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律师笑道:“他们没告诉你,今天要来给谁操吗?话我说清楚,今天就是白操你,我们不给钱的。”
“没……袁哥只是告诉我,今天母狗刘家颖会给熟人操。”
刘家颖扬起头说,“就是给钱也不是母狗来收,客人们只管享用母狗就是。”
经过刚才短暂的扭捏,现在她的神色已经比较平稳了,母狗前母狗后地自称也没什么停顿。
对于侮辱,当时的刘家颖似乎已经习惯。
“是袁显!”袁应麒轻叫一声,望向张一彬。他妈妈当时显然就是屈从于袁显,去给付了钱或不用付钱的客人提供性服务,相当于一个暗娼。
张一彬已经想通了前因后果,沉声说:“袁显跟张宪江他们之间有不可告人的交易!故意在我妈妈打赢了他们的官司之后,威胁我妈妈来给他们污辱……”
“对的。”袁应麒接口道,“说不定刘律师的身体,本来就是交易的一部分……”
“也有可能他们本来就是合作伙伴……”张一彬咬牙说。
“如果是这样,那刘律师这次算什么?奖品吗?”
袁应蔷轻声说着,将身体紧紧贴到张一彬身上。
眼看张一彬就要亲眼看到母亲耻辱的一面,他如果需要发泄内心的羞愤,就让他发泄到自己身上吧……
但无论如何,张宪江当年至少参与了跟袁显一伙的肮脏交易,已经是无可置疑。
想到张宪江之前还装着不知道刘家颖被凌辱的情况,显然心中有鬼,不想让袁氏姐妹知道他其实早就清楚袁显的内情。
刘家颖已经缓缓脱着衣服,即使明知摄像机正在拍摄,却没有表现出丝毫的不满的抗议,将全身所有衣物一件一件脱下折好叠在桌子上,一丝不挂地重新伏到地上,光滑的后背弯成性感的曲线,肥硕的雪臀高高翘起,高雅知性的女律师此刻便如一件精雕细刻过的艺术品,美艳而色情。
马律师丢过一个颈圈,说道:“戴上,爬过来!”
笑咪咪地盯着刘家颖雪白丰满的赤裸胴体,等刘家颖在镜头前乖乖地戴上那个黑色颈圈,翘着屁股爬到他脚边时,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扬起脸,盯着她的脸蛋淫笑声,一把握住她一只乳房,一边揉捏着一边说道:“刘律师的身材果然不错,奶子又圆又大,怪不得在法庭上把法官都晃晕了,官司赢得挺轻松呀……”
听到他侮辱自己的职业操守,刘家颖脸上微微一变,但马上露出驯服的媚笑。
马律师扬手扇了他一记耳光,刘家颖咧着嘴角,努力保持着她职业的“母狗笑容”,迎接着马律师反手的另一记耳光。
“舌头伸出来!”
马律师命令道,伸手捏住刘家颖伸出口外的舌头,拉扯着甩来甩去,疼得刘家颖呜呜叫着摇着脑袋。
马律师冷笑着说:“刚才在法庭,我就恨不得把这灵活的小舌头切下来……你们看现在象什么?”
“象条狗!哈哈!”那老刘大笑道。
“你自己说象不象?是不是条狗?”
马律师并不松开刘家颖的舌头,反而捏得更用力,使劲往外拉,仿佛要将她的舌头从嘴里拉断一般,却对着她得意地笑问。
刘家颖狼狈地挺着脖子,吃疼的舌头哪里还能说得出完整的话来?
口里只能含糊地叫着:“四……”
“是就叫两声来听听?”老刘拍着刘家颖的屁股笑道。
“哇……嗷嗷!汪……”刘家颖脑门汗珠直冒,嗬嗬叫着。
“屁股扭起来!”老刘继续拍着刘家颖的屁股,叫道,“胸也抖一抖,母狗见到主人不是应该很开心的吗?”
刘家颖呜呜叫着,艰难地扭着屁股摇着胸,肥大的臀肉随着屁股的扭动轻甩,带着上面被拍打后留下的掌痕晃动着。
马律师微微一笑,捏着她的舌头往上扯,迫使刘家颖努力将脸上仰,另一只手却往她胸前一扇,“啪”的一声扫在突突晃动的乳房上,将那团雪白厚实的乳肉扇得直跳。
刘家颖发出一声嘶鸣,狼狈地摇着脑袋。
“啪!”
马律师突然松开刘家颖的舌头,还没等她舌头缩回去,一把揪住她的头发,反手扇了她一记响亮的耳光,冷笑道:“还不谢谢主人教训?”
“谢谢马律师的教训……”刘家颖红着眼眶,纵使脸上火辣辣的疼,也没有伸手去摸,继续仰着脸朝着马律师,等待他的下一步“教训”。
“她不肯叫他主人……”袁应薇发现了刘家颖话语中的细节,说道,“可能刘律师当年只受李冠雄和袁显指使,不能乱认主人吧?”
袁应麒说:“看来刘律师那个时候,选择了先屈从于他们的淫威,担下所有的屈辱来保存好自己。唉,这样忍辱负重,要有好强大的心理素质和意志力的!彬,你妈妈很伟大,我们可能都很难做得到……”
张一彬“嗯”的一声,咬着唇点点头。
录像中他当年的母亲正一丝不挂跪趴在法庭上的对手面前,承受着他们报复性的羞辱,他知道母亲当年这屈从的卑贱面孔下,肯定正燃烧着熊熊的怒火,等候着时机去将她的仇人吞噬。
可是,录像中呈现在他面前的母亲,实在是太美丽太性感了,那丰满而婀娜的身形摇曳生姿,清丽的面容透着优雅的知性美感,跟当下被侮辱中的耻辱姿态形成剧烈的反差,显得更为哀婉凄美。
张一彬觉得自己非常愤怒和羞辱,可是,看着美丽高贵的母亲被蹂躏践踏着的肉体,体内一股奇怪的暗流却正在滚滚翻腾,跟之前看母亲被残酷轮奸录像时的感受不同的是,他此刻满腔彻底征服女人的欲望无比的强烈。
张一彬闷哼一声,紧紧搂住袁应蔷,双手夹得她几乎喘不过气来,眼睛还不停打量着旁边的袁应麒和袁应薇姐妹。
“征服她们吧!把她们都彻底征服,变成我脚底下摇屁股的母狗!反正她们现在没有老公了……”张一彬心中暗叫着,可随即又觉得这种想法乘人之危,未必过于无耻。
“无耻就无耻,我的妈妈以前不也是这么不要脸?我也是个贱货的儿子,老在踌躇什么伦理道德不是很好笑?”
张一彬咬着牙发狠想着,即使他也觉得自己这是在给自己找借口,他的妈妈不是那样的……
而袁氏三姐妹始终关注着的张宪江终于有动作了,淫笑着蹲到刘家颖身边,看着她被扇打着的脸,伸手握住她另一只乳房,说道:“家颖姐这对好奶,我们都流了好久的口水呢,果然又肥又大又弹,手感真好!”
刘家颖跪着挺直腰板,将自己圆鼓鼓的双乳交到他们的掌心里揉玩,却仍然伸长着舌头,将双手放在脑后互握,就象一个牵在奴隶市场等候售卖的性奴隶一样,赤裸的胴体完美地呈现在镜头前面,传输到十几年后的巨大幕布上,给她的儿子和儿子的姘头们仔细欣赏。
“刘律师的身材真好……”袁应蔷轻声感叹着,抬头深情地看着张一彬。
她的小情郎主人却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幕布,也不知道他看到自己亲生母亲如此耻辱的画面,心里在想些什么。
袁应蔷缓缓扭着身体,解开上身的衣服,酥胸压着他的肩膀,似要表示自己的身材也是很好的……
“骚货!”
张一彬低哼一声,不知道骂的是袁应蔷还是录像中的母亲。
不管袁应蔷的姐妹就在旁边,闷叫着一把扯下她的胸罩,手掌捂着她丰满的乳肉使劲揪着揉着,就象录像中那几个男人揉搓他母亲乳房的动作一样。
而刘家颖,正被她几个法庭上的对手狠狠地羞辱着,马律师一伙看来十分享受侮辱她的过程。
大家在她身上吃够了豆腐,那小李发起狠来,揪住刘家颖的颈圈,拖着她开始在房间里爬行,其他几个人哈哈笑着,在刘家颖从面前爬过之时,或用手拍或用脚踢,小小的房间里噼里啪啦手脚着肉的声音响个不停。
刘家颖圆滚滚的大屁股被打得发红,只是咬着唇不作声,默默在小李的牵引下,在窄小的空间中来回转着圈爬行。
她丰满性感的胴体在爬行中一摇一扭,总是引发着男人们阵阵嘲笑声,她那含恨的眼光从男人们脸上扫过,却又不得不按照他们的指令,摆出羞耻的姿势。
“腿抬高一点……哈哈,象不象小狗撒尿?”张宪江给刘家颖下了一道指令,看着她抬高一腿露出下体的姿势,放肆地大笑起来。
老刘看着刘家颖摇摇晃晃的身体,伸腿在她分开的胯间一蹬,淫笑道:“这儿是什么?”
“这是母狗刘家颖的贱屄,各位尊贵的客人可以随便插入和玩弄!”
刘家颖轻哼着,被蹬得向前趴倒的身体马上摆回原来的姿势,将女人的耻部分开在男人们眼前。
她回答的答案十分标准,显然经过了无数次的“历练”。
“这贱屄看起来好象给操得有点烂,每天给鸡巴插着过日子的吧……”马律师嘿嘿笑着,故意问,“给多少鸡巴操过了?”
“最近半年,刘家颖的贱屄给二百三十六根鸡巴操过!”刘家颖的声音毫无感情,可她机械的回答还是让人吃了一惊,她居然数得这么清楚!
“我操!平均下来每天不止一根哪……”老刘咋舌道,“怎么数的这么准?”
“是袁哥教导母狗刘家颖,必须记清楚的……”刘家颖坚持着一腿抬起的狼狈姿势,还是面无更表情地回答,眼光从他们四个人身上扫过,最后正对着镜头,似乎看着扛录像机的人,说道,“一会儿应该就变成二百四十一了……”
“老刘啊,她说的二百多根鸡巴,不是被操了二百多次,懂不?”马律师哈哈笑道,“一根鸡巴可以操好多次的!”
“贱屄会不会给操松了?”
张宪江握着刘家颖抬高的腿继续向上举,使她的阴部暴露得更为充分,连屁股沟中的菊花口都完全亮了出来,正紧张地收缩着。
“不会的……”刘家颖的声音听得出在强自抑制内心的羞怒,却装得很温驯地回答,“母狗的贱屄会夹得大鸡巴很舒服的,请各位尊贵的客人尽情享用!”
饶是从心理上已经让自己接受了母亲的卑贱表现,可听着母亲亲口说出这样的丢人的话语,张一彬还是不由脸上大红,暗暗吸一口气,一手揪着袁应蔷的乳房,一手按着她的脑袋,沉声道:“舔鸡巴!”
早就隔着裤子一直在抚摸他裤裆的袁应蔷立即拉脱他的裤子,掏出硬梆梆的鸡巴俯首含住。
录像中,刘家颖又给拖着爬行起来,只不过现下是仰着身体,腰板努力往上挺起,双手反撑在地面上往后退着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