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摆明了就是敷衍,还是很不走心的那种。这赤裸裸地意味着男人想马上结束当前的毫无意义毫无逻辑的对话。
我有点紧张地看着张丽娜,满心希望她从第二次的调戏里转开话题,无论是回应,抑或是害羞,哪怕是愠怒,都能把我从逻辑的深渊里解救出来。
于是,我们就又能愉快地玩耍了。
张丽娜用右手支着下巴,黑漆漆的眼珠转了几转,说:“你那么想我,那你晚上来找我吧。”
你这是不按套路出牌啊。
我顺嘴问:“我找你干什么?”
张丽娜嘿嘿地笑起来,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来回蹭着,笑着说:“我们孤男还有寡女还能干什么?九点钟哦,我给哥哥留着门哦。”
说完,她就站起身来:“我饱了,先上去了。唐哥,不见不散哦。”临走的张丽娜冲我抛了个媚眼,但我分明听到了她强忍的笑声。
八点多了,我在房间里坐立不安。
我早已过了那个女生给一点暧昧就想好小孩名字却不敢主动一步的年纪,中年油腻男人奉行的是有东西不吃王八蛋。
但我面临的尴尬是,到底能不能吃?张丽娜临走之前强忍的笑声着实把我放在了热锅上当蚂蚁。
如果换一个女人,比如那个女公关经理,我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试吃一下,管他是不是烫嘴。
我这么想,真的不是因为那个女公关经理漂亮(好吧,确实漂亮也是重要原因),因为一旦闹了笑话,张丽娜不止烫嘴,简直一定要烫心。
搞下属是不可怕的,可怕的是搞得满城风雨却搞不着。
思前想后,我还是决定悄悄地进村,打枪地不要试一试。万一有起火的苗头我就马上撤退。
马上九点了,我趴在猫眼上细细观察了一下楼道和对面的情况。一切都静悄悄的,昏黄的走廊灯无精打采的亮着,不在意我的欲火焚身。
我深呼吸两口气,决定出击的瞬间,对面的门打开了。
一颗刚刚洗过,吹过,还有一些湿漉漉的头伸了出来,往左右看看,又抬头看看我的房门,然后就迅速的缩了回去。
我看见张丽娜微微侧身把什么东西放在了门边,然后,慢慢地合上了房门。
我一下子就明白!
我的心脏就要跳跃着冲出我的胸腔。
不是因为马上就要睡了张丽娜,是因为我明白了她刚刚干了什么。
同志们啊,当有人做了看似无意义的事情,而你在一瞬间明白了前因后果,那真是堪比性爱,不,甚至还高一筹的酸爽。
我终于体会到了柯南的感觉,天天这么爽,谁还要小兰啊。
我大口呼吸着,平复着自己的心情。
宾馆都是自动锁,没有门卡从外面是打不开的,张丽娜刚刚用一个东西碾住了门。
她在等我。
我毫无廉耻地崩了十几分钟,端足了姿态,才姗姗来迟地开始窃玉偷香。
我轻轻打开房门,捡起地上的神仙水,这妮子还真是浪费。
咔哒一声轻响,门锁上了。
房间里只开着夜灯,空调丝丝地吐着冷气。
大床上,张丽娜盖着大被,只露出一颗头。
她闭着双眼,发着均匀的呼吸声,仿佛睡着了。
我解开睡袍,露出赤裸的身体,掀开被子一角,慢慢地滑进去。很快,我便挨到了一具同样赤裸却火热滑腻的身体。
她当然是在装睡,她的身体紧绷着。
我凉凉的裸体一挨到她,明显感到她浮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张丽娜化了妆,她的睫毛在轻轻颤动,能感觉得出来,她很紧张。
我想起了十分钟之前我的坐立不安,心想,终于轮到你这个小妮子不安了,看老子怎么慢慢的炮制你。
我不打算叫醒装睡的她。
我慢慢抬起她的双腿,那肉棒蹭了蹭她的洞口,已经有些湿润了。
我使劲一挺腰,把整个肉棒一下子送到了她的最深处。
“啊……”张丽娜身子一挺,大叫一声,声音有点惨,边叫边抬着双手狠狠拍打我的屁股。
“你个死人,坏死了,你不怕操死我?你不会慢慢来……”张丽娜睁开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
“逼,就得狠狠地操才爽。”我一边研磨着,一边淫笑。
“谁让你操逼了?你个色狼,你这是霸占,我要叫人了。”
我忽然想起了“叫破喉咙”的典故,一把掐住她的脖子,装作凶神恶煞说出那句经典对白:“你叫吧,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
“来……”张丽娜刚刚喊出一个字,我手上一紧,后边的声音就发不出来。
她的两只手抽打着我,身体扭动挣扎着。
很快,本来也没怎么使劲的手变得更加无力了,身体的扭动反而让深埋在她的阴道内的我的大肉棒获得了更多的快感。
张丽娜的脸色涨红,快上不来气了。
我松开掐着她的手。
她没有反抗,也没有骂我,用汪着一池春水的双眸包含情欲地看着我说:“操我吧,亲。”
这妮子好像被窒息虐待出了快感。
此时的我已经没有心情细细地分析她的心理,肉棒上传来的阴道的紧握感占据了我的全部思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