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岳父岳母的确挺疼我的,高中时候就拿我当女婿看待,他说这些话也是生怕两家从此生分,断了联系。
不管怎样,我也是为人父母的,这份沉重的爱,我还是很能体会的。
我向岳父表示我一定按照他的要求做,来年还会带沐姐来看望他们。
眼看岳父老泪满眶,我赶紧启动车子,生怕两个大男人对着哭泣,那他妈该有多尴尬。从后视镜里看到岳父在抹眼泪,一转头,我的脸也湿了。
干你娘!老家的风沙真是大。
我又去叔伯家里打点清楚,才马不停蹄启程回京。
终于要见丈母娘了。
之前我只知道,沐姐是在单亲家庭长大。决定拜见以来,沐姐就和我细细地说了她母亲的情况。
沐姐的妈妈叫周言,是未婚妈妈。
一听沐姐这么说,我冲口就冒出一句:“卧槽,牛逼。”沐姐狠狠拧我一下:“有你这么说话的吗?”我知道失言了,连忙道歉。
其实诸位想想,这事真不怪我,那会不像现在,那是八十年代初年,乡村小镇出现未婚妈妈还独自把孩子生下来抚养长大,那绝对是非同凡响的超人勇气和决断。
周言从小漂亮,这是真的,沐姐继承自母亲的美丽并不多,大概是更像父亲吧。
周言十八岁那年就有了沐姐,经手人是高中老师,当然是已婚的。
接下来就是晚八点的肥皂言情剧,这种中年已婚男当然是玩玩的,不想负任何责任。而满怀憧憬最后希望破灭的必然是痴情的女主角。
现实中自然没有白马王子从天而降单骑救主的剧情,最后的结果就是中年男人回归家庭,称作浪子回头金不换,女人则被打进地狱,是为淫荡破鞋臭满身。
周言咬牙切齿生下孩儿,那会儿,学必然是上不成了,家里辈辈古董老封建,怎么看这母女怎么不顺眼。
周言拿一根布带背着不满一月的沐姐步行三十公里到了县城,然后强闯县政府,大闹检察院,直杀得天昏地暗,狗跳鸡飞,差点砸烂了公检法的狗头。
最后的结果就是得到一个民办教师的名额,而归家好男人则被赶去烧了一辈子锅炉。
当然,周言怎么会满足于只做一个民办教师呢?
她开始发挥她天生丽质的长处,从主任、校长开始睡起,一路睡到教育局,凡是有用的男人统统放倒,垫在脚下,换来她步步高升。
她自己则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终生未婚。
直到周言成为正式教师,被调进了全县最好的高中,她才停下了手里朝向男人的屠刀,转头开始对付女人。
女人嘛,家长里短,盐咸醋酸,不管是羡慕嫉妒恨,还是喜欢高兴爱,周言这样的人在她们的眼里风评不好,那简直是一定的。
于是周言开始月月先进,年年第一,春风化雨,教书育人,响当当的成绩摆在那里,把“哔哔哔”一律抽成“啪啪啪”。
就一个词“霸气”。
明年,不,今年,周言就要捧着一大堆“省级优秀教师”荣誉光荣退休了。
听沐姐讲完她妈妈的故事,你们知道我想起了谁吗?那就是黄文界难以逾越的高峰——白洁。
遥想当年,一夫当关万夫莫开,横刀立马唯我独尊,我不由得对我这个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的未来丈母娘悠然向往,见面的心情也迫切起来。
车行张家口,很快就到了沐姐的家里。
娇客上门,自然是大事。
这是一个不大的两居室,看的出来特意收拾过,客厅除了沙发和一大面堆满了书籍的书架之外,还有一架钢琴。
不过主人似乎很久不弹了,红色的天鹅绒上摆满了奖杯。
第一次见周言,她就站在钢琴边,打量着我这个女儿第一次带回家的男人。
她一点也不像五十岁的人,看上去顶多四十出头。
长年累月的室内工作保护了她白嫩的肌肤,给了她一双犀利的眼睛,嘹亮的嗓门和一对修长的美腿。
她个子比沐姐还要高一点点,穿着一件常见的那种暗红色妈妈针织裙和开衫,下身是黑色的西料裤子。
她的目光敏锐,瞪着我,就是常见的严肃的老师的目光,让你不敢作弊的那种。
沐姐见到周言就飞扑过去和她抱在一起。
周言这才从我的身上收回目光,慈祥地看着自己的女儿。
我则战战兢兢如履薄冰,奉上礼物,叫阿姨。
周言给我们准备了丰盛的饭菜,席间,问我喝不喝酒,我说喝,她说那要少喝,又问我抽不抽烟,我说抽,她又说那要少抽。
等她问完,我还以为会有酒,结果只是例行盘问,并没有酒。
晚上,和沐姐钻进被窝,沐姐悄悄告诉我说,她妈妈对我很满意。
我搂着她说:“老公表现好不好?”
沐姐说:“好,我生怕妈妈对你不满意,现在开心死了。”
我就跟她要奖励,沐姐不依了,可能是在家里,沐姐恢复了最初和我交往的害羞感,这样一来,反而刺激的我更想要了。
不一会,沐姐被我上下其手摸得娇喘吁吁,反抗越来越弱,还依然不肯放弃最后的一线生机:“老公,在家里呢,不好……”
我说:“就是因为在你家里,我还没在你家里玩过你呢,老公要在你长大的地方好好玩玩你这小骚货……”
听我这么一说,沐姐一下把我已经伸在她阴道里手指夹紧了,说:“老公,你真流氓……”
这就是催我上马的信号。
我摁着沐姐的头说:“让我爽爽……”
沐姐顺从地脱下我的内裤,开始给我口交。
我躺在床上一边享受,一边在这间卧室里来回看着。看来这是沐姐的卧室,还保留着一些当年她上学时的痕迹。
我就问她:“这是你的房间。”