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母的条件倒是很好,不顾每天这么吃也是不小的开支了,只是她看来挺高兴,笑得合不拢嘴。
“姐夫……姐夫你过来呀!”她冲我喊道,拍了拍身边的位置,示意我陪他看电视。
我只好离她远点坐下了,但很无可奈何。
“刚才你还没说,晚上跟我姐做爱了么?”她忽然恶魔附体,旧事重提。
我果断站起身来要走,却听背后冷冷一句道:“苗远,你再敢走我就脱光了等我姐回来你信不信?”
妈的!
她说到做到,胳膊一抬就把外套脱掉了,这次倒是带了文胸,不过看样子并不牢固。
我明明站在那里不走了,她却依然固执地扯开了这束缚,两只丰腴的白兔跳跃着,认识般对我点了点头。
我低着头落在了沙发上,脚下是她丢过来的零食。
“你能不能穿上?”
“就不,我乐意!”她现在就留了一件内裤在身上,还有一双袜子。
“……”
“是不是干完了不想认账了,姐夫?”
这话真扎心。
“那你说想不想我穿上衣服吧。”
“想。”我真他妈迟钝!
“想就再干我一回,要不免谈。”我就知道,这是小说看多了。
“那你等你姐吧!”我实在受不了了!
“我记得你都射在里面了吧?”
我感觉已经不是要吐血了,我应该爆炸!
“而且你还射了很多,我的子宫里都被你填满了,姐夫!”她还拍了拍裸露的肚皮,像是那里孕育着我的种子。
“你要是想谈就好好说话。”但我知道我根本不是对手。
“那就好好谈谈!”她坐正了身体,但是盘坐着,将整个阴部面对着我。
我只看她的脸。
但她一句话我就破功了:“我很严肃地和你说,姐夫,今天早上你的东西还在我的身体里,现在有一部分就在你家洗手间!”
“什么!”我惊得跳了起来。
“可能我太紧了,昨天回家我就睡了,但什么也没有出来。”
她像是在叙说别人的故事那样平静,“其实不想也知道,经过你我才知道小军在我身上什么也没干成,充其量就是和我的阴唇性交过。而你才是我第一个男人,不仅插进了我的阴道里,还彻彻底底占领了这个地方。姐夫,你说我怎么办呢?”
“我……”我不仅坐立不安,而且也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在事实面前似乎我只能承担这一切,可却又承担不起。
“你觉得我不理智?”她问道。
“……”我沉默。
“姐夫,你可以这样想:我的身体,阴道、子宫——现在恐怕输卵管什么的,都在你的精液里泡了一天了!我问过做医生的朋友了,这么久的时间它们已经被我的身体吸收掉了很多了,也就是说,现在这个器官已经永久地属于你了,你明白么?”
怎么会不明白,这不就是被我腌透了的意思么?只不过一般是腌肉腌菜,我特么现在是腌制了小姨子的全套生殖器官!
想想就快疯了。
“我要求不多,地上现在有三件衣服,一件坏的。你干我三次,我全穿上,少一次我就少穿一件。但是到点我就出门,少哪件算哪件,你看行不行?”
“你到底要什么?”我想不明白,所谓“事出非常即为妖”,这里一定有什么问题。
她轻轻一笑,把内裤也脱了下来:“拿着它,我就告诉你。”
我心里一横,将她的内裤攥在手里。内裤有一点湿,我的手攥得不太紧。
“那好,我就输说我想要什么,姐夫。”
“但首先,你得让我先尝尝你的味道,因为我觉得你一直没给我面子,让我很丢脸。”
她说着走过来,手伸进我的短裤里掏出我的下体,眼睛却盯着我。
这次我没有抗拒,就像一直如此般把位置让给她,看着她一点点将我的阴茎从头开始吞没,直到整根都再看不到为止。
面子,她是这么想的么,有什么事我还没想到的呢?
下体温暖而充实,在她的口腔里迅速被唤醒,高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