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干我,我就答应!”
“别这样……”
“姐夫……”
“我给你电话。”
“好!”
温霁走的时候眼里含着泪水,而我又何尝不是又一场天人争斗呢?毕竟我的心也不是石头长得,但这种时候也就只能用“理智”聊以自慰了。
这是一场乱局,不论中盘谁胜谁负,结局已经可以预见了。
只是,我能参的透么?
妻子回来的时间准确得像是经过专门的设计一样,不过还好,我已经将一切收拾过,此时正在客厅休息。
“听说今天开始锻炼了?”妻子进门问道,手里拎着的依旧是饭店做好的饭菜。
“这你都知道,安了摄像头了?”我站起来,装作向四周扫视的样子。
“屁话,当然是听温霁说的了,说一进门就看见你摆弄哑铃,还以为是要打她。”
妻子而莞尔一笑,手指蜷曲半握成拳的样子还有着当初的风采,令我莫名一阵感伤。
我装作漫不经心地一瞥,望向角落里被我收拾出来的器材,转回头说道:“也就是她敢那么想,像我这样的,还没动手就献给自己量好了刑了,胡闹!”
这最后的胡闹,有一半也是在说自己吧!
吃完以后我收拾碗筷,妻子回了卧室,似乎是在打电话。想到白天时候的发现,我忽然就有一种过去偷听的冲动,不过克制住了。
有些事情,发生了以后户能弥补,但未必就补得上,反而不如暂时冷却下来,过一段时间再去处理得好。
况且,我还记得手里的那块U盘的事还没处理完,却热了个大麻烦呢!
要不要谈,怎么谈,这都是不能预料结果的事。
我不想贸然的行动摧毁并不牢靠的推断这种戏码,而且即便是有什么电话打进来,又能说明什么呢?
难道还会比那个视频更糟么?
静下心来整理好手头的工作,我转身去了洗手间,手上的油渍需要清理一下。这时候妻子却走了过来,在我身后揽住了我。
“这段时间我不在家,挺辛苦的吧?”我忽然被这温柔的举动感动了那么一点,说了一句本在昨天就该说的话。
我没看到妻子的表情,却感到揽在我的腰间的双手轻微地哆嗦了一下,随后便用力抱住了我。
妻子的头抵在我的后心,向我们往常进行抓捕时候对犯罪分子做的一样,而我此时则像个束手就擒的罪犯。
“你想我了没?”她这么问着,我却能听出来声音里有一丝不自然。
但我没能回头,因为那双抱住我的手此时已经向下摸索着,转瞬就到了我最不想被碰到的地方。
白天的一场大战深深地伤害了我的小小的身体,挤压的痛楚到此时依然没有完全消失,加上接连数次的喷射,我知道自己已经没有力气再做什么了。
“咝!”我有些痛苦地出声。
“怎么了?”她关切地问道。
“锻炼时候没注意,碰了一下,还有点疼……”我只还说了个谎。
“我看看。”
话音未落,她就蹲了下去,认真地脱下我的裤子检查起来。
“也没看出来什么啊?”妻子的眼神有些疑惑。
“这里是海绵体,又不是肌肉。”其实我也不懂,就是瞎忽悠。
“会不会有淤血?”她问道。
这种问题我哪知道?即便是有,我这也不是那么回事儿啊。
“这样疼么?”妻子摆弄着我,向上扬起头来向我问道。
“别挤!不挤就不那么疼了。”我连忙制止了她的探索。
轻微的勃起让我再次感到些许阵痛。
妻子皱着眉,单手平端着这个阳物观察着,她也看到了这小东西明显的变化。
“反应倒不错。”她称赞着。
而此时我脑海里却忽然闪现出视频里的那一幕,妻子在那名男子胯下表演的每一个动作都无比清晰地展现在我的面前,令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道:“看来有比我反应快的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