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碰一杯先,别使坏啊!”
两个杯子撞在一起,轻轻地,但声音依旧不小。
感觉侧着身很不方便,我转过身来正对着她,不过需要扳起她的一条腿。
这个幅度本来不用太大,如果她配合的话,只要将腿一蜷就可以了。
但可惜她并不配合,而且反其道而行,我抬起的是她的一条腿,她却把两条腿全部向我敞开。
现在我面前的她是呈“M”状的样子,还好现在的天气已经是冬季,否则我大概能想到此时会看到什么样的春光。
“我说,咱俩就不必这样逗了吧?”我饮尽杯中的酒,侧过头去给自己倒酒。
“那天我就是这样向他打开的自己,现在一想,我里面都是湿的。”她的神情表现出来的是一种媚态,是我从来没见过的。
“你觉得是你想要的就够了,何必计较呢?”我晃动着酒杯,任她的两腿在我身上肆意挑逗着。
“他开始还怕得要死一样,哆哆嗦嗦的,连裤子都没解开……我让他爬过来,他就在我面前爬了过来,那时候真听话!”
她轻轻抿着杯口,像一个历经沧桑的女人的模样。
温霁的两手在虚空中比划着,怎样为他解开裤袋,掏出他早已坚挺的阳物。
她描述着男人紧缩的睾丸,说它像是两颗费列罗的黑巧克力球一样大小。
男人的器具上混合着前列腺液的浓烈味道,回想起来有些呛,但她却已经迫不及待地将这根东西纳入了口中,生怕稍一耽搁就被时间惊醒这场春梦。
“真的就像做梦一样,苗远,那天我湿的一塌糊涂,我们俩还没开始,就让我把床单给尿了!”
她哈哈地笑了起来,一边笑一边拽着我的裤脚,将自己拉到我面前,捶着我的腿笑出眼泪来。
PS:这段情节来自生活里的一位姐姐,是我高中时代的一场回忆,情节的虚实需要看官们自己判断,但的的确确令我难以忘怀。
听一位姑娘讲述分离之苦,是人生中难得的历练。
或许是我听的入了神,也或许是她控制得好,总之那杯攥在她手里的酒直到被她喝完也没有一滴洒出来。
“你说我这一个月,是不是挺作的?”她忽然收回了腿,身体也缩了回去,两手抱着自己的小腿喃喃道。
“年轻挺好的,真的!”我轻声说道。
“我知道,反正你也不在乎!”她似乎有点赌气。
“你这话我不知道怎么往下接了。”我摇摇头,抿了一小口,然后含在嘴里,回味着这种我形容不出的味道。
“他可能也不在乎……”温霁开始掰着脚趾头。
“我肯定比他在乎得多,你信么?”我不知道这算不算安慰。
“是因为我年轻,用着比我姐舒服吧?”她没抬头,但我依旧感觉这句话的言不由衷,现在的她似乎很脆弱。
“先说咱俩的事儿,别越扯越麻烦,你不是说你想好了一半么?”我及时引开话题。
“因为只有一半,所以才没话说,你不明白么?”她笑着说道。
“看来你有点打算吧?”我猜测着。
“明天我想和他再见一面,做个了断!”只有这个时候我才看到她眼神中的坚定。
“所以呢?”
“我需要你帮我一个忙,没问题吧?”
“助人为乐的话我还是义不容……”
我的话没有说完,只见她站起身来,两手往下一按的功夫,几乎连呼吸的时间都没有我便看到一双修长的白腿在我面前裸露出来。
对着我的一面是她的后臀,一对洁白圆润的美臀并拢着,对我而言早已熟稔的地方如今芳草萋萋,显得有些神秘了。
我嗅到了淫靡的气息,但却知道那与我并没有关系,只是这身体的主人一种对欲望的渴求而已。
“这是什么节目?”我端坐未动,注视着眼前美景。
“你觉得好看么?”她的头向下垂着,声音有点奇怪。
“挺好的,一张婴儿肥的脸。”我伸手拍了拍,手感很好。
“我明天要用,帮我弄干净。”
“这不挺干净的么?”
“我是说毛毛……”
老实说我的剃刀并不适合这项活动,因为样式比较古老,是开合式的剃头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