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一彬的呼吸十分急促,从喉中发出一声低低的怒吼。
妈妈当年给他们这么折磨污辱法,这双腿恐怕两三天都走不了路了。
他突然想起当年刚回天海市不久的几个月后,妈妈突然有一次失踪了差不多一个礼拜,就在外公外婆急得快去报警时,才接到她打回来的一个电话,有气无力地说她出差去了,要好多天才回。
而当年幼的张一彬再次见到母亲时,她那副强装出笑容的疲倦神情令他印象极为深刻。
“应该就是这个时候了吧?”张一彬心想。
录像中暴力强奸的画面,令到张宪江他们也看得兽血沸腾,都已经凶猛地操上了各自的女伴。
袁应蔷看着张一彬变得血红的眼眶,轻轻撸着他硬梆梆的肉棒,轻声说:“十几年前的事了,别管了好不好,操我……”爬上张一彬的大腿,跨上他的身体,用自己早就湿透了的肉洞,套住那明明已经非常兴奋却不好意思表达出来的肉棒。
“彬,你的宝贝好硬好热啊……”袁应蔷轻轻在张一彬耳旁吹气,低声说着,摇着屁股套弄起来。
张一彬呼着闷气,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一下一下将肉棒深深地捅入,仿似要将她的子宫捅破一样。
袁应蔷皱着眉头忍着疼痛,深深套弄住那根火热的大肉棒。
张一彬的现在确实有点过于不温柔了,跟他身为主人故意作践她的表现又不一样,袁应蔷知道他需要发泄,不管是发泄不方便表露的欲火,还是目睹母亲被凌辱的怒火,她知道这个小情郎此刻体内的那团火,烧得很旺很旺。
只不过,袁应蔷现在不怎么恐惧疼痛了,被插入的阴道里火辣辣的,反而让她淫水泛滥,她甚至主动地用力顿挫着屁股,故意就用自己身体深处的柔嫩肉团,迎接下她主人肉棒猛烈的重击。
客厅中,男人的喘气声和女人的呻吟声、尖叫声此起彼伏,但是,全都淹没在从音箱里传出的惨烈哭叫声中。
李冠雄和袁显对刘家颖的强奸,倒不如说是摧残,刘家颖早非处女,肛门也不知道是否原装,仍然给他们前后夹攻,两根肉棒在抽出捅入间,都沾上了淡淡的血丝。
羞耻至极的刘家颖仰着脑袋拉直喉咙狂呼着,那仍然时不时抽打着她足底和双腿的皮鞭和竹板,总是打乱着她惨叫的节奏,让她的哀嚎声听起来十分滑稽。
她的脸蛋扭曲着,躲闪着镜头的捕捉,但总给袁显揪住头发朝向摄像机,将她最耻辱的一面永久地记录下来。
李冠雄没有在刘家颖体内坚持得很久,他看起来也似乎对折磨和虐待刘家颖更加感兴趣,并没打算仔细品味这个女人的肉体,在“标志性”地强奸了她之后,肉棒在她大腿上胡乱抹几下,夺过旁边的皮鞭,示意一个手下继续上去接力强奸刘家颖,自己拿着皮鞭冷笑着扫视刘家颖颤抖的双腿,甩出呼呼风声,就在新的肉棒捅入刘家颖阴户的同时,重重抽在她的小腿胫骨上。
“哇!”
刘家颖惨嚎一声,被抽中位置的黑丝袜破了个洞,露出皮开肉绽的肌肤,小腿猛的一搐,就象要断了般地无力垂了下去。
接替李冠雄位置的男人,也接替了李冠雄的粗暴强奸方式,雷霆般地急促抽插着肉棒,跟肛奸着刘家颖的袁显一起,肆意地蹂躏着这具吊在半空中无助哀叫着的性感肉体。
轮奸和鞭打继续着,一个人射了就有另一个人顶替上去。
当张一彬将精液热烈地喷射到袁应蔷体内时,他看到起码已经有六七根肉棒侵入过母亲的身体了。
“主人好棒,蔷母狗好满足……”袁应蔷粉绽着脸蛋在张一彬耳旁喘着气说着,从她下体流出的爱液早就将张一彬的大腿淋了个透。
客厅里另外三个男人早就结束了第一炮,正换着性伴侣旖旎着,袁应蔷在张一彬脸上轻轻一吻,伏下身去伸着嘴唇叼住他垂了下去的阳具。
张一彬仿佛全身脱力地将身体都瘫到椅背上,微喘着气呆呆地看着录像。
只不过才干了一炮,而且还是袁应蔷主动的套弄,但他却感觉身体便如连干三炮似的近乎虚脱。
录像中,强奸妈妈的是一个通身黝黑的壮汉,张一彬木然地看着他健硕的身躯呼呼挺动着,撞击着妈妈此刻显得如此纤弱的娇躯,他那铁钳般手指正掐着那对哺育了自己的乳头,用力地拧着,那对刚刚还雪白圆滚的乳房已经布满着伤痕,被扭成各种悲惨的形状。
妈妈那一向美丽而干练的脸蛋布满着泪水,被扇红的脸颊轻轻搐动着,被束缚着的性感胴体在持续的轮奸中仿佛失去了所有光泽,在张一彬眼中变成一片灰色。
自从那天听过张宪江的讲述之后,张一彬早就相信了母亲当年肯定是经受过痛苦而耻辱的磨难,但呈现在他眼前如此暴虐的场景,还是超出了他的想象。
对于张一彬来说,他刚刚接受了轻度的鞭打可以成为一种性爱的情趣,可当这样粗暴的强奸和虐打出现在他眼前时,张一彬竟然发现自己胸中一股从未有过的酸爽感在蠢蠢欲动,即使那个悲惨地被淫虐的女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跟张一彬在尴尬中强自掩饰的兴奋不同,在场的另外三个男人,毫不掩饰自己的兴奋,面露淫笑跟女伴调笑着,扫向张一彬的眼光透露着暧昧的神情。
尤其是莫文标,当刘家颖发出痛苦的哀号时,他却时不时附送上几声怪叫来发泄自己满腔的兴奋,听在张一彬耳中,无比的刺耳。
“这帮王八蛋!”
张一彬暗骂一声,也不知道他骂的是李冠雄一伙,还是张宪江他们。
录像中的刘家颖又发出一声尖厉的惨叫,她的一只裹在黑丝袜中美足,突然被一个家伙紧紧扳住,张口一咬,疼得刘家颖四肢乱搐,被握住的脚掌一阵痉挛。
而捅插着她阴户和肛门的肉棒却没有丝毫停歇,仍然象打桩般地重重撞击着她的肉体。
镜头给了咧着嘴角狂呼着的刘家颖一个脸部特写,张一彬注意到妈妈那瞪圆了的双眼中,除了血丝和泪水,仿佛还闪过一些其实的神采。
“妈妈就在这个时候决定报仇了吗?”张一彬想着,“可是,他们对妈妈这么狠,怎么最后还会放了她呢?”
录像中的轮奸似乎告一段落,已经被十几个男人侵犯过的刘家颖喘着粗气,垂头哭泣着,一双丝袜美腿在镜头的中央蜷曲着搐动,女人被隐私的部位似乎已经被操肿了,正在滴出混杂着血丝的乳白色液体。
袁显手一挥,两三个刚刚享用过她肉体的喽罗动手解开着吊住刘家颖的绳索。
正在张一彬以为妈妈这一天的苦难就要结束时,从镜头的角落处突然涌进来起码十几二十个男人,围在刘家颖身旁淫笑着欣赏她赤裸的肉体。
音箱中传来袁显的声音:“这位是刘家颖大律师,大家应该都听说过吧?不过现在就是我们的一条母狗,各位弟兄们尽管操个痛快。老大说的,想怎么搞她都可以,就是别太快搞死她,这条贱命留多几天,还有不少兄弟还上过这婊子呢,嘿嘿!”
张一彬脸色一黑,猛的一下紧紧抱住袁应蔷。
袁应蔷轻轻哼着,温柔地亲吻着他的脸蛋、他的肩膀、他的胸口,一双滑嫩的小手轻抚着他的肌肤。
张一彬喘了几口粗气,看了袁应蔷一眼,哑声说:“蔷姐,让我亲亲嘴!”
也不管袁应蔷嘴巴里还尽是他自己精液的味道,伸唇便即印了下去,搂住袁应蔷湿吻起来。
袁应蔷瞪大着眼看着他,眼神中充满着惊喜。
自从上次喝过他的尿之后,他已经好长时间没有亲过她的嘴了,而此时居然主动将舌头伸入她刚刚舔过他鸡巴的嘴里,很反常,十分反常。
“蔷姐,你最好了,我要你永远在我身边……”张一彬停止了湿吻,捧住袁应蔷的脸蛋,对视着她很认真地说。
“彬,蔷姐是你的母狗,永远不会离开主人的!”袁应蔷仿佛感觉自己眼眶中有泪水在游动,轻声说,“主人一定不要抛弃蔷母狗啊……”
“不会!永远不会!”
张一彬低哼一声,紧紧抱着袁应蔷,不知什么时候又重新竖起来的肉棒顶着她的肚皮。
袁应蔷呻吟着,调整好姿势跨坐在他身上,肉穴再次吞没了这根令她痴迷的大肉棒。
录像中对刘家颖的轮奸重新开始了,音箱中嘈杂的哄笑声和哭叫声掩盖了张一彬和袁应蔷动情的私语。
而事实上,也没人在注意他们说些什么,无论是张宪江和莫文标,还是袁应麟,早就在录像的刺激下再展雄风,换了女伴进行着第二轮的狂欢了。
刘家颖目光呆滞地躺在地上,双手被反捆在身后,双腿上的黑丝袜已经被撕开一个一个大大小小的洞,露出满是伤痕的肌肤,被左右拉开各握在一个男人手里玩弄。
已经不知道是第几个强奸她的男人正半跪在她的双腿间,用力抽送着肉棒,女律师的下体不停地渗出血丝,显然阴部早就受伤了,持续不断的剧痛令她连哀嚎都已经叫不太出声了。
一只臭脚踩在她漂亮的脸蛋上,皮鞭照着她正被奸淫着的胴体抽打,曾经雪白圆滚的一对乳房,此刻横七竖八地布满了鞭痕,几乎成了两团红肿的肉块,在鞭击中犹自摆动不休。
镜头移到她被踩住的脸上,女律师大大张开的口中,不停地发出嘶哑的悲鸣,从血红的双眼中涌出如泉的泪水,随着肉棒和抽插和皮鞭的抽打,一下一下搐动着身体。
母亲的惨状太过触目惊心了,张一彬虽然见过袁显一伙肆意轮奸污辱袁家姐妹的录像,可和跟前的暴虐甚至血腥相比,已经算是“怜香惜玉”。
曾经饱遭凌辱的袁氏三姐妹看着这样的镜头,也不禁轻捂着嘴巴,暗暗颤抖着身体。
当年她们感觉生不如死,可想象着如果遭受的是这样的虐待,或许就真的宁愿去死了吧?
张宪江和莫文标都仿佛被激发了兽性,肉棒重重地捶击着女伴的阴道深处,连脸色都变得有点儿狰狞。
袁应蔷轻抚着张一彬的肩头,发现这个目睹母亲当年惨状的年轻人,身体也在不由自主地轻颤着,他的双手如铁钳般地将自己的双乳抓着紧极,就象用上了吃奶的力气想把自己的乳房捏爆一样,吃疼的女人却温柔地望着粗暴奸淫着她的男人,一边发出幽婉的呻吟,一边轻声说:“啊……主人……操我……操死我……”
“操死你……操死我的小母狗!”
张一彬闷哼着。
他的肉棒急促地捅插在袁应蔷的阴户里,这个他已经无比熟悉的肉洞,涌出的爱液早就将肉棒浸泡得又湿又滑,就算没有太用力,每一次插入也极为顺滑地顶入她身体的深处。
但此刻的张一彬却仿佛不是在享受性爱,就只是在喷发身体内熊熊的烈焰,他连脑袋也涨得热热的,完全懒得思索任何事情,英俊的面容此刻涨得有点扭曲,令正在迷朦性高潮中的袁应蔷看了,也不禁有些心里发怵。
“啪啪啪!”
耳旁传来清脆的掌声,让处于狂热之中的张一彬略为回过神来。
张眼一看,就在他旁边的莫文标,正一边粗鲁地捅插着孟紫瑶的肉洞,一边夹住她的脖子扇着她的耳光。
有些窒息的孟紫瑶涨红着脸摇头哭叫,身体轻轻搐动着,莫文标却嘶哑着声门笑道:“大嫂你屄里面动得好销魂啊!夹得好紧!”
正被张宪江操得鬓发鬓发凌乱的袁应薇伸手一拍丈夫的屁股,叫道:“快松手,你要勒死大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