了一把姚晶莹的乳房,转身走向镜头,于是画面再次动了起来,焦点朝向姚晶莹的身体。
“我是母狗,一条挨操的母狗……”姚晶莹对着镜头,按照锐哥的要求,踮着脚掌蹲到茶几上,大腿向两旁分开露着流出精液的阴户,挺直腰板将双手交叉放在脑后,扬起脸一字一顿地慢慢念起来,“我姚晶莹,是一条下贱的母狗,请主人们尽情地玩弄我的身体,插爆我的贱屄……”
男人们哈哈大笑,袁应蔷羞得捂脸抽泣。
可大鸡哪容她捂脸,拖着她也爬到茶几上,命令她摆出她妈妈一样的姿势,却对姚晶莹说:“你女儿呢?是什么?对着镜头说!”
姚晶莹从喉中迸出一声长长的哀鸣,绝望地看着面前的女儿也流着泪被迫摆出这么羞耻的姿势,哭道:“我的女儿……我的女儿袁应蔷,也是一条小母狗,她的身体也请主人们随便玩弄……”
袁应蔷呜呜哭着,听到母亲将自己“出卖”的话,身体颤个不停,摇着头哭着“不是的”“我不要”,可当大鸡狠狠一掌扇在她的乳房上,将她娇嫩的双乳房扇着乱跳,才红着眼也对着镜头说:“我袁应蔷……也是小母狗……呜呜……请随便玩弄我……”
张一彬看着几乎想喷鼻血,她的蔷姐如此屈辱的一幕,完全撩起他体内淫虐的欲望。
他深知道当时的袁应蔷,精神已经差不多崩溃了,她的眼睛越来越是失去神采,在锐哥和大鸡的指挥下,跟她的母亲一起,麻木地摆出各种耻辱的姿势供他们戏弄。
在没有肉棒插入的时候,也许她的下体没那么疼,但她的心一定已经碎成渣了……
袁应蔷的精力越来越不足于支撑心底的崩溃和体力的透支,又过了将近一个小时,她已经连站都站不稳了。
就在她蹬直膝部弯腰表演母狗爬行的过程中,双腿一阵剧烈的晃动,终于整个人摔到地上,再也爬不起来。
姚晶莹哭得猛的扑向她,给大鸡巴掌乱扇伸脚乱踢,痛哭着撇下昏迷的女儿,继续她狼狈的母狗爬行步伐。
这也是这盒录像带的结尾,折腾了大半晚的锐哥和大鸡也累了,将姚晶莹和袁应蔷双手锁在身后,一个搂着一个,连毯子都不要,就直接在沙发上睡了过去。
“劲爆吧?”张宪江说,“你的蔷姐,破处的第一晚,就已经被调教成母狗了……”
“真受不了……”张一彬的脸不知道什么时候都涨红了,将录像带退出,打开转换成的视频文件,拖动进度条检查着视频效果,确认转换成功,才呼了一口气,换了一盒录像带。
第二盒录像带一开始,明显是在白天,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了,姚晶莹和袁应蔷都戴着颈圈皮拷在练习口交。
张一彬一看,自然明白今天袁应麒和张羽欣母女俩身上戴着的下流玩意,都是学自录像带。
对于袁应麒来说,这些东西她早在十几年前就体验过了。
姚晶莹和袁应蔷母女俩赤身裸体地并排跪在地上,双手并没有被捆,却自觉放在腰后互握,将脸伏到各自面前的男人胯间,含着肉棒摆动着脑袋,用自己的小嘴主动吸吮套弄着肉棒。
她们的神色已经没有昨天那样的歇斯底里,虽然脸上都挂着明显的泪痕,但毕竟没有再痛哭出声,只是麻木地按照着要求吞吐着肉棒。
大鸡手持昨晚那根塑料直尺在她们身后转着,一旦谁做得不好,母女俩的屁股或后背都会同时被尺子抽打,从现在的画面上看,母女俩的背后已经轻轻重重起码各挨了十几二十下了,难怪现在一点也不敢违逆,口交做得十分认真。
光口交,就持续了几乎半个小时,母女中途换了两次位置,从声音中可以听出正在享用她们口活的是袁显和锐哥,那么正扛着摄像机的自然又是小年。
镜头偶尔掠过客厅的角落,眼睁睁看着妻女被淫辱的袁之强也已经叫不出声来,蔫在那儿一动不动。
倒是袁显一伙仍然兴致极高,连说话声都比昨晚高了三度。
“婶子,跟女儿一起挨操,感觉如何?”袁显问。
“我……我……母狗很开心……”姚晶莹支吾着回答,她看来已经不敢再说出令他不开心的话了。
“蔷婊子,屄还疼吗?”袁显又问。
“疼……”袁应蔷红着眼回答,埋头又吸吮起肉棒来,眼睛不敢对视他一眼。
“一会儿显哥哥的鸡巴把你操得更疼,好不好?”袁显又问。
“好……”袁应蔷模糊不清地应着。可余音未落,屁股又挨了一尺子,随即妈妈也轻哼一声,也挨了一下。大鸡骂道:“说清楚点!”
“好!”袁应蔷吐出肉棒,脸对着袁显,泪眼汪汪地说。说完,重新低下去含住肉棒。
“听说你昨晚把她的屁眼操裂了?”
袁显这次是对着大鸡问,“你妹的,下鸡巴这么重。这小婊子可是我妹妹,可别给我玩残了!本来今天我也想操她屁眼的,就算了,让她养一天吧……”
大鸡耸耸肩,摆出一副无所谓的表情。袁应蔷“嗯”的一声,不安的扭着屁股,更加卖力地吸吮着袁显的肉棒,一副生怕他反悔的样子。
看着袁应蔷如此顺从地扭着屁股舔鸡巴,张一彬暗叹一声。
他记得袁应蔷跟他说过,当时她简直已经生无可恋,却连寻死都不敢,怕他们迁怒于自己的父母,只能咬着牙苦苦忍受非人的凌辱,只当自己是一具没有灵魂的躯壳。
而袁显他们显然也没有将她们母女俩当人对待,颐指气使地命令她们摆出最羞耻的姿势,亲口说着最羞耻的言语。
“莹婊子,屁眼痒了吗?”袁显忽然悠悠地问。
姚晶莹一怔,暂停吸吮锐哥的肉棒,抬起头怯怯看向袁显。
袁显正按着女儿的脑袋,试图将肉棒捅入女儿的喉咙,袁应蔷难受地扭着身体,小脸涨得通红,但双手仍然规矩地互握在背后,斜着眼光望向母亲。
大鸡手里的长尺开始轻轻地抽着姚晶莹的屁股,姚晶莹哽咽着说:“是的,莹婊子的屁眼痒了。”
“请显哥把你的贱屁眼操爆!”大鸡略为用力,长尺在她的屁股上一抽,说道。
姚晶莹“呀”的一声轻声,仰脸朝向袁显说:“请显哥把莹婊子的贱屁眼操爆!”
回答得完全合乎标准答案,袁显满意地点点头,朝她勾勾手指说:“过来!自己用屁眼来插……”轻轻一推袁应蔷,将她的脸推离自己胯下。
袁应蔷直挺挺地跪坐在沙发前,在她的正面,她的母亲姚晶莹正笨手笨脚地爬上沙发,分开双腿背对着袁显跨到他身上蹲下,一手握着袁显的肉棒,一手扶着自己的屁股,扭着屁股让肉棒顶到自己的菊花上,就在女儿羞耻的注视下,昨晚刚被开苞的小屁眼套住肉棒前端,握紧肉棒,屁股缓缓下沉。
“喔!”姚晶莹轻哼着,皱紧眉头强抑着身体的不适,咬着牙用自己的肛门渐渐着肉棒吞进。
“贱屁眼爽了吗?”袁显贱贱地问。
“爽了……”姚晶莹红着脸回答,显然并不爽。
虽然肉棒只插入了半截,但她的脸蛋已经扭曲得很厉害,屁股下沉的动作虽然不敢停歇,但也明显不敢用力了,就套着半截肉棒轻轻摇着屁股。
“爽就要爽个够!”
袁显奸笑一声,突然双手扳住姚晶莹臀部两侧,猛的向下一拉。
本就蹲得摇摇晃晃的姚晶莹一声惊叫,屁股完全跌坐到袁显身上,已经被侵入的肛门中,肉棒一下子直捅到底,疼得猝不及防的女人又是尖声惨叫。
袁应蔷默默流着泪,身体搐动着。
妈妈就在她眼前不到半米处,屈辱地主动用肛门套弄进这个侄子的鸡巴,她甚至都能看清肉棒插入妈妈肛门的全景。
而随着妈妈的身体被袁显这么拉,妈妈的双手不由往后反撑,分开的双腿间,成熟的阴户一览无遗,连阴唇上残留的男人精斑都清晰可见。
“啪!”大鸡用尺子又抽一下袁应蔷的屁股,喝道:“看什么看,你妈的贱屄很好看是吗?去,舔一舔……”
袁应蔷痛苦地呜咽着,面前袁显正托着妈妈的屁股一上一下的,肉棒在妈妈的肛门里抽送着。
妈妈的阴户看上去似乎还在微微颤动,似乎对于即将迎接女儿的舌头感到有点紧张。
袁应蔷伸长舌头凑了上去,闭上眼睛,双唇贴上妈妈还在上下晃动的阴唇,舌头温柔地在上面轻撩着。
“呜呜……蔷儿……”姚晶莹轻哼着,却不敢阻止女儿亲吻自己阴户,反而羞耻地将双腿分得更开,拧着脑袋衔着泪轻泣着。
“喔!”袁应蔷也从喉中发出一声痛哼,她少女的阴户里,又被锐哥的肉棒从后面插入了。
“请锐哥轻一点……”自顾不暇的姚晶莹还能向着锐哥哀求,“蔷儿小母狗的下面还有点肿,请锐哥怜惜……”这才过了一晚,她就已经从昨晚的倔强变得如此驯服了,显然在录像带没有录到的时间里,又受了不少“教训”。
锐哥自然不怜惜,肉棒大力地抽插着,疼得袁应蔷泪花横溅,却只能强忍着疼痛,摇着脑袋舔着妈妈的阴户。
沙发上,成熟的女体用肛门套弄着肉棒,秀丽的脸蛋上流着泪水呆呆地向下看,肥大的双乳随着身体上下抖动甩了起来。
地板上,青涩的女体屈辱地舔着妈妈的阴户,翘着屁股接受着男人凶猛的奸淫。
电脑屏幕上,一副令人血脉贲张的淫靡画面。
张一彬确实看得肉棒生疼,偷眼望一下张宪江,那家伙的裤裆里已经也高高撑起一把小雨伞。而此刻爬起来的袁应麒母女,来得太是时候了。
“快快快!过来!”张宪江急色地叫着,朝她们招招手。
袁应麒和张羽欣母女仍然是戴着颈圈皮拷,裸着身体从门外翘着屁股缓缓爬进来,看来按他们的家规,今晚的母狗还得继续当。
母女俩依次爬进书桌下,张宪江迫不及待地拉下自己的裤子,弹跳出来的肉棒往张羽欣的口里便戳。
张一彬不太好意思在张宪江面前这么直接,倒是袁应麒乖觉地拉脱他的裤子,温柔地用舌头舔着棒身。
书桌上的音箱,传来的是姚晶莹和袁应蔷母女俩的轻泣声。
书桌下传来的,却是袁应麒和张羽欣母女俩口交的“啧啧”声。
张一彬梦想中的办公桌下口交女郎,居然就这么不经意间实现了,而且还是在她的丈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