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屁股后面，袁依雯柔嫩的舌头也舔上了妈妈刚刚“工作”过的地方。

“臭不臭？”张一彬笑问。

“臭臭的……可是主人的东西，雯雯不怕！”

袁依雯嗬嗬说着，却将小脸蛋完全贴到他屁股处，按照小姐妹张羽欣和莫敏娜的做法，舌尖伸入他的肛门里轻撩。

“你们两个舔屁眼都有进步，表扬！”

张一彬赞许地摸摸母女俩的脑袋，说道，“不过现在这么搞不太舒服，不如我们买个大浴缸吧？大大的……”

“明天就买！”袁应蔷马上回答，“母狗会选好款式的，一定会让主人满意。”

张一彬在母女尽心的服侍下，很快洗完了澡，捏捏袁依雯的脸蛋说：“你们洗完就出来，今晚可得好好练习怎么当一头合格的母狗喔！你的母狗妈妈很多年前就做得很好，一会儿你对着录像好好学喔！”

“录像？”袁依雯一脸懵逼。

“主人……”袁应蔷搐着嘴角，拉着张一彬的手。

她自然知道张一彬想干嘛，一想到要让女儿看到自己当年的样子，心下一阵慌张，可张一彬的面色并没有打算让她商量的余地，袁应蔷刚开了句话，红着脸垂下头去。

“妈妈？”袁依雯拖住妈妈的手。

“那……那个，昨晚跟你说过，妈妈和姨妈是给坏人强奸的，还有你外婆和舅妈……”袁应蔷牵着女儿的手，支吾说，“那时候他们不停地污辱我们，还拍了录像，好羞……”张一彬微微一笑，任由袁应蔷去跟女儿讲述往事，径自回到客厅，从公文包中拿出一个U盘插入电视，里面是自己精心剪辑好的视频。

他故意过滤掉一些过于暴虐的镜头，只挑母狗调教的那几段，重新生成一个视频文件，专门用来调教袁依雯。

录像中，是姚晶莹带着三个女儿和一个准儿媳，被袁显一伙当成母狗在调教的画面。

五具美丽的女体戴着颈圈浑身赤裸，正随着大鸡手里皮鞭的挥动，做着整齐划一的耻辱动作。

这些场面，对于袁应蔷来说曾经是不堪回首的噩梦，不知道现在甘愿成为张一彬胯下一头母狗的她，还能否正常地面对这些屈辱。

但是，张一彬认为必须强迫她接受，让她直面自己就是一头母狗的身份，不管正在调整她的是谁。

倒是从未看过的袁依雯可能有什么反应，张一彬心中反而更有信心。

这小妞儿愿意跟妈妈一起当自己的私宠母狗，肯定不会对外婆和姨妈曾经的耻辱有多大反应。

相反，看到当年那些“坏人”如何凶残对待她的亲人，袁依雯恐怕只会对自己的“温柔”更加心存感激。

张一彬津津有味地欣赏着五个美丽女人的耻辱表演，思索着今晚该怎么快乐地度过，录像中袁显层出不穷的侮辱手段，未尝不是极好的借鉴。

看着五具雪白性感的女体，跪趴在地上高高翘着屁股，脸蛋都埋到地板上，让大鸡和锐哥挨个踩踩脑袋打打屁股，五个蜜桃般的粉嫩屁股在呻吟声中摇曳扭摆，简直看得张一彬眼花缭乱。

大鸡一鞭重重抽在袁应薇屁股上，那个尖尖翘翘的白皙蜜桃一震，“呀”的一声呻吟，却给锐哥一脚踩到脸蛋上，连喊疼都不敢喊出来，乖乖伸出舌头舔着他的脚底。

而目睹女儿或妹妹被欺辱的女人们，只敢发出低低的呻吟声，垂着头起劲地继续摇着屁股，等候着男人们对她们下一步不知道是什么花样的凌辱。

袁应蔷和袁依雯爬出来了，被温水冲刷过的胴体绽上一层浅浅粉色，看上去更是娇媚欲滴。

她们湿漉漉的头发来不及吹干，都扎成可爱的马尾辫，尤其是已经三十五岁的袁应蔷，看上去都年轻了好几岁。

一见到电视中的画面，袁应蔷低哼一声，赶紧爬到张一彬脚边，就象自己当年做的那样，翘着屁股伏着脑袋，亲吻着张一彬的脚趾。

倒是第一次见到年轻时妈妈模样的袁依雯有些呆了，跪趴在那儿呆呆看着电视，喃喃说：“妈妈，妈妈这就是你年轻时候的样子吗？啊，这是小姨，她好小喔……这个就是我外婆吗？她好漂亮啊，身材好好呀……”小姑娘这样的关注点有点奇怪，居然不是她的外婆、妈妈、姨妈、舅妈全部都正一丝不挂地供人淫玩，张一彬不由也有点儿诧异。

张一彬有点冲动想说这其中还有一个你的亲生父亲呢，不过还是生生将这句话吞了下去，招招手叫袁依雯过来，搂着她说道：“这几个坏人，那时候把你外婆、你妈妈和你大姨小姨，还有你舅妈，都强奸了……”笑咪咪地看着伏在他脚下的袁应蔷微微颤抖着屁股，故意跟她女儿强调她被强奸的往事。

“她们都很伤心的样子……”袁依雯终于关注到长辈们的悲哀神情了，咬着唇说，“那些人太坏了呀，怎么可以这样呢？妈妈你那时候不愿意的是吗？”

“你以为他们是你彬哥哥呀，妈妈她们怎么会愿意呢？你妈妈姐妹几个，处女都是让他们给破掉了的……”张一彬脚掌轻轻踩住袁应蔷的脑袋，欣赏着她颤颤摇着屁股的胴体，笑着说。

“要是不愿意的话，好痛呢……”袁依雯紧紧抱着张一彬说，“还是雯雯幸福，有彬哥哥这么疼我……”眼睛却始终盯着电视中的画面，辩认着一个个她既熟悉又陌生的胴体，发出一声声惊呼。

“那还用说！雯雯这么乖，彬哥哥怎么疼你都疼不够呢……”张一彬捏捏袁依雯的脸蛋，轻轻一吻，说道，“不过现在雯雯是小母狗，快去跟妈妈一样，好好学学怎么做！”

拍拍她的屁股，将她赶到地板上。

电视中，大鸡挥着皮鞭，锐哥牵着铁链，开始驱赶着女人们爬动起来。

姚晶莹双肘着地，小臂上举五指蜷曲，摆成小狗前肢的样子，舌头伸出口腔，屁股轻摇着，用肘部膝部缓缓爬了起来，跟在她后面的四个女孩也做着一样的姿势，摇摇晃晃地在诺大的客厅中绕着圈子爬了起来。

那一具具诱人的女体在“啪啪”的鞭打声中，发出声声惊叫和哀鸣，狼狈地象狗似的爬着，白花花的肉体几乎布满了屏幕，看上去蔚为壮观。

袁依雯终于被这场面震惊了，她万万没有想到，一向高洁傲气的妈妈，早就被人当作母狗污辱过，她熟悉的大姨小姨和舅妈，看上去都是那么的美丽高雅，可在录像中却是如此的卑贱悲惨。

她们可怜兮兮地被不仅不喜欢，而且是深深痛恨着的人奴役侮辱，袁依雯都能想象得到当中的痛苦，要比那天自己被大姨父摸奶时难受千万倍。

袁依雯娇笑着爬在地上，被自己喜欢的人玩弄满脸的甜蜜，跟录像中同样狗爬着的长辈们那一副副苦瓜脸形成鲜明对照。

相比着袁依雯的一脸兴奋，袁应蔷反而似是担着心事似的，动作迟缓了很多。

张一彬知道她对着这录像，心里多少还是有些许障碍，当下也不客气，拿着一根九尾鞭站起来，第一鞭便甩在袁应蔷屁股上，喝道：“爬快点！”

“呜呜……”袁应蔷呻吟一声，动作加快了很多。

“还有你！”

张一彬第二鞭抽在袁依雯屁股上，当然力度要轻了不少，也喝道，“姿势给我做标准了！脸要永远朝着你的主人，舌头伸出来，这才象小母狗嘛……”袁依雯“嗯嗯”叫着，仰起脸伸着舌头，屈起的双腕摇动着，就象一只活跃的小狗蹦跳在张一彬面前。

驱赶着一对美丽的母女犬，张一彬心中极端的满足，幸福的征服感几乎便要从心脏满溢出来。

他哈哈笑着，看着她们摇着屁股晃来晃去的爬行动作，皮鞭不轻不重地抽打着她们的后背和屁股。

“换姿势了！快点！”

张一彬吆喝着，指着录像的“演示”，命令袁应蔷母女更换爬行姿势。

袁应蔷含羞看着电视，上面正播放着自己当年的特写镜头，赤裸着身体委屈地跟在母亲后面，将双肘双膝都蹬直，深深伏下腰翘着屁股，用足底和掌心爬行，每爬一步，迈起的腿便如同小狗撒尿般向旁边高举差不多九十度，歪歪斜斜地向前爬。

当年的少女袁应蔷根本就难以控制好身体的平衡，这么别扭地爬没两步，脚下一软摔倒在地，当即换来噼里啪啦一阵皮鞭的侍候。

而当今的袁应蔷重新迈着这耻辱的步伐，平衡感好太多了。

她幽幽地看着张一彬，双手都五指张开撑地，腰板挺着笔直，踮着脚尖摇着屁股，左腿抬起向旁边平跨过去，油亮的阴户从女儿脸前掠过，又向左爬出一步。

袁依雯刚才还因为录像中当年的妈妈被鞭打惊呼不断，这下又看着妈妈在她眼前做出成功的示范，嘻嘻笑着也蹬直双腿依样爬起，摇着屁股爬在妈妈的屁股后面。

小姑娘的平衡感还真是不错，迈开大步时屁股扭两扭，双臂双足倒没晃动一下，敞露出来的粉嫩下体不禁让张一彬也舔了下嘴唇。

不过，张一彬可没打算就这么轻易让她通知，伸掌在袁依雯屁股上一扇，说道：“笑什么笑，仰起头，舌头伸出来没有？”

“嗯嗬……”袁依雯立即收起了笑容，仰起可爱的小脸蛋委屈地望向张一彬，舌头乖乖地伸了出来，跟在妈妈后面继续爬起来。

美丽的母女俩，在她们主人的驱赶下，摇着她们性感的胴体，在并不宽敞的客厅中爬来爬去，爬没两三步便得掉转头。

就在袁应蔷扭着屁股在墙边转过身来时，迎面正是女儿伸长着舌头滴着口水的俏脸，袁应蔷轻哼一声“雯雯”，舌头在女儿的舌尖下面一撩，将女儿即将滴下的一滴口水卷入自己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