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我在下体传来的一阵快感中醒来。
沐姐蠕动着身体,扭着屁股正在努力地套弄着我一柱擎天的肉棒。
看来,她是被我的晨勃弄醒的。
我从后面抓住她纤细的小蛮腰,使劲地耸动起来。沐姐一下就叫出了声:“哦……好深……老公……老公……老公……玩我……的骚逼……”
插了几下,一股尿意来袭,我又顶了几下说:“小骚货,等一会,我先去撒个尿……”
沐姐伸手向后,一把抓住我的屁股说:“不要,老公……先干我……先干我……”
我又干了几下,实在忍不住了:“不行,我憋不住了,等我一会,小骚货,就等一会儿。”
沐姐哼哼唧唧地喘息着:“不要,不要,尿我里面……老公……尿我里面……”
“真的?”说实话,长这么大,还真没试过尿在女人逼里是什么感觉呢。
“真的,真的,老公尿里面,我想你尿里面……”
“但是有点多……”
“没关系,尿里面,老公,尿我骚逼里……”沐姐屁股扇动,浪的不行,不知道是被我干得,还是被自己的淫话刺激的。
想想真是刺激,我就说:“那好,小骚货,你接好了,老公要来喽。”
“好好”,沐姐忙不迭地回应,不再扭动,翘起屁股,淫荡地期待着。
操!结果没成功。
我试着按标准流程放松括约肌,等待着大水顺流而下。
可是不知道那出了问题,就是尿不出来。
水流奔涌的快感每次一出闸门就化成了空气,后面的洪峰也消失的无影无踪。
几次下来,肉棒反而渐渐发软。
沐姐也发现了,不过她正在发浪,顾不上笑我,连忙说:“老公老公,你快去卫生间,小骚逼等你。”
我如蒙大赦,慌忙逃进卫生间。澎湃的水流向我昭示,我没有暗病,我松了口气。
回到卧室,沐姐满眼含春地期待着我的临幸。刚刚丢人的现实让我没好气地对她说:“爬过来,帮我舔。”
沐姐居然欢快地应了一声,爬到床边,把我微软的肉棒含进嘴里。
肉棒上还沾着一些淫水、抽插出来的白色分泌物和没抖干净的尿液,沐姐毫不介意的舔了个干净。
沐姐口交的技术很有进步,虽然离大成还有距离,但谁说稚嫩生疏未尝不是另外一种特别的享受呢?
看着沐姐舔的差不多了,我想起了偷情的柳月,命令她:“咽下去。”
最近的性爱中我发现沐姐有点受虐的倾向,无论我说什么,她都毫不犹豫地照着执行,而且也不像之前那么动不动就羞不可抑。
这让我获得无上的快感。
譬如说,一直以来,无论她内裤和丝袜有多湿,无论我回来的有多晚,她都严格遵照了我的指示,等我回来给她脱下来,玩弄一番。
相像看,一个成熟的御姐,一个知性的白领,一个干练的精英,在你面前做出各种色情的事情,一分羞涩,三分热情,六分淫荡,是个男人也忍受不了啊。
今天也不例外,听到我命令的沐姐伸出小舌扫荡了一边双唇,咕噜一口就咽了下去。
我一个虎跳,扑在她身上。大鸡巴挺进沐姐骚逼的瞬间,我在想:我是不是应该好好地开发一下沐姐了?
周日还要上班简直没有人权。
柳月不在,前台这种行政人员是双休的。张丽娜倒是在,容光焕发的,一看就是被男人喂得饱饱的。
我问她:“老郑?”
张丽娜白了我一眼,摇摇头。
我就说不能是老郑,老郑那个年纪,那个岁数,前天刚刚搞了夜总会小妹,我就不信他昨天还能和张丽娜一炮双响。
“那是谁?”
张丽娜哼了一声,才说:“我老公。”
“呦吼,称呼都改了?你不是说他不行吗?”我退后一步,夸张地上下打量着她,说,“不像啊。”
“臭不要脸,信不信我踢你?”
“别别,我腿现在还疼呢。对了,你昨天找我什么事?”我假装揉着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