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然知道“领导”是什么意思,但对着小姨子这种玩笑还是少开为妙。
我赶紧岔开话题说:“你不是要买电脑吗?要不要过来我帮你参谋参谋?”
安语哼着说:“我可不去,没得打扰你和那姓周的好事。”
“沐姐不在我这,再说今天,我回来了,她怎么能住我家。”不知道什么原因,沐姐的事我决定暂时瞒着。
“那我就更不能去了,万一你心眼坏了怎么办?”听到沐姐不在,我莫名地觉得安语似乎很开心。
“那你到底还要不要电脑?”
安语大声地笑起来,仿佛想到了什么特别开心的事情,笑了好一会才强压着笑意说:“我的傻姐夫,我那需要你参谋。我都选好了,最新的苹果Pro,你付钱就好了。”
这丫头真是拉别人肉不心疼!
我觉得我最后还能抢救一下:“苹果的兼容性……”
安语咯咯咯地打断了我:“苹果的好看,你买好了给我送过来。对了,最高配哦。”
宣告死亡。
姑奶奶的事情当然是第一位的。
痛快地洗个热水澡,舒舒服服地窝在床上,上网下单买了电脑。
地址电话直接留的小姑奶奶的,没什么事还是不去见她的好。
啪嚓少了两万多大洋,我一阵肝疼。Thinkpad移动工作站,它不香吗?
唉,女人!
第二天上班,我依然早到。
柳月笑脸相迎:“唐总,我开好房了,你啥时候来呀?”
一大早晨就被小姑娘调戏,我连忙挥手:“去去去,没大没小的。”
工作的事情不提,反正你们也不想看。
就是开会的时候,我怕张丽娜被看出异样。结果,她和没事人一样泰然自若。
搞得我反而悄悄地瞄了她好几眼,不由暗挑大拇指:真是条汉子!
下午,安语的夺命追魂扣来临。
“你就不能给我送来呀?你就那么不想见我呀?亏我还想请你吃饭呢,你这个臭姐夫、烂姐夫!”我把话筒拿开三尺远,依然觉得振聋发聩。
“不是,这不是直接寄到学校,能让你在同学面前有面子吗?再说了,想请我吃饭还不简单,姑奶奶有请,我随叫随到。”
“哼哼,算你说的过关。”看来的确直接快递让她在同学朋友面前小小地有面了一把,学生时代的生活就是单纯。
“不过,你别叫我姑奶奶了,难听死了。”
“@#¥%……”我心里说,你真是我的亲姑奶奶,风是你,雨也是你,风风雨雨都是你,就他娘的我是伞,还是把破的。
安抚好了姑奶奶,约了周末去请她吃饭,她这才满意地挂了电话。
这两万块钱水漂打的,又饶上一顿饭。
饭钱不是问题,选饭店,尤其是给安语小姑奶奶选饭店,对我这个深度选择障碍患者来说,那才是真正的杀人诛心,还TM不见血。
晚上下班又很晚了,真是日了狗行业。
回到家,在楼下看着窗户上的暖暖的灯光,我知道那是沐姐。
我能想象得到,那个纤细的身影像个勤劳的小蜜蜂在我家里飞来飞去,额角见汗,香气娇喘而不愿停歇,我的心温暖之外有一丝疼痛。
扪心自问,我爱她吗?
我坐在车里默默点燃一颗烟,凌乱的思绪像腾起的烟雾一样转着弯,就是不肯走正路。看来听着郭德纲实在不适合想心事。
我想算了,还是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愁来明日忧吧。
我狠狠掐灭了烟头,向沐姐走过去。
进门的时候,沐姐还在厨房忙碌着。她的长发松散地挽在脑后,穿着宽大舒适的睡衣,高挽着袖子,露出两条白嫩的胳膊。
我走过去,把手放在她的屁股上摸了两下。
沐姐脸上起了两朵红云,腻声叫着:“老公……”
我摸了两下,顺裤腰伸进去,边摸边问:“湿了吗?”
沐姐摇摇头,又点点头。
触手所及,却是一片干爽。沐姐被我扣到痒处,浑身发软:“我……我换过了……”
我故意装出一副失望的样子,说:“明天不许换,丝袜也不许脱,等老公给你脱,知道了吗?”
沐姐一副臊死的样子,但依然点点头。她轻轻推着我的胳膊,“老公,你先去洗手,吃了饭再……再……”
我嘿嘿地笑起来:“你不用说出来,我们都知道你要说的那个字是啥。是不是明明知道不说出来更淫荡?”
沐姐“哎呀”一声:“老公,你讨厌死了,你可糟蹋死我了!”
我哈哈笑着溜进卫生间洗手。
吃完了饭,沐姐没有麻利地收拾碗筷,而是慢慢地动作着。
我看在眼里,不由在心里笑出了声。
看来真是旷妇十年,坐地吸土。
沐姐的性欲压抑了好几年,一旦爆发就不可收拾。
这才三四天,不得雨露的沐姐,要忍耐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